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四代什麼時候來的？”

提姆一口咬下半塊，抱着盤子懶散的看向依柏，“應該是個星期天？”

“準确點啊，不然我怎麼拍他糗照，那小子和阿福給我看的小老登幾乎沒有區别，或許你想讓你的糗照撒滿蝙蝠洞？阿卡姆也撒點？”

提姆，提姆有點吃不下去了。

已知，他的同位體≈他

所以，同位體的糗照≈他的糗照

“我幫你找。”

“事成之後我給你三張膠片，你可以指定人選。”

“成交。”可惡，他真的想要。

收拾完餅幹之後依柏又借到藏品拉了會兒小提琴曲，别說，這種情況下有點創作的欲望。

。

蝙蝠洞鍛煉區。

“傑森跑了？不愧是他。”

聽到這個消息，依柏表現地那叫一個意料之中。

“要是我看老登順眼，他也不會和老登吵架了。”

提姆一愣，“你也？”

依柏笑了，“你也！”

“不不不我沒有和布魯斯吵架。”

“那我問你，從蝙蝠俠出道到現在，哥譚的反派有少過嗎？”

“……好像，沒有？”

“以韋恩集團的實力，就算打斷他們的四肢也能養活，還能阻止他們作惡對吧？”

“不行，如果這樣的話哥譚還會有更多‘新人’補上，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那你們為什麼專挑哥譚問題最輕的人解決？送他們去阿卡姆還有韋恩集團的資助，甚至比去之前還好的生活不是促進了罪犯的産生，說到底還是哥譚的問題。”

依柏抱手看他，“比起已經表露出欲望的罪犯們，那些生活在底層的普通人就像深埋大海的冰山，你永遠不知道他們的極限在哪裡，什麼時候會爆炸，麻木和自私已經等同于他們的本能，或者說哥譚才是罪犯的‘育兒袋’，如果布魯斯一直呆在哥譚生活，那這個蝙蝠俠搞不好還沒有呢。”

“我并不認同你的說法，”提姆深感其思想的嚴重性，搞不好自己都會被帶歪，“如果不阻止犯罪，那麼義警的存在就沒有意義。”

“我知道，但是你們不覺得一代傳一代打擊犯罪的方法太他媽低效了嗎？你們在阻止犯罪的時候就可能有一樁地下交易完成交貸，你們才幾個人，就算是在全哥譚每隔十米都放監控你們全天候工作也顧不過來。”

“我覺得啊，憑老登的财力為什麼不選更輕松的方法？直接暗箱操作競選市長洗腦新一代，連任個二十年就有一批基礎了，那麼五個人都連任二十年，市風問題不就大大改善了嘛，用人少又高效，還不用大半夜出門挨打。”

提姆，大概悟了……吧。

但是，“洗腦？”

“小孩子嘛，認知不全很容易誤導的，不是人人都和你一樣早熟，宣傳冊、海報、授課之類，日常接觸和身邊人的行為規範都能影響到，隻要時間夠長，什麼做不成？實際上哥譚的超雄都比别的城市少一些。”

提姆思考片刻便想到了另一個弊端，“權力太大。”

“你覺得現在的市長很有？”

“……”

提姆□□沉默了。

她還真說對了，這市長有跟沒有的确沒兩樣，權利早就被貓頭鷹法庭瓜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