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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花和賄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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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亦纾還沒移開視線,就見小家夥毛絨絨的腦袋蹭到男人的頸窩處,本就寬松休閑的黑色T恤領口微張,蜷曲的黑色十字架金屬項鍊被直白地壓在白色的皮肉上,展現一種赤裸的荷爾蒙魅力。

顧亦纾轉頭開始鑽研吳世勳帶來的包。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遑論顔控的顧小姐,眼前的吳世勳卻像是美杜莎,看一眼就會産生危險,她本能地避開。

“你帶了什麼?這麼大!”

“好多呢,給你和阿姨的。哦,我還帶了給wine的玩具,和vivi是同款。”他幹咳了一聲,自然道。

吳世勳敏銳察覺到顧亦纾的不自然,微微調整了下領口,但幅度不是很大。

确認好後,他抱着wine走過來,嘴上指給顧亦纾位置。在中間那層,顧亦纾頗為費力地彎腰拉開,是一個包裝完好的镂空球及毛絨響鈴玩具。

“哦莫——”顧亦纾覺得有點兒大事不妙,好看得有點兒讓她心動,她拿給wine看,小家夥的眼睛都亮了:“超級漂亮。”

“是叔叔送的禮物。”吳世勳趁機臭屁地強調,“讓你們都喜歡玩耍的類型。”

wine的親親媽媽手冊:

第一條:wine的親親媽咪對玩耍不太有興緻,如果玩具有趣或者好看的話,和wine的玩耍時間則會延續很多。

“wine真的很喜歡,wine的媽媽也很喜歡。”顧亦纾邊拆包裝邊夾着嗓子嘤嘤,“謝謝Sehun叔叔。”

“這句是wine說的還是wine媽媽啊?”吳世勳手段了得地給小wine撓下巴,無辜地與顧亦纾交換眼神道。

“當然是wine媽媽,wine自己會對贈送喜歡玩具的叔叔表達感謝的。”

看得出來,眼前這位是很會教育孩子的媽媽。

“完全是模範家長啊。”他又用那種帶着點打趣含笑的口吻逗她。

顧亦纾噎了一下,似笑非笑地還回去:“是您起得榜樣好呢。”

“去和wine玩一會兒吧,我要繼續做照片了。”顧亦纾趕他休息,“或者,你想先洗澡?左手邊第一間房間,今晚你就睡那裡。”

“我們這麼久沒有見面,好狠心啊,我可以和你一起整理啊。”吳世勳故意将意義模糊,不自知地撒嬌,“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七年的癢嗎?”

“吳世勳,你不要随便亂學中文。”顧亦纾哭笑不得,仔細想想今年确實是他們認識的第七年。

“一個人就足夠做得,不然就是機構臃腫了。”她義正言辭着擺擺手道:“是為你考慮啊,去吧。”

“……”見吳世勳還想掙紮。

她又補充地哄了一句:“去吧,歐巴。”

聽到他剛才就想套路聽到的答案,吳世勳立刻任勞任怨地揣着wine去空曠的區域玩耍。

“哦,對了。”吳世勳眼睛亮起,“記得留下手機,要打印照片呢。”

咔哒……顧亦纾清楚地看見熄滅了。

完全是無情者不自知的人自如地解鎖手機屏幕吐槽:“變得更像小孩子了啊……”

最後到顧亦纾将照片全部整理好後,吳世勳才堪堪将wine放下洗澡,這個小家夥完全和它媽媽一樣有魅力。

她走到落地窗前最後看一眼窗外的燈火車流,拉上紗簾,沒有忘記睡前最重要的一個步驟——熏驅蚊香。

她邊忙着手上動作,邊提前“忏悔”:“蚊子的各位,如果不幸死在家裡的話,下輩子也别來找我報仇了,因為下輩子不打算當人了。”

她自言自語地碎碎念,将出了房門的那個身影逗得忍俊不禁。

“哇……真是,你什麼時候笑點變得這樣低了。”以為被嘲笑的人不好意思地撓撓臉,先倒打一耙道。

“因為真的很有趣。”他努力遮掩唇角,最後還是徒勞無功,“也真的很可愛。”

