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頭先來點其他的,比如……
“怎麼辦,本來我是打算等喬魯諾解決了事再把那孩子送回來的,但是……那裡有人在問我能不能讓阿德裡安出鏡試試,我無所謂,但是我得問問他怎麼想,他要是反對了我就對外說他身體不好,不方便出鏡……”
“那他們就不好奇我什麼樣嗎?”這句有點純純開玩笑,瓦姆烏并不是真的想上鏡,他沒那個興趣。
“哦,你啊……他們問我婚姻狀況的時候我說我喪偶……”
“啊?你再說一遍?”他一把掐住她的後頸,強行把她的頭扳過來,面對面質問:“你就是這麼跟人家說的?我怎麼不知道我死了?嗯?”
“這個問題(心虛)……隻能說喪偶吧……萬一你暴露在公衆視野下,他們查不到你的身份會懷疑的好嗎……阿德裡安是沒問題,我當初出去的那一個月的時間我有順便辦過他的出生證明……”
“你TM還挺會為我着想(咬牙切齒)!你明明可以用一樣的理由說我不方便,TMD喪偶是幾個意思?我什麼時候死了?”
“行了行了我下次會跟那些人解釋清楚的(極度敷衍)……不對,你跟我不算配偶關系,所以我說我的配偶死了有~問~題~嗎~?”
“我們……當然算!”他總算肯松手了,“還有,把你那個耳飾拿掉,我給你換副新的,原本的都TM變形了你看不出來嗎?”
“随便随便,我不戴都行!”
好了,繼續
福葛認命般閉上眼睛,男人卻聽到了什麼聲音,于是停下攻擊,疑惑到:“難道你的同伴打算抛棄你,決定優先去取那樣東西嗎?而且是朝着犬形地闆畫的方向跑……看來我猜的沒錯。福葛,你已經和死人沒什麼區别了,我先去把那個東西搶過來再說。”
阿帕基這邊總算找到了犬形地闆畫這裡,在地闆畫周圍的一個縫隙裡找到了鑰匙。阿帕基想去拿鑰匙的手停頓了一下,靠牆的地方什麼時候多了一面鏡子?
鏡子裡突然出現一個男人,阿帕基看向鏡子面對着的方向,沒有人,但是鏡子裡的男人還在不斷向自己靠近。阿帕基似乎也明白了之前福葛的反常行為。眼看着鏡子裡的男人發動了替身準備攻擊自己,阿帕基一腳踹碎了鏡子。“鏡子裡的世界嗎?如果是真實存在的話,福葛肯定是被拉進去的,所以替身跟本體分開了……不管怎麼說,拿到鑰匙要緊!”他再次向着鑰匙伸手時,又中招了。由于阿帕基剛才把鏡子踢碎,這個舉動反而産生了更多鏡中世界的入口。
就在此時,鏡子裡的男人也說出了進入鏡子的條件:“我隻允許你自己進入鏡子裡面。”說完就把阿帕基的半個身子都拉了進來,想不到阿帕基黑着眼徒手掐住「鏡中人」的脖子,很奇怪,隻有替身才能抓住替身的脖子。“鏡子變小了,連拉進來的是誰都看不清嗎!”掐着鏡中人的家夥擡頭,這不是阿帕基,是憂郁藍調變化成了阿帕基的樣子,拉進來的是憂郁藍調。
“憂郁藍調!”阿帕基操控憂郁藍調對着男人一頓毆打,他被打飛出去。猜到阿帕基的替身能力是改變替身形态,他瞪了阿帕基一眼,鏡中人沖上去想給憂郁藍調一腳,被躲開,反而自己腦袋又被揍了一拳,身上又被踹了兩腳。鏡中人招架不住,原地消失。
阿帕基明白了這個替身隻能打過普通人。被打倒在地的男人依舊信心十足:“阿帕基,你已經完了!你以為我站不起來,其實我是蹲在地上而已,我是出于必要才蹲下的!”
“你說得對,你是為了被踹飛得更遠才蹲下的!”阿帕基操控憂郁藍調打算再來一腳,但不知不覺間,他的一條左胳膊被敵人從鏡子外拉了進來。他剛才蹲下,就是為了撿這塊鏡子碎片,一個新的入口。
“這次的進入條件是,身體隻允許進入一半,替身也一樣,出去一半!這樣一來替身和本體都動不了了,要取得鑰匙也是輕而易舉!”
阿帕基趴在地上頓感不妙,再這麼下去就會和喬魯諾所說的一樣,他的尊嚴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他拼力伸手要去觸摸鑰匙,剛碰到就被敵人一腳踢開,敵人又抓起一塊鏡子碎片塞到阿帕基空中:“我的攻擊力的确不怎麼樣,但你變成這副樣子,用四歲小孩的力氣插進去也是輕而易舉的。是我赢了,也謝謝你告訴我鑰匙在哪!”他再擡頭看向鑰匙的方向時卻發現,媽的,鑰匙呢?他拽着阿帕基的頭問他是不是把鑰匙藏起來了。
“你在說什麼?”阿帕基回答的時候,另外半邊臉的憂郁藍調額頭上的計時器的時間一直在倒退,同時阿帕基的身下開始出現大片鮮血。
“混蛋,你在幹什麼!讓我看看你的手!”男人一把拎起阿帕基的胳膊,他的左手就這麼掉下來了。阿帕基忍不住出聲嘲諷:“你的東西找到了嗎?”
為什麼他的時會變成這樣?他的手被切斷也就意味着,鏡子外的手也被……
男人拿起一塊鏡子碎片查看外面的阿帕基,他的手果然少了一隻,難道說鑰匙在不見的那隻手上?
