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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寶具合同出門,依柏被司機直接送到了内褲哥的工作地點,一轉頭就撞見21歲帥小夥·僅有内褲耍流氓版本。
啊,她的相機呢?
“咚咚。”
司機降下車窗與民警小聲交流幾句,升上車窗依柏先開口:“帶我去買相機。”
“是的。”
買了相機送走司機,依柏做好了碰瓷的準備。
小黑西裝,昂貴手表,锃亮皮鞋。
長得還和自己挺像,也算是東映和奧棚共用演員了(bushi)。
趕到現場架已經打完了,剛到綠色建築物下的依柏正好撞見細胞硬币散一地,便順手摸了一枚甲蟲類型。
嗒嗒嗒嗒嗒……
依柏淡定的使用了炮聲連拍的方式,将變身前後的大哥和貪欲者清晰的拍了個連幀,也就能續成十幾秒的片吧。
“哎~君黑醬!不要拍我啊!”
“哪來的小鬼?”
面對内褲哥的無效捂臉,依柏打心底為他感到了悲哀,純是生錯了家庭的大好人啊。
“不拍我怎麼能順利繼承家産呢,歐~尼~桑。”
依柏拍夠了便拿出那份合同,“在上面簽名,我就不告訴父親。”
“沒問題!哦,我立馬就簽!”
雖然是白切黑,但并不防礙一顆善良守信的心存在。
順利完成敷衍老登的重要道具,罐頭鳥搶完地上的硬币,依柏跟着他們一起去吃冰棍。
“畢竟我是拿你當借口出來的,不跟你萬一有人在看呢,你還不清楚本家什麼德行?”
“噢,”他撓撓頭,“那君黑你出來幹什麼啊?”
“外面的空氣比家裡甜。”
之後,依柏叼着冰棍用相機對用手吃的鳥哥“炮擊”,喜提内褲哥兩手抓,溜到河道邊繼續吃。
“不用在意我,我隻是拍些照片好威脅我的好大哥不要回家而已。”
“君黑醬好可怕……”
吃着冰棍的鳥哥安庫忍不住探頭去看相機,依柏向他解釋功能。
“這個是看之前拍的照片,這個閃光……”
然後被搶了相機,在鳥哥的超絕貪欲者感歎裡喜提大哥捂耳成就。
依柏忍不住吐槽:“你現在捂是不是有點太晚了。”
“啊……抱歉。”
“嘶!”
鳥哥把攝像頭對準自己按閃光,脫手相機去捂眼睛,依柏猛地向前邁出閃到韌帶的一步及時接住。
好險,她的重要道具啊這可是。
依柏拔出内存卡塞到放硬币的口袋卻摸了個空,驚覺擡頭卻見鳥哥吞币現場。
“看老子幹嘛。”
“……”依柏欲言又止的指向鳥哥,正想說點什麼就被鳥哥搶走了吃過的冰棍,當場塞進右手還挑釁的看她一眼。
你是真欠啊。
接下來就是安庫說大背景了。
趁着他們在說,眼神死的依柏舒了口氣,收回手無語摸了摸内存卡,“把世界調成靜音,聆聽我破碎的聲音。”
“君黑醬你剛參加完什麼活動嗎?”
這裡兩個大人加一個小孩完全沒有共通話題,已經聽完大背景的火野映司挑了個相對輕松的問題探探依柏的口風。
依柏翻了個白眼,“這關你屁事,你是能替我回去上一萬零四百八節課還是能跳樓啊,我還有38節課沒上呢。”
“抱歉啊……現在沒有去上學了嗎?”
“你離家出走那天就是我上學的最後一天,當時你可敷衍我了。”
依柏露出得體的假笑,手上卻是罵人的國際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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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世界。
即使軀殼已死,布魯斯還是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
骨齡達到了49歲,細胞還處于十幾歲的分裂狀态,心髒還在繼續工作但人已經死得透透了。
也就是說她看起來像十幾歲,實際上卻極有可能患上一些老年病,細胞不是癌變勝似癌變。
是一具非常有價值的大體老師哒~!
诶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