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看书网 > 【韓娛】我那蠱系神明風愛豆 > 第165章 花和賄賂

第165章 花和賄賂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在Calliope回家休養期内,很多粉絲陸續去了北京,有本國的粉絲,外國來的也占了一半兒。

粉絲們去了她在北京的母校,去了她曾經描述過的那條胡同和門口擺着讓她贊口不絕的燒餅攤位,坐在公交車上駛過她假期最熟稔的路線,用腳緩緩丈量過那條北京少女故事裡總是壓着累累樹綠的時尚街道和盡頭的寶藏書屋。

中國及外國粉絲都在超話或者ins各種社交平台上默默用文字或圖片記錄這趟北京之旅。

“你不必出來見面,你知道我愛你就好。”的熱搜詞條毫無預兆地登上微博第一,不少好奇的路人點進去看過後卻是流着淚出來的。

他們懷着“愛”擦拭她的心思,以為能将她擦得閃閃發亮,從中映照得出自己的影像,一個更加美好、燦爛的影像。

可當塵埃更加泛濫,自己都變得模糊。

WB:GP-Calliope顧亦纾超話第一鍊接

【北京,我的靈魂第一次來到這座陸離的都市,擺脫刻闆印象後,它的平和、古樸、現代又永恒,裝點着洋洋灑灑的吉光片羽,讓我想到了我真正拜訪的主人家。

是一個有着所有光色與曼妙名字的人。

是一個我視作北京“原型”的女人,纾纾。

纾纾,就像是我少年時看些的港片電影裡存在的北京人物,好似王菲,也比湯唯,可她們都不是她,能讓我感到被統治。

纾纾,是一個時代最完美的真迹。她身上留存着一點點磨出來的克制與秩序,是天生的聰慧,底色又是遲鈍無害的。如同白茫茫的冬天刮過的冷,卻不刺骨,還會帶着股霧氣,是高峰冰寒地凍瀕死之際升起最美的幻覺般,潛進我的現實又逸出。

我無可抗拒地邁入你光輝璀璨的二十代,還要貪得無厭地追尋你十代所有不可追回的明媚青春。

做練習生以前的資訊真的很少。

我一遍遍浏覽過《出道錄》,反反複複地查閱任何可能出現的片段,我總期待,下一個人生路口,我可能就坐上那班重返過去的時光機,去看看你再往前的來路。也是最近,在《GP NEVER DIE》後,與你過去鍊接的北京才更多地出現,吞吐,冒着星火的細屑很快就變得殘羹冷炙與金屬玻璃那些混雜在一起,我如同饕餮餓食般重嗅,最終得償所願地藏進我的保險櫃。

中學時代就無比知名的纾纾,假期最喜歡去漂亮時裝街角落的書屋坐一個下午,這樣神秘引人,連那張胡同口香樟樹下的你都是我輾轉反側間在無數個深夜帖子中難得找到的痕迹。

你笑得清淺,眸子彎得很深,那時還是不怎麼喜歡拍照的時候吧,手放進口袋裡,努力維持着幾秒的好感覺,比新人美更新穎罕見的時刻,像是夏天最飽和的藍,一無所覺地就被你籠罩保護。

現在已經成為大明星的纾纾,是不是反而懷念曾經。

現在是不是比過去還苦澀,比美式還苦的味道……确實太苦了,已經習慣喝美式的纾纾,喝多了會混淆味道來自心髒還是飲品嗎?

可能是太過幸福,幸福得像夢一樣,終于來到了幻滅的時刻。

我們永遠無法操縱命運,更無法命令時間,這兩樣都是無比可怕逼人的東西,讓我深刻地感知到,我們不是你的土地,無法讓你紮根在此就永遠不死鮮活,而你的存在卻讓我們這片土地風調雨順。

仰望過顧亦纾這棵樹的人,會變成飛鳥,成長作森林,掙紮為土地,回過頭再看,隻想感謝樹以樹的姿态生長,在枝桠開了花。

朋友說,“你是真的很想回到Calli的過去”,我說,“我隻是想參與你的過去哪怕找到一點兒交際也好,也比閃閃發光的大明星更近。”

現在——好像從你決定短暫地離開就停下了腳步。

2月27日。

當我看到你發布的手寫信時,我正在回家的路上,當天下午家裡又下了雪,那時踩在路燈昏暗的影子下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像是小松鼠咬松子的聲音。如果往常,我一定會感到幸福,想要分享給你。

可那天晚上,已經處理過關于你太多信息的我隻是有些麻木地蹲在路燈下,自己用翻譯器一個詞一個詞地翻譯你。

韓文和中文,尚且不能準确無誤,嘴裡說出的與心裡緘默的,又怎麼能沒有偏差呢?

