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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Autumn:Seoul D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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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Autumn:Seoul Dream】——Calliope首場個人演唱會兩夜盛況被譽為南韓最偉大的初次演唱會。

韓國媒體吹得天花亂墜,其詞藻華麗誇張到好像這場演唱會隻有首爾這兩夜擁有一般,他們統一盛贊Calliope為“Perfect all killer”。

PAL向來是歌謠界體現音樂藝人強大流行力的最難達成成就,人們卻将它化為一個頭銜佩戴于Calliope身上。

足以可見,Calliope個人演唱會首次便封頂的認可度,為她輝煌的履曆再添一筆,她唯一同時具備并且平衡了大衆性與獨特性,娛樂性與商業性,音樂性與藝術性的音樂,在演唱會的演繹中還要添一句專業性與流行性,趣味性與粉絲性,就連演唱會DVD的銷售量都賣出了最新數字。

首夜,首爾高尺巨蛋衆星雲集,40餘位明星卻在今晚主人公一出場時就被豔壓得毫無存在感。

“音樂藝術家”也是同公司好友SHINEE成員金鐘铉與國民歌手iu李知恩受邀助唱,那樣的神仙合作舞台已然是先天獨厚得享受。

中場祝福的DV播放時,首先入目的是李秀滿社長,整個人笑眯眯的,看着很是近人,台下坐着的人們都暗忖這位大BOSS對Calliope的特殊與重視。

然後就是最親近的成員們和同公司的藝人。

播到成員們的畫面時,大屏和燈光也打到了特定座位的成員們身上,場内瞬間迸發出尖叫。

四人四種姿态,金南珂大方地給了面向大家的鏡頭一個飛吻,偏狹的鳳眼在昏暗的燈光下越發顯得多情。

隊長姐姐素奚很有rapper的帥氣風範,長腿交疊,長發梳成高尾,頭上卻和諧地戴着支棱起妹妹名字耳朵的發箍,還一閃一閃地發光。rapper大佬戴可愛發箍為妹妹應援的反差感一下子就戳中了各位的心巴。

比起林素奚,鄭宥清更是有種形象崩了就徹底暴露本性的破罐子破摔感,膝上放着配色和她時尚穿搭一樣過于大膽的燈牌,鏡頭掃來時,更是不放過機會地舉起來晃了晃,其他三人非常有預見性地齊齊偏過了臉,熟視無睹的模樣透着股一本正經的搞笑感,讓人哭笑不得。

樸熙悅自己更是親自動手在臉上做了應援彩繪,過于靓麗的油彩顔色在她面上也不顯得怪異,反而更多了那種清爽與藝術家的氣質氛圍感,一個個打扮得比之Aurora們也是不遑多讓。

崔寶妍的座位就在不遠處,她活像是嗅到小魚幹的饞貓咪,喵喵喵地身子前探,連帶大屏都恨不能搬回去。

而身邊一起來的朋友倒是更注意後面被光探到的金希澈那一行人中,在邊緣位置的吳世勳。

吳世勳帶着低調的黑色帽子,口罩微微壓下,顯露出英挺的鼻梁,側面的陰影都好像畫家作的,濃郁的深色帶着深邃的魅力度。

男人羽睫半合,眉目間一點慣有的疏懶感,漆黑的瞳仁裡帶着薄雪般的清冷,氣質矜貴,似是在沉心等待這中場休息的半息。

掌聲與歡呼排山倒海地襲來時,那張即使是微寸表現也能洩露帥氣的臉被投至大屏,男人收斂的眉眼才禮貌地示人,展露出嚴實包裹下收斂的喜悅與歡快。

他目光含笑,徹底地扒下口罩朝着鏡頭可愛地笑笑、招手,又引來一片喧嚣熱鬧,旁邊的金希澈還用手肘頂了頂他,兩人好哥倆的樣子也被鏡頭忠實地傳達給現場。

鄭秀晶和林允兒兩位女士揮着Aurora專屬的蝴蝶應援棒,看着比旁邊的男孩們成熟很多。

兩代神顔中心——清純,張力,一白一黑,一動一靜,姿态優雅,活像一幅在時間漩渦實現長生的畫作。

崔寶妍很喜歡看這樣朋友打鬧的畫面,尤其是她們家纾纾也是其中的一個話題中心。

對于吳世勳,崔寶妍的态度倒是沒有那麼警惕、有敵意,更不像某些實在厭惡自家女鵝/老婆被炒cp,一提及吳世勳時就整個人應激一樣的粉絲,警報滴滴地響,吵起來六親不認的步伐更是正主勸架都要被踹幾腳的程度。

