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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蒙面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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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七國帶回的東西不少,蕭遙一大早就都拿了出來一一擺開揀選着。

蘭姨進來送早食,不經意瞥了一眼,都是些女孩子用的東西:珍珠粉、胭脂膏、珠花簪、玉镯子、半月形的銀梳、鍍金的把鏡、紗繡的花鳥團扇,還有些她認不得的稀奇玩意兒,足足擺了半張桌子。蘭姨好奇地看了老半天,又見蕭遙今天特意精心打扮,一眼看穿他是要出門去見喜歡的姑娘,就啧啧兩聲,故意問他這些東西都是送一個姑娘啊?還是送好幾個姑娘?

“蘭姨,你怎麼也來打趣我!”蕭遙剛剛還叉着腰,這會兒不好意思地趕緊過來攏了攏,“我有誰好送?不過是月溪缺用的東西,随便買了。”

蘭姨呵呵一笑,繼而苦口婆心道,“祖宗,他們都說你在外面處處留情,你這心也該收着點兒,月溪姑娘如今進了伶樂府,更不比從前,這東西可不能亂送,尤其有些個是定情的物件,送錯了讓人誤會。”

“我管他們怎麼說!”蕭遙将東西裝起來,故意挑出一對兒玉镯子揣到懷裡,“我跟月溪是打小兒認識的,别人愛嚼舌頭,爛了他們的嘴!有我對她好,我看誰敢欺負她!”

蘭姨撅了撅嘴,知道拗不過他,彎腰給他理了理衣擺,道:“行行行!您是主子,您一句話,誰敢說個不字兒。”

“你讓金叔傳下話,以後府上禁止在背後說人閑話,被抓到的,禁食一月,讓他自個兒用玄術吊着。”蕭遙說完,又怕那些個玄術不濟的死在這上面就不好看了,哼了幾聲,補充道,“實在做不到,就去挑一個月的水。好了,師兄他估計這會兒快到了,我要趕緊去湖岸,東西你幫我收好。”他将東西往蘭姨手中一遞,便飛也似的出了門。

到了湖岸,蕭遙左等右等,啞巴高卻遲遲不來。本來他就比約定的時間早到,這會兒卻不由得瞎擔心起來,怕他有事兒耽擱了。正心急如焚地怕晚到沁城,遠遠地碩大的荷葉後搖過來一隻小船,他激動地揚起手,喊道:“這兒呢,大師兄,我在這兒呢。”

船越來越近,蕭遙望見船上除了啞巴高,還有一個人——他大師兄可不随便載人,況且湖心島第一天解封,這麼早會是誰呢?沒等船靠岸,他認出了來人,是義王這小子,那心頭的熱火似是被一陣冷風猛地就給刮散了——靈力恢複第一天他又來,該不會又是來封他靈力的吧?

義王登了岸,迎面看見他冰霜般的臉似乎并不奇怪,先抛下一句定心丸說:“我不是來封你靈力的。”

蕭遙表情複雜,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眼巴巴看着啞巴高撐着船,隻好讓他多等他會兒,便心不甘情不願地跟着義王往裡去。

“我來找雷嘯。”義王明白他要出門,卻裝沒看見,突然開口說,“清淺說,他和妤夫人在南燭和一些形迹可疑的蒙面人交上了手,居然還受了傷,你聽他說了沒?”

蕭遙警惕起來,邁着同他一樣的步伐,沒有正面回答,卻說:“他剛養好傷,說是都跟空塵交代清楚了,怎麼還要你親自跑這一趟?”

“正好我也來看看你靈力,我也怕把你封久了傷着靈氣,另外,也想問你點兒事。”義王說完,定睛看了看他,裝作才發現般問他,“你這是要出門?”

