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才。
及川徹應該來白鳥澤。
鹫匠煅治:“跑快點!給我看到你的極限!!”
依柏:“知道了……”
“嘣!”
321,比上次還差。
“那麼用力幹嘛,你要扣殺籃闆嗎?!”
“嗞、哒哒。”跑兩步起跳。
“嘣。”
338,你滿意了吧。
鹫匠煅治年老的皺紋大有新增之勢:“繼續。”
之後一共打了三場,從沒試過每個球力量5,加上運球各種動作,還有重測和加訓,被邪惡老頭壓迫體力的依柏忍不住當倒地吐出靈魂。
要.死.了。
(吐魂 jpg.)
好人白布扛起了送依柏去醫務室的職責。
畢竟用臉接牛島前輩的球很難不有事。
到醫務室依柏直接請了下午的假,消腫。
虎牙都被打掉一個,請病假總不能呼吸困難吧。
白布賢二郎回排球部跟隊友說明依柏情況。
臉上除了有點淤青外,左邊的虎牙估計被本人吞了。
一句話總結,身體沒事。
于是第二天,依柏狀态良好的完成了前一天的加訓。
可悲可泣。
這運動量杠杠的。
“呼……”
像個被弄髒的雪孩子,依柏全身發汗的躺在地上,校服滿是排球帶上的污漬,總之一點都不想動。
話說回來,哪他媽的智障給她安的「娘溺」(buff)啊,汗變涼之前要擦幹才行。
要他大變活“性”嗎?
不得了了……
再躺會兒算了。
“嘣。”
“小心!”
一個排球失手往依柏方向彈去,白布賢二郎不忍直視。
“嗞、嘣!”
依柏身體條件反射翻起,大腦誤判為高武世界,單膝跪地雙手高舉托住這個球。
藍黃兩色,260克,區區……
排球回到場内,依柏黑着臉看向大平獅音,手指捏得噼啪作響,半睜的眼睛完全睜開,心髒轟鳴,青筋跳動,他挑眉威脅道:“這麼多人就打我一個幾個意思?比賽用的準頭就是用在這上面嗎?就你這樣打得進春高?”
大平獅音汗顔:“完了……”
——平靜的内心被一個意外球攪動了。
“天童你下場,我來打一局。”
現在比分是14:13,對面13分。
天童覺好笑的說:“柏醬終于發火了啊。”
“噼裡啪啦,碎了,什麼碎了,有人心碎了。”
他沒什麼負擔的下場休息,依柏活動兩下四肢就上場。
重新配點——力量3,彈跳力5,爆發力3,技術5,速度4。
隊伍契合度——拉滿。
五邊形戰士人設什麼的,不重要。
大人,呵,就是因為是大人才跟這群一米八的拼了。
合法欺負小孩什麼的,爽死了。
他好像,抓到打排球的意義了。
雖然并不正派。
依柏在前場魚躍至網前接住一球立馬起身,把機會留給牛島若利,然後在對方的“機會球”喊聲中狠狠扣球,讓球擦過對方小孩的臉并得分。
“菜,就多練。”
趁現在對方愣住了,依柏攏起腦後頭發紮成小揪,擺出标準姿勢等待下一球。
對方的五色工握拳置胸前,目光堅定:“不會輸給你的!絕對赢給你看!”
“哈……”
結果25:14,依柏叉着腰仰頭大口喘了兩下,轉頭朝五色工道:“以後……大話還是留到賽後再說……場地為什麼沒有可以洗澡的地方啊超級可惡。”
氣要喘不上來了,累死他算了。
“柏醬要是留下來絕對是王牌,留下來怎麼樣?”
“……呼,你替我考試嗎?”
“你剛才那球打得真不錯啊哈哈。”
依柏放下手抹了把腰後,全是汗。
“我要明天請假,你們自理一天。”
明天早起絕對會肌肉拉傷,創死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