那晚的月亮很黯淡,有很少星星,路燈下的積雪顯得有點兒髒,像一台煙灰缸。

煙沫緊随其下,原先還平面的雪地滴答滴答地被燒了幾個小孔凹陷,像是難過時的表象。直到你的信都模糊起來,冷白的光變得柔和成團絮,我才确切意識到,熱淚的威力與你的意義。

天氣很冷,剛才仿佛靜止的世界才刮起了風,它從我的胸腹處吹出來,肺部刺痛,皮膚裂開。我也一樣開裂刺痛着。

纾纾會在哪個小格子裡呢?還是會騎行在綠色中,收集太陽與雨露。我仰頭看着這座城市的不全貌相,高樓林立着裝飾淺藍的天際線。

纾纾……

纾纾……

這次貿然的拜訪不知是否會驚動你。我隻是想借此提醒你,你離開,我們的時間便在原地不動,漸漸如同琥珀被包裹凝實,成晶瑩的珍貴的一顆,它也是我保險櫃的收藏品之一,未來不知還會不會再拿出來看。

那時我想,如果在這個冬天你想在原地短暫地陷入冬眠,那就原地不動地酣睡。我仍然在你身邊。這時我想,你不必出來見面,你知道我愛你就好。

我聽你的話在往前走了,隻是偶爾來北京,看看以你作原型的它。

現在已然是初夏。

夏末後不知是秋,還是我們錯過的春天。

不知它的眼睛是否看過花?我不說品種,不談習性,隻要見過一次便絕對難以忘記。

一群一群蝴蝶來又離開。

北京——你是否見過一枝花?

我這樣大張旗鼓地追問,春天是不是能來得更快一點兒。】

這篇《作北京“原型”的花》産出效果極為轟動。

至少,北京的遊客量更加擁擠逼人,街頭采訪時因為顧亦纾來北京遊覽的原因僅此于長城、天安門故宮等曆史魅力。

*

很快,吳世勳所說的時刻悄然來臨。

事實上,隻是一個很小很小的契機。當天晚上入睡前,他還和她通了話,聽着她的歌單,一覺醒來,他利落地回公司練習準備,在大廳的長廊看到她第一次solo的經典海報,他還有心思拍照留影。

可就在練習生拐角處,他聽到一個練習生口齒不清地說着什麼出道時,這一刻,他所有的心理建設猛地全線崩潰,就像一個小小的零件出現卡頓,磨着磨着,機械就報廢了。

等他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訂好了晚上抵達北京的機票。

“世勳啊,沒事吧……”金鐘大看着臉色不太好的弟弟,擔心道。

他的黑眸霧沉沉的,氣質表現得格外生人勿近,整個人像是已經練習過很久,被冷汗打得淋漓狼狽。

“沒事。”吳世勳冷視着鏡子裡的自己,和開始熱身的成員們,冷不丁開口:“今晚我就去北京。”

剛才還吵鬧的哥哥們一下子安靜了。

當顧亦纾開門看見吳世勳時,并不顯得驚訝。她氣定神閑地取了拖鞋,想要幫他拿包,吳世勳隻把手裡的小袋子給她,顧亦纾隻好讓他自己跟進來。

“呀……這是surprise啊,為什麼表現得一點兒都不驚喜?”吳世勳關好門,嘟囔道。

“那也得大明星低調點吧。”

顧亦纾有些無語又很想笑,她晃晃手機屏幕,上面赫然是吳世勳用ip顯示為北京的微博給中國粉絲們發的晚安。

“艾古——”驚喜計劃失敗的吳某也不洩氣,他難得來顧亦纾北京的家,放下包極為稀罕地到處看看:“你說很少看ins和推特,忘記你還看微博了……”

其實微博顧亦纾看得也少,隻是最近粉絲們來北京總是回到超話打卡,表示對她的思念,所以看得多了些。

不過這些講起來有點兒複雜,一時半會兒也懶得給吳世勳講。

“剛剛在幹嘛呢?”