找到另一隻手,它正往一個方向飄去,男人想起來,阿帕基還有一個叫喬魯諾的同伴,難道說阿帕基是為了把鑰匙交給他才自斷一手?
阿帕基再次嘲諷到:“你剛才要是把我的喉嚨割斷就好了,這樣替身就會停止行動。”
男人惱羞成怒,擡手想要徹底解決阿帕基的時候,已經晚了。有金屬掉落的聲音傳來,說明鑰匙已經被撿走了,無奈,男人隻能放棄阿帕基,轉而去追趕鑰匙。
“這樣你就明白了吧?喬魯諾,我們三個有一個平安回去就夠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遵守命令!”阿帕基一邊往外爬一邊想着,卻聽到男人的笑聲傳來:“喂!阿帕基,你能猜到這裡發生了什麼嗎?你還真是有個好夥伴,虧你自斷手掌,好不容易把鑰匙交給他!”他退回來,向着阿帕基揚了揚手裡的鏡子碎片,上面顯示,喬魯諾還沒有逃跑,拿着鑰匙,說不定還沒弄清楚情況。
“你快逃走啊!喬魯諾!”任憑阿帕基怎麼喊,喬魯諾都沒有反應,鏡子世界的聲音傳不出去,阿帕基也放棄了抵抗。
男人想着,現在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拿到鑰匙再幹掉喬魯諾,另一個是先割斷喬魯諾的脖子再安全拿走鑰匙。而男人愚蠢地選擇了先割斷喬魯諾脖子這個選項。
他将喬魯諾拉進了鏡中世界,命令鏡中人割斷他的脖子。鏡中人準備上手的時候,喬魯諾的手掌突然出現了一片疱疹,病毒開始蔓延,換句話來說,喬魯諾已經被福葛的紫煙感染了。
“我不會把鑰匙交給你!無論是福葛還是阿帕基,他們都會平安回到大家身邊。”
阿帕基還在嘗試往喬魯諾那邊移動,他還在想喬魯諾的這個舉動會害死他的。他的心在那個人死後就麻木了,就這樣失去了手他也不在意,隻有服從命令才是唯一讓他安心的時候,這樣一來就不需要思考,隻做一名士兵就好了。也就是,取得鑰匙,這個最重要的命令。喬魯諾這家夥,比起把鑰匙送回去,他竟然選擇了冒險救自己和福葛。
“該死的!居然把自己感染了送進來,我TM也被感染了啊!混蛋!”
“是啊,和我一樣的症狀啊……紫煙病毒隻需三十秒就能蔓延全身,你已經完了,在你選擇拉我進來的時候……”
男人看了眼被病毒感染的手,決定豁出去了,打算離開鏡子,隻允許自己離開,但是病毒除外留在裡面。
“阿帕基那家夥,為了把鑰匙送出去自斷了一隻手。這種程度的事情,我伊魯索也……我也可以啊!”他胳膊上的皮肉一點點與骨架分離,急得福葛大喊:“喬魯諾,快按住他!”但來不及了,他們隻看到了一灘皮肉。
鏡子裡,喬魯諾知道,伊魯索逃出去了,他也有了活下去的可能。喬魯諾提醒福葛:“既然他逃到了鏡子外面,就可以用紫煙追蹤他。”
“不行啊,喬魯諾,我在這裡根本不知道他的位置,我沒有辦法攻擊到他……”
地上的一塊磚頭自行移動了起來。“我知道他的位置。”喬魯諾說到:“外面的黃金體驗把這塊磚頭變成了蛇,蛇可以通過人的體溫探測位置。”
外面的伊魯索還不知道危險已經來臨,轉身就看到一塊長着蛇頭蛇尾的磚頭吐着信子朝自己移動,還在奇怪這是什麼東西,随即又感受到了身後的紫煙。紫煙一把掐住伊魯索的脖子,把他抵到牆上。
“要被攻擊了,要是這個病毒膠囊被打碎的話……”餘光瞥到牆邊的一面鏡子,他決定讓鏡中人稍微阻止一下紫煙,哪怕一次……
“給我打!「紫煙」!”
“「鏡中人」!用出你最後的力量吧!”鏡中人現身,成功将紫煙的拳頭卡在半空。就在他打算進行下一步的時候,紫煙手背上的一個病毒膠囊掉落,飛到了他身邊。
“唉?什麼?”伊魯索眼睜睜看着膠囊破裂,殺人病毒擴散,他的全身開始感染起疱,同時紫煙松開他,并送給他一頓毆打,很好,終于死透了。
福葛看到了不遠處垃圾桶,又擡手看表盤,他們已經打倒那個家夥了,已經出去了!
但是,喬魯諾身上的病毒還沒有解開。他走到之前那條磚頭變成的蛇那邊,福葛發現,那條蛇明明在毒煙裡,居然還活着。“因為這條蛇是特意用紫煙打碎膠囊的轉頭變得,在充滿病毒的地方誕生依然沒有死掉,這樣你能明白嗎?”
“你的意思是蛇有免疫力了?然後從它的體内提取血清?”
“「黃金體驗」!從這條蛇的體内取出血清注入到我的身體裡!”黃金體驗将沾有血清的手指戳到喬魯諾胸口感染的地方。這一下有億點疼,福葛看着喬魯諾滿地打滾,本以為他隻是個讓人看不透想法的新人,他卻是一個敢想敢幹的家夥,而且他的行為足以讓人信賴,并非僅限于口頭,他的身上有一種真正的信賴,就如同那時的布加拉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