她雖然也不願意親親寶貝與臭男人賽博相愛得九生九世,但思想觀感也基本受顧亦纾的影響。

世故BG美帝則火矣,在纾纾這裡基本是官方蓋章的很重要的朋友,所以崔寶妍對吳世勳就像對金希澈幾個一樣抱着是自家人的态度,即使是遠親一樣不經常想起的程度,但愛屋及烏就是如此了。

不然,她不認為懷有對組合及粉絲那般嚴苛的負責與愛意的顧亦纾會在明面上沒有避諱地提及對方,連當年的破冰都是顧亦纾為此寫的歌。

崔寶妍不會自欺欺人,顧亦纾告訴她們什麼,她就會以其為事實标準。

吳世勳是顧亦纾很重要的朋友,纾纾很少這樣說,但崔寶妍能從很多細枝末節中感受到,那麼崔寶妍就會認可并信奉這個事實。

别說,她偶爾也有搜索觀看過一些世故友誼向的解讀或者細數視頻,喜歡這個的中國粉絲那邊尤其多,國民度和她們韓國本土這邊不相上下,她們也很會細摳剪輯。

評論區的中國歐尼說中國那邊有一種說法是:有一種友情叫做何炅和謝娜,那麼韓國也有一種友情,叫做吳世勳和顧亦纾。

崔寶妍隻是覺得,光是這樣真心對待彼此,不要求任何代價與酬勞的關系就足夠珍惜了,即使是以外人或者旁觀者的身份。

這樣想着,她對吳世勳的接受和認可度更高了。

當年,顧亦纾避權志龍避得可謂是銅牆鐵壁;她受歡迎到提及理想型大半個圈子都在圍繞她打轉,即使是這樣天天戀情瓜頻出,也從未出現過讓Aurora真正值得正看一眼的爆料,不論什麼事件發生,隻要影響到Aurora,纾纾都會努力發聲回應,否則就是成員們發聲。

顧亦纾和GP永遠會為Aurora負責——這是一種根深蒂固的思想信任,就像太陽會升起一樣平常自然。

正是因為有這些例子在先,崔寶妍她們才更明晰吳世勳在顧亦纾心中的地位。

當成一個很重要的朋友對她們來說并不是難事,尤其兩位都有想好好保護這段友誼的心情,隻要不手賤地點到世故帖就好。

點到了,還觀看了的,隻能說兩極分化得更兩極:深惡痛絕的不改初衷,假模假樣的徹底堅定立場,誓要在世故的坑裡呆到天荒地老。

首夜顧亦纾中文歌隻演繹了專輯中唯一那一首《Always Missing A Lot》。

這是她親自敲定的,源自靈魂的錨點,整個人銘刻下的烙印,是獨屬于首夜的份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維方式、界定标準。

于顧亦纾而言,她魂牽夢萦的,在首爾或是海外任何地點都始終無法割舍的,隻是那片土地——她從來不是例外,甚至有些格外較真以至于永遠無法剝離習慣,這是中國人刻在骨子裡的家國情懷。

她選了一身墨色錦面打底的旗袍,莊重、正直、神秘、深沉,這是顧亦纾對那條東方巨龍最主觀的印象,她也自然地将其以自己為媒介又吝啬含蓄地展露開來。

鎏金的纏絲盤扣,暗繡的鳳凰圖樣,如暗香疏影般沿着琵琶襟線層層鋪墊盛開,掐腰勾胯,玲珑流韻,腿側的開叉選取的是最為保守的高度, 隻開到膝蓋, 而行走間露出的小腿纖細白皙, 隐隐綽綽。

領口珍珠扣系得整齊,與雲鬓間那枚小巧的珍珠發夾交相輝映,可正是因為無法窺得其下半點春光, 就更令人失去理智地去想, 去觊觎。

沉冽的淡色,濃稠的暗色,兩側燈光如星點,冷冽的光暈落在她的身上,不着痕迹的陰影便如同鋪染層香甜的蜜色,绮麗得好似從畫卷中走來的小神女。

“遠行的悲傷,終會壓過離别的酸澀”

“我在想念你,深入靈魂與空氣”