蕭遙覺得他明擺着就是明知故問,懶得與他計較,就說:“苦煞我了,從回來就沒見着月溪,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不才想去看看她,好幫她想想轍子。”說着輕歎一聲。

義王聽到了心裡,便說:“這件事我也費了些周章幫她,原本她可以先做琴師緩一陣子,但她心思重,更想尋個長久之計。”

蕭遙聽了表示想不通,“什麼是長久之計?進伶樂府就好了?讓我出面,找人把她名除了就是。”

義王也暫時想不出法子,又怕他沖動,就說:“她入冊了伶樂府的歌舞妓,無數雙眼盯着,不似那坐在邊邊角角的琴師,豈是你出面說放人就放得了的。她因父罪累身,洗脫不了罪名,救她出來恐沒那麼容易。你……去見見她也好——讓我看看你靈力恢複如何。”說着,他指尖在虛空中一揮架起探靈術探向蕭遙眉心。

少頃,無事,義王囑咐道:“已恢複大半,最近這幾日莫要大動靈力。你先陪我去見見雷嘯,伶樂府那邊暫時出不了什麼事兒。”

蕭遙收回拖着的步子,暗忖,雷嘯這個不讓人省心的,萬一在他面前說錯什麼話呢!狠狠心幹脆說:“那我陪你一起去找雷嘯。”

金管家和蘭姨看蕭遙跟義王一起回來了,心裡挂起了危險的信号,陪着小心一個去沏了茶,一個去把雷嘯叫了過來。

雷嘯大踏步進來,問起那晚的事兒,他如久經沙場的高手般,面不紅心不跳,把早在心裡背好的詞兒又聲色并茂地講了一遍。

義王問得仔細:對方多少人,都用了什麼玄術,妤夫人如何受的傷,有沒有傷到他們什麼人,外靈使府那個庫房先生有沒有查到底細,諸如此類,問了一通。你别說,别看雷嘯剛回那會兒又驚又吓,這關鍵時候,倒表現得異常鎮定,自然,金障術這碼事是壓根沒有提的。一番盤問,沒有引起義王的懷疑,但蕭遙看他那眉頭卻是越來越緊。

“這件事非同小可,你可有隐瞞?”義王忽而來這一問,吓得他倆都不言語。

半晌,雷嘯撲通一跪,伏首道:“太靈司明察,妤夫人當時也在,卑職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在您面前有半句謊言,這夥人來曆不明,隻怪卑職無能,讓他們都跑了,下次碰上,定将功補過。”

義王的臉說變就變,永遠也讓人猜不透他到底知道些什麼。“你歇着去吧,總有用着你的一天。”

雷嘯走後,日頭已經爬得老高,蕭遙舒一口氣,正想着再不走就晚了。義王卻坐在那不着急走,默不作聲地思索半天,忽然又說起了木家遺子的事。這件事貌似成為了橫在兩人中間的随時都可能使他們分道揚镳的裂隙。

義王舊話重提,堅定地聲稱不管陸曉之是木家人還是孟家人,他都有必要把他找出來,讓蕭遙不要感情用事,但他一再強調絕不會傷害他。接着他又拿出蒙面人來說事兒,他從古清淺口中已經得知,如今雷嘯也親眼所見,這些人裡面有會震族玄術的,就一口咬定他們極有可能是木思涯的舊部,而他絕不能容許木家遺子現在或者将來跟他們勾結在一起。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勢必要把陸曉之找回來。

蕭遙聽不下去,可義王的推斷沒有錯,現在去反駁他沒有意義啊!于是,他提議該找出這幫殺手背後的真正指使人,并主動請纓願去七國把此事調查清楚。

義王略作遲疑,最後還是絕情地拒絕了他。他的理由很簡單,蕭遙隐瞞過木家遺子的事,派他去并不合适。随後,他不知哪半兒腦子抽筋,竟兀自誇起了司上青,說他對七國熟絡,辦事利落雲雲。

蕭遙聽出他話中端倪,猛地打斷他,問:“你要派司上青去?”

義王神色自若,像是有意氣他,回說:“他已經在去的路上了。”

真是讓人難以置信!蕭遙把氣憋回肚子裡,想他們明明打算派空塵去的,怎麼就改了主意?便問:“那空塵呢?他不是最佳人選嗎?”

“他?”義王從杜鵑花中看出兩人走得過近,卻不想讓自己顯得疑神疑鬼,便搪塞說,“我和少靈司對他另有安排。”

蕭遙忍不過,派司上青去跟引狼入室有何區别!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提醒他一句了,問他:“七國中有人敢亂來,怕是受了國中奸人指使!在外面豢養殺手,無錢無勢成不了這麼大的氣候,你就沒聽到些什麼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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