吳世勳亂瞟的視線在一處定格,那是他在顧亦纾練習生時期特意收錄她的考核曲目并選定她的照片做成的一本定制專輯,獨一無二,隻屬于練習生顧亦纾的個人專輯。

她對家的認證很嚴苛,為方便,練習生時期就帶回了北京。此後,再沒帶回首爾。

他抿了抿唇,露出些許懷念的意味。

“在裝相冊呢,媽媽選了很多照片。”顧亦纾看着他的反應,敲敲旁邊的相冊框示意他回神。

吳世勳注意力被拉回,“我們的合照好少……”觀摩了片刻,他才發表感想。

面對這一事實,他也才後知後覺,現下翻着手機确認。

“但是有很多單人照啊,我們完全是對合照不感興趣但是會對對方的某些時刻敏感的類型。”顧亦纾安慰他,真心實意地感慨。

原先媽媽還想在網上收集的,卻發現他們兩個最近真的很少有同框,更别說有一張符合楚女士美學的照片了。所以這些都是從她的相冊裡貢獻出來的,平常合照就極少,單人照卻是占了滿壁江山。

“何況,我們兩個平常相處的時候也沒有别人,完全是這樣的生活方式。”

她見吳世勳不說話,輕輕揪揪他衣服下擺,“不過,現在我們可以拍一張。”

她掏出拍立得,拉着吳世勳來到那張專輯禮物前,“以此來紀念成功出道的Sehun與Calliope,以及仍然在路上的我們。”

吳世勳溫吞地握着拍立得,看身旁女孩兒擺好姿态,也露出唇角小小的旋,“祝我們,一直在路上。”

成像拉長,定格。

顧亦纾扇扇新鮮出爐的照片,邊點頭邊評價,“不錯。這是最後一張相紙,我們倆如果拍廢了那真的完蛋了。”

“不過,我們怎麼也不可能拍廢啊……”她美滋滋地端詳。

“也可以救。”

吳世勳摸摸鼻子,給她展示他的辦法,就見這人在他們的共友群裡問,“大家有我和纾的雙人合照嗎?”

允兒:?是要幹什麼嗎?

秀晶:我有,而且超級多!

希澈:啊……世勳你現在就和那丫頭在一起吧,還要合照?

世勳:要做相冊。

允兒:等我,我記得拍了一些。

秀晶:已私發,記得查收。

希澈:哇……為什麼要私發啊,難道是什麼我見不得的照片嗎?

可惜沒人在意炸毛且小氣的希澈哥哥。

很快,來自秀晶的信息欄像是被塞爆了一樣,無止境的照片堆疊到頁面都恍惚卡頓。

顧亦纾看得啧啧稱奇,突然發現重點:“我們都在一起的時候,他們為什麼拍我們的雙人照啊?”

吳世勳聳聳肩,一副無害的小綿羊模樣,插着縫就溜走了,迎面和wine打了個照面:“Hi,wine!”

顧亦纾眼看男人一把将自己“兒子”抱起來,握着爪子和它玩,wine對這位的臉并不陌生,反應也很是熱烈。

看來,兩位第一次面基很是成功,顧亦纾暗自嘀咕。

“貓狗雙全的進度已經完成一半了,話說我以為你會先養貓咪呢?明明喜歡貓咪更多。”

吳世勳溫柔地托着小wine的屁股往他肩膀上靠,像是抱嬰兒很熟練的年輕奶爸。

“大概是因為在我心裡,忠誠大于取向吧,而且那個更多也不是很多,貓貓狗狗都一樣好。”顧亦纾托着下巴認真道,“忠誠的話,整個生物界都比不上狗狗。”

“那人呢?”

吳世勳的眼神投射在她身上,像一塊熱毛巾。

“個别的話,或許擁有吧。”

顧亦纾都無法保證自己始終忠誠,個體的利己本能總是将秤率先壓向自己一方。但在某些時刻,說不上是重大還是此後就要分岔的時刻,宛如手術後留在大腦中鐵片的忠誠又會催動着腦電波。

“但是無法奢求,随時可能奉獻又轉身銷毀,像是一捧花,對方改變時,花團其實埋藏的就變成炸彈。”

吳世勳表現得若有所思,如天空般明朗的洞悉:“每個人能把握的隻有自己的忠誠,但是——

他的手開始輕柔地撫摸wine背上順滑的毛,談笑随口般就說出很鄭重的結論:“我的花給出就不會收回,更不會變成炸彈。”

說得就像誓詞一樣。

“人是會變得,你知道吧?”顧亦纾表現得活躍,人不知是說送花的還是收花的。

“沒有關系。”他這樣說道,也不知道是在說哪個人。

對顧亦纾來說,吳世勳是一個擁有恰到好處自由的人。那些即時的自由,都是對他的記錄與刻畫,好像這個人從開始就能信任到結束,翻舊賬也不會對任意時期的他産生背叛。

“艾古——真好。”顧亦纾笑盈盈地對他說。

不知是否意味着同意的漫不經心,擡睫卻是滿載的靈動與蠱惑,有點兒嚴肅文學的空間因為這聲輕飄飄地歎氣甜蜜起來,吳世勳愣怔着沒回話。

哪裡好,為什麼覺得真好……來不及品味,他就迫不及待地吞咽下去。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