她微顫的眼睫輕擡時,現場導演恰逢時機把鏡頭推進,那樣近距離的威懾感在大屏的泛空間的投放下放大了千百倍,被洞悉的卻隻有觀衆。

粉絲們連掌聲與歡呼都刻意壓到了咽喉間,仔細聆聽緩緩流淌的動人思念。

他們聽得又何止是歌曲,是聲音,是思念成疾,他們恨不能化身驗鈔機一個音符一個音符地掠過體會,揪住每個冷澀的換氣,舔舐每滴暈開又模糊的淚花。

他們想聽得隻是台上坐着的那個人。

獨坐高台的女孩兒精緻得像工筆畫描就,也冷清得像不隻隔了紙,而是一個維度世界。

台下的人們揪心地看着她的面容,聽着她的聲音,台上的顧亦纾卻隻是想起自己前不久和母親的那通電話。

她有許多該交代的,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在母親溫柔的詢問聲中,她壓着泣聲,任由淚水沖刷着這片漸漸失去生命力的地域,漸漸空癟甚至發散腐朽氣味的皮囊。

她最後隻說,“媽媽,我想家了。”

和其他兩位綠卡姐姐不同,顧亦纾在韓國是有親人的。

有時候,即使你離得遙遠,但你知道你現在存在的位置,不遠處有着家人的身影,哪怕微弱又渺淡,但仍像一個由家延伸出的坐标軸,你會有你的坐标,不會被時間、人間的浪潮席卷而去。

可現在,奶奶病了,父親隻是抽出空回來過一次,他的工作還是那樣忙碌,好像連家人的部分都能像堆疊于尖端的煙蒂,還夾雜着微末的火星。然後下一秒,它就被徹底擰滅在了煙盅裡。

周圍散落的尼古丁的氣息,就是他大發慈悲的回來一次,說他帶了禮物。

他從來都不明白,禮物對于一年都難得見一次父親的孩子來說,從來都不珍貴,經年累月的失望後,孩子長大,連他回來這個日夜企盼的事實也不珍貴了。

父親安排了靠譜的助理随身照顧奶奶,醫院那邊也仔細打點了些,好像是在給她這個女兒做次示範。這些她自己也可以做到了,遠比他可以做到的要好,不是意識上的,是行為能力上可以給家人達到的最好程度。

奶奶總是很敏銳,即使她天天笑逐顔開。

她的父親呢,早坐上了航班,即使顧亦纾再漏洞百出,對男人來說,或許也隻是女大十八變而已吧。

外層的皮膚肌理柔軟光滑,狀态是正在适齡得好,即使偶爾有些蒼白,也沒有損失半分漂亮,這是在萬千誇獎中成就的自知之明。

奶奶或許發現了什麼……她沒發現自己有露出什麼馬腳。

大概率是因為現在還是秋天,而她已經表現得像是在彌留冬天一般。

對于媽媽,她更是不敢透露太多,對子女的了解,媽媽總是高手。

所以,她隻說了一句這樣稀疏平常的話,她在和媽媽隔着電話撒嬌時,也常常這樣說,隻是她很少能真正實現。

她想回家了,不是因為生病。

隻是因為她覺得是時候回去了。

這首歌的表演結束後,顧亦纾又很快恢複在舞台活力四射的模樣,像每一位年輕的少年少女,在那麼大一個舞台上奔跑,微笑,瞄準目标飛吻,拿着Aurora的手機合照,有時還釋懷地撩起上衣下擺,給Aurora們看似解饞實則勾引地看一眼腹肌,然後得意地跑遠。

隻是這些舉動外,她的那雙閃着狡黠光芒的眼睛溫柔地望着下方的人群,每一處每一秒都看得仔細,好像要刻在腦海裡。

那樣的眼神飽含太多的意味,好像是尋求着一道繩索,以阻止生命的下沉 ;又好像是在确定最明亮的方向,以努力克制自己迷失所有。

台下惟知真情的四人,微笑的含義早已變成了心疼與悲切。

誰說,外表明媚熱烈的人,内心就一定會是完滿馥郁的呢?

開心……樂觀……幸福……都是可以飾演出來的。

可以發現嗎?

喪鐘鳴響之前,還有預告與征兆;

喪鐘鳴響之後,隻剩哀鴻遍野。

第二夜,和Aurora們還表達過緊張的人,在今天已經十分熟絡,她更從容,更易如反掌,再次讓人不禁感慨她就是天生為聚光燈而生的人。

今天入鏡的觀衆席藝人不比昨日,但仍然轟動可觀,倒是成員們今天不在觀衆席上,可一切疑惑都在助演嘉賓表演串燒時化為烏有。

主題環節——Dear Calliope

Daphne〈Home.〉+Ximena〈我有你們啊(Best Friend).〉+Alshey〈尼古丁與糖果.〉+Stacy〈I will die without you.〉

