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我是五條人,您是?”
卧槽這個(五條)好禮貌,看在你用敬稱的份上不計較好了。
依柏淡定一笑:“一個逆子離家出走的寡婦罷了,因為外形比較奇怪所以住在這裡,我記得這裡應該是很偏僻的地方啊?”
五條人用折扇撓頭,也很是不解的說:“是很偏僻,我也好奇為什麼有人會告訴我這裡有我要找的東西,夫人請問您的兒子、長什麼樣。”
“啊,你應該聽說過的,他跟我一樣外表很奇怪,不過他是四隻手,叫堕天——”
“啪。”
五條人手一滑折扇掉地上了,但重點不是這個,而是面前這隻咒力不可見底的五手詛咒。
光是十幾年不間斷的領域展開就無人能及。
他是打不過的,絕對。
“……那您認識兩面宿傩?”
“如果他是一張臉分一半好一半壞同時擁有四隻手并且有吃人血的愛好的話,我想他就是我離家出走的逆子。”
五條人心裡苦,他找到宿傩媽了該怎麼辦才好,在線等挺急的。
“令郎還真是……與衆不同啊,哈哈,不知道夫人有沒有去看望的打算?”
“沒有,逆子就是逆子,他還想吃我呢,我為什麼還要出去看他。”
依柏滿不在乎的說,順便拾起折扇還給五條。
他們随意客氣兩個回合打算離開,卻不想安洋妍行色匆匆的帶回來了一個虎杖悠。
依柏緩緩打出一個問号。
他氣喘籲籲:“不、不好了,太宰他走丢了!”
……啧。
“這又是誰……”
着急的他一手指向五條,依柏聳聳肩:“五條家的呀,人還可以。”
“趕緊的先去救太宰!”
同樣氣喘籲籲的安洋妍抓住依柏一隻手往外走,依柏回頭對五條說:“孩子沒了我就追到五條家去找你,懂?”
五條人:“………”懂的,懂的。
在她還可以聽到的距離,五條人應下了。
媽的我就不應該親自出門,這輩子都不想出門了。
——據傳,平安時代的五條家家主是個極其孤僻的e人。
依柏有種不詳的預感。
走出六眼的視線範圍之後,安洋妍pia地冷臉,給依柏指路找失蹤人口:“他在那裡,好感給你刷。”
啊,不詳的預感應驗了。
真快。
以非人的超絕視力,依柏看見了不遠處巨大的身上長着人臉的秃毛狗咒靈,大約有一棟樓的高度。小小的孩子直面咒靈。滂臭的牙黃臭氣遠得依柏都能聞到一點更别提他了。被吓得身體癱軟,逃也逃不了。
“我有咒力?”
“你當然有。”
見安洋妍一副不打算去救的樣子,依柏歎了一口氣。
沒辦法,隻好上了。
“長發”尾端分裂成四支觸手,支起地面彈跳起飛,深吸一口半空的幹淨空氣,她落在狗咒靈身上,輕而易舉的洞穿,輕而易舉的撕成碎片。
太宰治坐在依柏落腳旁瑟瑟發抖,笑倒是沒有哭,隻是看着她,還是在害怕。
這着實是難為小孩子了。
依柏也知道,她蹲下身用兩隻手指腹擦拭他臉上的髒污,中間的手豎起拇指放上嘴唇:“不可以告訴他們哦,這世界上隻有會保密的人才能活下來。”
太宰治還是那副呆呆傻傻的表情。
然後他又暈了。
這他媽的也普通人過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