頓了頓,他又盡量語氣平和地對蕭甯煜道,“你現在停下來,我可以當作今晚的事沒有發生過,也不會告知任何人。”
“旁的人都不如将軍吸引孤。”蕭甯煜咬住了奚堯後頸上的一塊軟肉,感受着他在自己的懷裡微微顫栗,心情大好地對他道,“将軍知道嗎?昨日在宴席上看見将軍的這處肌膚,孤就想這麼做了。”
奚堯說了這麼多,蕭甯煜卻毫不畏懼地朝奚堯身下伸去。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劊子手對邢犯的最後宣判,“将軍大可以瞧瞧,看孤要了你之後到底能不能收場。”
……
奚堯恨極了,愣是将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了嘴上,用嘴在蕭甯煜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尖利的牙齒刺破了皮膚,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他就這麼生生咬下了蕭甯煜的一小塊肉來。
蕭甯煜不怒反笑,祖母綠的眼眸幽幽地閃着饒有興味的光,“将軍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樣厲害,都咬得孤很緊呢。”
奚堯被刺激得頭皮發麻,雙目瞪得猩紅,話也像是從咬緊的齒縫間擠出來的一樣,“蕭甯煜,我一定會殺了你!”
“啧。”蕭甯煜擡手在奚堯的臉上拍了一下,力道不重,更似調情,“将軍這嘴還是太利了一些,孤瞧着還是堵上為好。”
他取了邊上放着的一個玉制的小球,捏着奚堯的下颌将那小球塞進了奚堯的嘴裡,而後把小球兩側墜着的細帶捆在了奚堯的腦後。
這便讓奚堯有口不能言,張着嘴也隻能發出細微的嗚嗚聲,甚至堵不住的涎水會從嘴角流出來。
……
即便是這樣,奚堯到最後也沒有發出一丁點别的聲音,沒有聲響,更沒有任何的求饒。他固執得好像今夜即便會就此死去,一身的傲骨也不會對蕭甯煜有一絲一毫的屈服。
蕭甯煜用力地将人搗碎了,傷到的也隻是皮肉。
等到蕭甯煜終于停下時,奚堯已然是一絲力氣也沒有了,疲累得直接閉上了眼,多給蕭甯煜一個眼神都欠奉。
蕭甯煜從後方抱住了人,手臂纏得極緊,那人也隻是身體抖了抖,除此之外再無别的反應。
蕭甯煜莫名因此生出了一些恨意,重重地在奚堯的後頸上咬了一口下去,留下一個帶着血的齒痕,印在白皙的肌膚上紅得刺目,紅得豔麗。
像是他給自己心儀的寵物打上的專屬标記。
他這才心滿意足地将人抱在懷裡,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