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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童覺背靠在全身發汗的依柏身上:“好累啊~讨厭小鬼。”
“……啧,别靠着我啊。”
“你故意的吧。”
“……嗯,”這裡依柏是有意停頓,“要是用太大力的話,我會打出腦震蕩的,畢竟對手真的很欠揍。”
“那來白鳥澤吧,小若利也是主攻手。”
“啊,我成績不是很好來着。”
ppt裡也沒有考試相關的資料,往謙虛了的說就對了。
“沒問題啦~柏醬的成績不用擔心。”
天童覺直覺一定很準。
這點沒錯。
依柏在校外給天童覺看了自己的大學破格錄取通知書。
一隻天童覺悄悄失去了顔色。
“好過頭了怎麼辦?”
關鍵在于這裡考的堪比幼兒園,簡直到了胡鬧的程度。
這時一個牛島走過來。
“怎麼了?”
“糟透了!柏醬考上大學就不能加入我們了。”
“哪所大學?”
依柏拿出手機查看:“京都大學。”
一隻天童覺碎掉了。
“不過他們說可以晚一會兒再去,你們還缺人嗎?”
天童覺,重振旗鼓,複活!
“白鳥澤歡迎你。”
“……哈哈。”一時間忘了我是白島澤推。
現在裝精神分裂還有效嗎?
。
事實證明,就算是精神病也不能讓他過好小日子。
摸高332,被鹫匠教練折騰到體力耗盡,最終定了候補副攻手兼隊内經理。
反正正選是不可能的,在可以打球的基礎上消耗一身牛勁已經是最優解中的最優解。
于是,又參與訓練又要負責到底的依柏體會到了畜生般的生活。
“生天目,你沒事吧?”
一場畢,五色工接過依柏遞的毛巾,有些擔心的看着他。
染回原發色(灰)的依柏眨眨眼:“有嗎?”
“當然有啊,你看起來好像熬了三個通宵,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了,請假更難受。”
“血!鼻子流血了啊!”
依柏淡定用手背一擦,笑着面對五色工,“用腦過度就是這個樣子,你的今日訓練還剩五圈。”
“是、是嗎?原來如此……”
依柏真的不喜歡多話。
他一天才說幾句,他們打滿三局下來的日常問候比他說的至少多40%。
真是不懂他們的文化内涵。
這樣來說,牛島若利簡直是清流。
單話少這點他就可以吹爆他。
——是正選好感top.1哦。
“生天目你有看到我的水杯嗎?”
“在你三點鐘方向。”
“哦!多謝~”
“生天目!給我滾上場練習!用全力!!”這是鹫匠教練用吼的。
但他的力量5有點太超過了,所以準頭不好就會……唉。
依柏默默地預先拉高了隊伍契合度,就70%夠了。
所以他缺的是什麼呢?
“你打的是什麼鬼?!腦子裡裝的全都是殺人嗎?對手是對手不是要你一球爆頭!你學習用的腦子給豬吃了嗎?!給我看準了沒人的地方打!一點都不像話,給我滾去重新測摸高,加訓五十圈和五百個發球。”
兩手捂着被打紅的一邊臉,依柏不敢怼。
鹫匠總教練發話了,不得不從。
是缺頭腦呢。
上場就靠他自個兒判斷,那不要指望他有多會打。
對場地上,一顆印着巴掌的排球穩妥的鑿進了地闆。
依柏離場後,對打的牛島若利親自拿起絕版排球,看着球頭腦風暴。
白布賢二郎是跟依柏一邊,上前問道:“牛島前輩沒事吧?”
山形隼人感歎:“要是接生天目的球絕對會進醫院吧,不過配合倒還行。”
大平獅音撓頭:“我想知道他怎麼打出這種球,作為主攻手力量也是必不可少的訓練。”
天童覺雙手背到腦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調侃道:“尤其是學習,超↗厲害的。”
五色工:“學習也很棒?!這也太全能了吧。”
“是值得學習的榜樣。”
牛島若利轉頭看向被總教練逼着助跑起跳的灰發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