吳世勳深知顧亦纾面對蚊子這一死敵的特殊世界觀,畢竟隻有死蚊子才是好蚊子的說法不是一般人可以提出的。

索性隻得到了對方無語一瞥的回應。

顧亦纾對好友的直球炸彈習以為常但還是像被一塊剝好的糖砸了鼻子又掉進嘴裡。她隻好自戀地将其當作一個囫囵的贊美:“沒有辦法,有趣又可愛的靈魂真的很難得,而恰好我有。”

她照例向wine道晚安,将它放進小窩裡後,發現後面還有一隻大型犬,顧亦纾突然幻視小黃人排隊等格魯晚安吻那段劇情,看到同樣可愛的兩隻,心情難以比拟得好。

男人剛洗完澡的面容更加清冽漂亮,已經較長的幾根微翹在額前,長長的眼睫好似還墜着水珠。

“要說晚安嗎?”眼前這個家夥像是專門遠從首爾送來自己手裡撸的。

不等吳世勳回答,她就先眨眨眼搶答道:“晚安。”

“好好休息,明天還有行程呢。”

吳世勳下午回首爾,她怎麼都要盡她地主之誼。

吳世勳沒有目的地,他們又不能去很大衆的景點,最後由顧亦纾選擇了往常她的治愈地點陶藝室。

“會累嗎?”吳世勳窩在牆根處,邊擦頭發邊問她,“明明不是這麼熱衷活動的人,陶藝,烹饪,寵物……生活變得很充實呢。”

顧亦纾像是不太在乎其中的深意一樣搖頭,靜靜地望着他,俨然一副很有經驗的生活哲學家,“明天會好起來的——如果今天不做點什麼,明天怎麼會好呢。”

*

第二天抵達陶藝室時,老師提前等着他們。裡側的空間很大,人都專注分散地坐着,整個空間都彌漫着一種輕盈的氣息。

看着那些樣品,吳世勳突然心血來潮地說想體驗戒指。

顧亦纾無所謂,反正她在這裡也不是隻做陶藝,不然太無聊了吧。

老師說是那種對戒的項目。

“不是有那種友誼戒嗎?也是對戒。”顧亦纾回身看吳世勳,淡定地問。

她很喜歡首飾,對于戒指這樣隆重的物品總是懷着泛義的看法,比起尋常世俗定義的情感表達,她更熱衷她愛的相關人賦予戒指特别的重量和價值。

就如生日會上熙悅送的那枚,好比媽媽在她18歲成人時送的那顆。

吳世勳拱了拱漂亮的黑眉,在對戒的樣品前折了挑背:“自己做自己的也可以。”

來不及摸索着吳世勳的意思,看着那瑣碎的過程顧亦纾犯了難,她挑挑眉問老師:“不可以做單戒嗎?”

顯然是迎難而退的意思。

“不可以。”吳世勳插進來抗議,他有些跳腳,嘴巴必然地呈現出一種又拽又不耐的立體面:“你想要丢下我嗎?”

“看着很難啊……我做出來一定很醜。”

真的是有原因的,作為一個手殘黨兼顔控,花時間精力做出醜東西還要自己佩戴真的會想死的,不然她真的是很講義氣的人。

吳世勳不出意外地輕哼一聲,在顧小姐這裡,對戒也就這重保障了。

最後還是做了對戒,為彼此做着戴。

不過吳世勳做出來的也沒有多好看,畢竟是簡略的自制手工品,即使制作的人技藝多麼精湛,都無法掩蓋粗糙。

顧亦纾看着戴在手上的素圈,垮成小貓批臉,睨了眼拿着手機錄像記錄的吳世勳。

看着屏幕上更加放大細化的戒指,顧亦纾想要永久地閉上眼睛。

吳世勳好笑地看着從彩色跌成灰度的顧亦纾,他當然知道她對某些東西具有超高标準,但有時目睹這樣的現象也很可愛。

他邊錄像邊哄她,“很漂亮。”

“漂亮嗎?!”

她的語氣像是白雪公主在質疑魔鏡說自己不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一樣有力。

“嗯。阿尼,我說的是手。”鏡頭裡傳來男人一聲輕笑,宛如熱帶鳥類昏昏欲睡的啁啾。

“呀!”

