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尼菲迪捏着他的臉,有些心疼地開口:"瘦了呢。"
安室透着兩個人熟撚的模樣,心裡的疑惑愈增愈多。
格蘭菲迪為什麼看上去和櫻井淩川這麼熟啊,他們怎麼認識的?
格蘭菲迪輕輕了瞥一眼沉思的安室透,輕笑道"波本,你可以離開了,任務已經完成了哦~"
安室透下意識擡頭,看見格蘭花迪驅趕的态度,作為情報人員的DNA不自覺的動了起來。
"我說,格蘭菲迪,和别的組織幹部關系這麼好,你是組織卧底嗎?"
"别和Gin一樣大驚小怪的,波本,把你情報販子的疑心病收收吧,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怎麼會,我可什麼都沒想,可别誤會我了格蘭菲業迪。"
"沒有最好,你可以走了,不送~"
安室透看出格蘭菲迪守口如瓶的态度,輕啧一聲,卻也隻能作罷。
"你們倆是什麼關系,我問問這個,不過分吧?"
格蘭菲迪沉呤一會兒,看向櫻井淩川。
櫻書淩川捏着下巴,緩緩地開口:"非要說什麼關系的話,算是……母子吧。"
"……"安室透笑着的臉凝固了一瞬,長久以來的撲克臉再也維持不住地崩壞
"哈?!"
最終安室透還是被格蘭菲迪趕走了,即使他非常地不情願,但他沒有任何理由再留在這。
格蘭菲迪輕歎一聲,嗔怪地看向櫻井淩川。
"怎麼說也是姐弟吧,母子算什麼。”
"你不覺得他世界觀崩塌的樣子很好玩嗎?"他笑着望向格蘭菲迪,灰藍色的眼睛帶着狡黠的光彩。
櫻井淩川在格蘭菲迪面前,偶爾也會表現出與平常不同的幼稚了。
格蘭菲迪笑着揉上了他的腦袋,有些好笑。
"好壞啊淩醬。"
"來這裡幹嘛。"
"任務,一個交易,已經完成了。"
櫻井淩川輕歎一聲,"我是說讓我這裡幹嘛。"
格蘭菲迪坐在機車上,将頭盔遞給櫻井淩川,拍了拍身後的坐位示意他坐上來。
"都說了來找我玩啊~"
"你可沒這麼無聊。"
"哼哼,随你怎麼想呢。"
機車猛地沖出去,櫻井淩川被巨大的後座力推的重心不穩,他穩了穩的,看着面前匍匐着的格蘭菲迪,無奈地抓緊了機車的一旁。
櫻井淩川開車追求的是風吹拂時自由的感受,而格蘭菲曲是追求與死神賽跑的刺激。
她的特殊性決定了她的生命注定漫長,她的人生注定痛苦。
櫻井淩川也沒問格蘭菲迪要去哪,他閉着眼然受風從身流淌過,耳邊隻有狂風呼嘯這,将他柔順的頭發吹的淩亂。
"到了。"格蘭菲迪停了下來。
櫻井淩川睜開眼,看着面前熟悉的小診所一時失語。
"這不是你的診所嗎?晚上你來這幹嘛。"
格蘭菲迪推開門,豎起食指輕輕抵住唇,“你猜呢?"
櫻井淩川裹了裹被風吹得淩亂的大衣,"你說你讨厭神秘主義,結果你自己也搞這一套。"
"那不一樣,我可不會讨厭我自己。"
格蘭菲迪的小診所很幹淨,這家診所在擂缽街的邊緣地帶,櫻井淩川就是在這裡認識了格蘭菲迪。
"好久沒來了,沒什麼變化。"
目光落在室内,櫻淩川和一雙藍眼睛對視後,陷入沉默。
"
好吧,還是有點變化的。"他扶額,轉向格蘭菲迪。
"什麼情況……"他看着格蘭菲迪靠在門框上,披散的頭發紮成低馬尾披在身後。
"幾年前救下的人,我放國外躲了幾年,現在回來了。"
"你好。"藍色貓眼的男人溫柔地笑着,朝他點點頭。
櫻井淩川沉吟一聲,轉向格蘭菲迪。
"幾年前,你說的那個卧底警察?你要把他給我?"
"總不能放我這吧,我這邊要是被發現了,他可活不了了。"
格蘭菲迪歎氣道,"而且,我想他應該也不想再到組織裡去了。”
"你覺得我的組織和你的組織有本質區别嗎?"
"至少你能護住他嘛,他很有用的。"格蘭菲迪笑着拍了拍貓眼男人的肩膀。
櫻井淩川坐在男人的對面,他矮了男人一頭,便微昂着頭去看他。
"你叫什麼名字?"
"諸伏景光。"
"你很勇引敢啊警察先生。"櫻井淩川誠懇地說着。
諸伏景光沉默着,沒有說話。
當初格蘭菲迪會救他是因為他救過格蘭菲迪一命,但他并不認識櫻井淩川,隻從格蘭菲迪偶爾提到的話語中了解過他。
格蘭菲迪說,櫻井淩川像月亮。
但他隻是一個卧底,懷疑他是很正常的,不願意收下它也是很正常的。
但他現在還不能回去複職,組織的狼犬要死知道他還活着隻會再一次追殺他,到時候,在組織裡的zero說不定也會受到牽連。
況且,在警察廳眼裡他已經死了,一個死去這麼多年的卧底突然回去複職……
所以,隻有尋找一個同樣強大的,能與組織抗衡的組織,他才能夠有機會回到陽光下。
“警察先生,我是Mafia啊,跟着我沒前途的。"
諸伏景光捏緊了拳頭,他垂下眼。
果然被拒絕了嗎?
也是,他是卧底,是警察,而且還有被組織發現的危險,不會被接受不是早就猜到了嗎。
“别這副表情嘛,我又不是不管應你。”
櫻井淩川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他的面前,伏景光擡頭,看見要他輕柔的笑容。
“警察先生可不應該在黑暗裡呆着,要去光明的一芳嗎?"
"不,我暫時不能回去。"
"Mafia可不比組織好,殺的人也不比組織少,你确定要到Mafia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