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小臉通紅:“我、我可以和你們一起睡嗎?”
虎杖大方的讓出一半:“可以啊!一起睡吧。”
太宰治慢吞吞的繞過虎杖,拘謹的在依柏身旁跪坐下來。
這樣的話依柏就不想講什麼童話故事了,她拿出早有預謀的無封面《人間失格》笑得甜極了:“那麼,今天來講一講大人的故事吧,在大人相當精彩的一生裡,我想講梅勒斯的故事。”
梅勒斯的創作背景老好玩了。
“現實生活中的大人物們自視甚高眼高于頂,用腐爛的臉枯槁的手愚蠢的腦子上好的資源指揮着區域的未來,世界是這般廣闊的,亦是被人類主宰的,世界孕育了人類,人類卻忠于原始的利益哪怕毀滅世界也再所不息,就算知道底層人員決定着上層的生活質量,為了生存進化出千奇百怪的職業,這個世界從不養閑人,每個人都是有價值的。”
太宰越聽越精神。虎杖強撐着捧場被依柏摁上床睡覺,真的她哭死。
腦花你怎麼敢的啊。
然後要連夜搬家,用依柏的頭發觸手和科技手段頂着地基遷移到新山頭,山頂開着一片黑皮紅心牡丹花引人注目的飛騨山。
安洋妍說這種牡丹是非常不錯的跌打藥酒材料,可以土培也可以水培。
依柏在外面連根拔起近三分之一的牡丹,回來之後有了中老年人的愛好——養花。
但是,依柏在養牡丹之前完全沒有養過别的花,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是養花殺手:)
一天之内,養死了所有帶回來的花。
依柏陷入了沉思,依柏想累了,依柏在樹下打滾。
媽的她還就不信了。
于是依柏帶着鏟子和籃子再次出門,提前告訴安洋妍少做份飯,她不挖到最漂亮那朵不回來。
安洋妍死魚眼,不明白依柏為什麼執着于“最漂亮”,非要說的話其實她之前就是最好的那朵。
豔麗飽滿的牡丹讓眼睛應接不暇,每一朵都是那麼好看,對花犯花瘾也并不是什麼稀奇事。
“神奇”的地方在于,依柏發現了一具屍骨,頭蓋骨賊油賊潤賊漂亮的那種。
在花叢中央、被花簇擁的頭蓋骨像玉石一樣細膩光滑,沒有肉松,内部中空,一隻手正好能托起來。
媽的我不是人審美真怪——
帶回去帶回去。
依柏比較了好久花,終于連根帶土刨出幾朵,心滿意足的扭頭回宅子去了。
不遠處半山腰視力很好的宿傩:“………”
被媽媽*偷家了。
很好,你給我等着。
相信早已經有人意識到院内外時間不一緻,所以,為了讓依柏多幹幾天安洋妍特意沒有告訴她。
因為,如果依柏知道估計也不會反彈。畢竟穿管局都是真的,緩沖時間的黑科技也不是不可能。
想當年宿傩出逃好久才被他們趕回來,而她一點都沒有變,而他那身健碩的肌肉也不是作假。
這隻能用“院子裡的一切是領域”來解釋。
讓宿傩認為領域的主人就是依柏,一個執着的瘋女人,已經堕落成詛咒卻沒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