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家光明正大的上來退婚的話,打她花盆是幾個意思?還有男方為什麼要帶她過去!
神經啊神經!
怎麼這麼多神經!
放過我吧我才剛放假回來。
“你想都别想了,我姐姐是絕對不會嫁給你的。”
被推倒的花盆,黃色的泥土中,紅豔豔的美麗花朵散發出了難以想象的光茫,仿佛一瞬間抽出人的手臂一樣的枝條,緊緊抓住了女孩的下巴。
“喂……叽叽喳喳的在吵什麼?”
高大,高大的黑發青年張大的手掌就能包住女孩的頭顱。
幾乎頂到天花闆,恐懼又兇狠的怪物……
美咲吓得一時失去理智。
鬼?鬼!
“不知道道歉嗎?你是奴隸嗎?明顯不是有教養的白頭發,其實是私生女……果然是隻知道低頭看錢的賤婢呢。”
一腦袋隻想着變得有威懾力的依柏狠狠踩中了美咲究極痛點。
依柏松手,兩張臉隻有一個籃球距離,美咲以驚人的勇氣揮起手。
“咔。”
骨折的聲音。
是依柏一掌劈碎了美咲的手。
美咲痛得失聲。
依柏被逗笑了,雙手捂住她的雙手,說出超傷人的話:“你的眼睛很美呢,可惜沒什麼用,這雙用來侍奉人的手不如折斷,反正你本來就沒有選擇對吧?廢物的人連蝼蟻也算不上啊,你的嘴裡能吐出什麼樣的象牙呢?”
話音未落,依柏突然停下破别人防的行為。
因為,一柄刀,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頸側。
接着是——
“铮……”
依柏歘地拔出佛丸睡虎砍斷第二把刀,反手鎖住武士的喉攔在身前當擋箭牌。
“可惡!先帶她走!!!”
不止兩個,身體太大這裡不利于攻擊。
受江戶川影響腦子終于會用的依柏二話不說用抓到的人做人質威脅其他人。
“不要管我!”
鬼殺隊的好友們面露悲傷,咬牙堅持。
“不要想着自殺呢~我會把你從鬼差手裡搶回來的,你們的主公真是會照顧名貴花朵啊,改天我請他去曬太陽。”
體型巨大的依柏控制住人質隻用小臂就夠了,完全能锢住人質動作。
在其他人攻上之前,依柏兩刀破開松散的屋頂,全身暴露在陽光下,并毫發無損的砍斷了做工粗糙的刀刃。
“太弱了,你們隻有這點本事嗎?”
看着陽光下平安無事的巨人,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們不是一戰鬥就熱血上頭的傻子。
依柏放下人質,丢給他們一個蔑視的眼神自己體會,收刀歸鞘,步向室外。
一,二,三……
頂着太陽與屋外的人會面,依柏翻了個白眼,擡頭遠遠能看見帶着産屋敷餘狂奔的人。
無語至極。
依柏雙手呈喇叭狀朝那方向喊:“喂!!!那個不會養花的傻小子!”
變形的時候光想着吓人了,連聲音也是偏男低音的濁厚。
屋外人們:拔刀還是不拔?明明能曬太陽啊他!
産屋敷餘一回頭就看到高出牆體大半的巨人,趕緊叫停隐往回趕。
他一回去,依柏直接對着他耳朵吼:“天崎牡丹是喜陰忌曬的名貴品種啊白癡!就算不會養也知道花是種在土裡的吧,你給我種水裡幾個意思?是邀請我給你下詛咒嗎?”
“不,萬分抱歉!一切都是我的錯!”
利落土下座的産屋敷餘心裡明白,絕對不能得罪這個巨人。
說不定、說不定是滅殺鬼的希望……
依柏笑得一臉嫌棄,擡手食指輕輕點出一個金燦燦的法陣障眼法,符号文字晦澀難懂,好像九道金色鎖鍊蓋住中心的紅色小人。
“你們除了會躹躬下跪還會什麼?我詛咒你、你的家族,将來有一天……”
“不要!請您不要再詛咒産屋敷了!我會向您介錯謝罪的!!”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撲通。”迷信的人們下跪了。
“請原諒我們的冒犯!!!”
依柏松開表情,換一副輕松的表情挑起了眉,仿佛又想到什麼打個響指散開法陣,捏着下巴笑道:“你們在命令我?”
産屋敷餘低着頭解釋道:“是請求,隻是我一個人冒犯您,與我的手下無關……”
“噗哈哈哈哈哈,你們還挺好玩,起身啦,我逗你玩而已,看在青花瓷的份上你去曬七日太陽我就原諒你了。”
産屋敷餘懵逼擡頭,映入眼簾的巨人并沒有怪罪?
不,這樣高大,剛才的、不怕陽光,是希望啊!
。
“不,我頂多覺得好玩會去砍兩隻鬼,不會過多幹涉你們的。”
依柏敷衍道。
“萬分感謝!”
一起曬太陽的依柏和産屋敷餘悠哉悠哉的聊着天。
當然,隻是依柏的感覺。
被威脅到生命她是真不能忍。
于是現在就是這個死樣。
死封建迷信更容易相信她呢。
“好了,我玩膩了,我走了。”
依柏突然站起來說道,下一秒,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