吳世勳樂呵着關掉了攝像,過了一會兒又重新開始錄制,這次是顧亦纾的整個上半身。

“不管怎麼樣,我會好好珍惜的。“她晃了晃手。

最後他們選了家私房菜吃午飯。

等菜期間,顧亦纾無聊地張望從高層看下去的風景。

她半靠在座位上,一手懶洋洋撐着腦袋,一手慢悠悠把紙巾折疊,作為各種意義上“最貴的女人”,連指尖都帶着點貴氣美人特有的盛氣淩人。

吳世勳則把顧亦纾的手機撈過來看,顧亦纾看了一眼,沒有阻止。

他先是點開相冊,裡面盡是被她的烹饪作品、風景照及wine的帥照填滿,偶爾還夾雜着些GP其他成員的照片。

接着是收藏的帖子和各種難以理解的搜索詞條。他時不時問問這些奇怪詞彙的意思,隻是太久沒見面,她的世界就好像被外星文明占領了。

搜羅着她可能想要購買的東西,暗暗記錄下來,方便的直接用她手機上綁定的他的信用卡下單結賬。這張好像是他哪次用她手機辦事留下的,也沒有解綁,她沒有問,這麼久也沒有發現,倒是方便了吳世勳。

上菜後,服務員妹妹紅着臉要顧亦纾的簽名。她很溫柔地答應,還體貼地問妹妹想要什麼寄語。

吳世勳看着對面的顧亦纾伏在白色的桌上一氣呵成地簽名寫寄語,自己則仰身靠在低背上,手機正好半身出桌線,畫面與他的視線平行,不動聲色地拍照。

他的臉藏在帽子的陰影下,頂好氣質與儀态即使在這樣混不吝的動作下也自然而然地發酵自流,如同誤入畫報現場的男模,服務員妹妹都難得分了眼神給眼前這家夥。

顧亦纾才簽完就看吳世勳鬼鬼祟祟的,她對妹妹笑道:“需要吳世勳的簽名嗎?”

見妹妹被蠱惑地點頭,她把本子放到對面,“請吧,大明星,留下你在北京的珍貴筆迹。”

吳世勳立刻坐直,複制顧亦纾的動作開始動筆寫作,聽着另外兩人一問一答其樂融融。

“最近還好嗎?纾纾。”小姑娘的關心幾乎藏不住。

“挺好的,相信很快就能見面了。”他聽到好友這樣說。

剛才看這位妹妹全程眼睛都不離好友,他就知道自己隻是順帶的,但還是認真地簽名,還用中文寫了簡簡單單的“天天開心”。

這是北京現代珍品之一的排面,他完全感到榮幸。

“Sehun是專門來看望纾纾的嗎?”

還有他的戲份,吳世勳受寵若驚。

“對,不過不久馬上又要回去。”

“你們的關系真的很好呢。”

這句話,他們聽了太多遍,多到他們不知道彼此已經足夠好,還是有些不夠要好。

顧亦纾看眼對面好似在老師面前修改作業的乖學生,錯開眼對着眼前的粉絲妹妹誠懇地點頭。

午時的陽光毛絨絨地灑在她身上,本就炫目的面貌在飛揚的金辰中顯得有些心悸的刺目感。

顧亦纾突然感到厭倦。

他們向她,和他的望遠鏡裡或罩着絢爛的彩紙,或點着斑駁的泥點。

她不能指望他們完全公正或者客觀。

就像不能叫他們隻做出要好的樣子,隻說些甜蜜的話。就像他們不知道,出道的吳世勳對未出道的顧亦纾來說是最唯一的星星,踏入SM的顧亦纾照耀吳世勳到現在。

那些是沉默的,隐蔽的。

要把他們那些拖沓而浸滿汗淚的青春期如瓜子一顆顆地磕開才能品嘗到。

隻有他們彼此能做到,像孩子的秘密寶藏。他們偷摸地磕開,又細緻地複原阖上,太多次以緻不用再看都能知道這顆是苦的,這顆是香的。

天知地知,不響最大。

最後她莫名地笑着說,“可能是因為他賄賂了我吧。”

“送了禮物嗎?”

“送了花。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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