每張團體專輯,每個成員,都會為組合與成員親自編寫一首歌,直到現在,隻差Calliope的部分。

結束的今夜,顧亦纾選擇的最重磅嘉賓便是成員們。

所有人都無法質疑,完整體GP是絕殺。

就在個人演唱會上,她的成員們改變了主題,明确唱着今晚是獻給她們最愛的妹妹的歌曲,就将分别對四個成員的愛意,對組合的愛意,親自拆分剖析出了她的部分,然後昭告天下。

金南珂握着專屬話筒,雙眼亮晶晶地和粉絲們娓娓道來:“原來Calli nim是把舞台交給我們,讓我們自己來選solo曲目,最後我們默契地選擇了這個。”

“雖然知道我們的感情,但是忙内說出來的時候還是吓了一跳。”林素奚佯裝苦惱地攤手,話裡話外引起了大家的好奇。

樸熙悅臉上也如出一轍地表現出忙内實在不像話地太寵我們的臭屁:“個人演唱會上留給成員們進行個人solo表演這種事情~”

Aurora瞬間一下就辨清了這是句歹毒的炫耀,“啊——”一片齊生生地鬧騰着。

林素奚還自顧自地說着:“真的怎麼說wuli忙内……很愛歐尼們吧”。

她差點又生出熱淚來,再次灌溉着已經沉沒在海洋裡的心髒,又抱着不可以在這樣美好重要的日子流淚偏頭忍住。

〈啊……素奚歐尼不要哭〉

〈回到首爾又是愛哭的隊長歐尼了〉

“是啊。”顧亦纾看出姐姐幾乎藏不住的傷心,耳邊收錄着靠近觀衆座位的竊竊聲,面色無異地接過話題,女孩話裡含着讓人心尖發緊的甜,“很愛成員們,很愛wuli GP,很愛大家。”

她乖巧地眨眨眼,因為這一動作,眼睑周圍揉了漂亮珠色的風華漂亮得流光霎人:“愛到已經沒有辦法了。”

深谙權衡利弊的法則,可還是一次次像鳥碰撞上玻璃牆,可能會死亡,可還是将自己有的都獻出。

飛不出去,也有血迹傳遞信息。

沒有任何令人懷疑的停頓和遲疑,縱容的、愛戀的、飛蛾撲火般的語氣,語調輕飄飄的,可在場的每個人都像有了超人類能力的聽覺,直覺地捕捉,然後炸開在意識系統裡。

不遠處甚至以自身為中心的尖叫聲疊起成小高潮,蕩開一層層漩渦,互相吞噬擴散。

你知道那種感覺嗎?

個體對個體與個人對集體的感情關系與精神付出是顯而易見地不對等,可是在那一刻,你感受到了遲到已久的那份渴望的單獨唯一的愛意。

因為看着她講話時嘴唇起伏的幅度,眉眼淺彎的程度,心電格的波形運動就在眼前具象化。整個世界在超載發電的心髒燒焦後充斥着粉紅色的電流,隻剩空白的軀殼燒成灰燼,和瞳孔中定格不朽的她。

除卻Dear GP系列,AXD還演唱了至今仍霸占年度榜單第一位的《熱暴力》和專輯裡一首很受歡迎的收錄曲。

在此,顧亦纾也終于滿足了Aurora們亞巡CS雙人舞台的心願,也是她們自己的心願。她和樸熙悅共同演唱了宇多田光的《First Love》與近藤真彥的《夕陽之歌》,也是以粵語流傳盛行于中國的《千千阙歌》。

中間DV的祝福部分,讓所有人意外的是,她放了很多粉絲自制發出的演唱會祝福應援視頻,很多是大大小小後援會以團體為力量主導發布的,更多的隻是加了#Calliope首場個人演唱會#tag的個人自發行為。

顧亦纾搜集了很多,幕後團隊也花費很多進行挑選、剪輯、融合。

場下連尖叫聲都讓顧亦纾充滿有力量,她心照不宣地與Aurora們解釋,“Aurora們也是不論多遠都為我應援并送上祝福的人,也是和朋友家人們同樣重要的人生部分。沒有辦法見到所有人,但我們都會慢慢見面的。”

顧亦纾試圖活躍氣氛,但暖黃的燈光掃開,入目的都是一張張眼睛水元素充盈的面容,“艾古,Aurora們不要哭——”

“是要我唱前輩們的Baby,Don't cry,才能把Aurora們哄好嗎?”

女孩有些困擾地點了點下巴,成功把一些人逗得破涕為笑。

“呐——”他們這樣“得寸進尺”道。

顧亦纾配合地唱了一小段,唱完還慶祝地鼓掌,“Aurora們哭了就不能哭了哦。”

“呐——”不知道是誰哄誰,場下興緻盎然地回着。

“今天,我還準備了兩首中文歌,現場有中國的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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