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和卡卡西僵持了幾天,隻要有卡卡西在的地方,佐助不會待太久。期間佐助還順手救了把得意忘形結果從樹上栽下來的鳴人。
鳴人和櫻修煉完成後,卡卡西決定四個人一塊保護達茲納。
達茲納哈哈笑:“多虧有你們啊,就差超少一點的進度,橋就完成了。”
“之前我就超想問你們了,明明我僞造了任務的内容,為什麼你們還願意留在這裡。”
“見義不為非勇士,強将手下無弱兵。”卡卡西的目光帶着懷念,“這是上一代火影的教誨。”
伊那利卻突然流着淚爆發了,他拍着桌子站起來:“為什麼要拼命努力到這種地步啊!就算修煉,也打不過卡多的手下!無論如何努力,在真正的強者面前,弱者隻能被擊敗!”
鳴人煩躁地把頭埋在雙臂裡:“你好煩,我跟你不一樣。”
“你根本就不了解這個國家,還這麼愛顯擺!痛苦的事情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和你這種整天笑嘻嘻的家夥不一樣!”
鳴人也來了氣:“所以就該覺得自己是悲劇的主人公,每天哭哭啼啼的。像你這樣的笨蛋,就整日哭泣吧!愛哭鬼!”
鳴人站起身就走,伊那利也哭着跑到外面。
卡卡西隻好去收拾他不省心學生的爛攤子。
佐助則去找了鳴人,他有些别扭地抱着臂:“喂,鳴人,你還好吧?”
鳴人卻一改剛才氣憤的樣子,摸着頭:“是佐助啊,我沒事啊的說。你找我幹嘛?”
“……”佐助看到鳴人大大咧咧的樣子沉默了,“不……我……我就……沒什麼。”
[就說這沒心沒肺的小鬼不需要你擔心吧?小佐助。]憐月抱着臂看戲。
“佐助是在擔心本大爺對吧!”鳴人突然像開了竅似的,說着就要來摟佐助的肩,卻渾身感到一股寒意。鳴人疑惑,靠近佐助一步,發現更冷了,便遠離了佐助。
“佐助你怎麼做到散發冷氣的啊?凍到我了的說。”鳴人雙手環抱,手掌在手臂上滑動增熱。
“我沒有制冷的能力,你感覺錯了。”佐助瞪了針對鳴人散發惡意的憐月一眼,“你最近訓練成這樣,身體已經超過負荷了,明天的保護任務大概是去不了了。我是來跟你說一聲讓你好好休息的,就這樣。”
“不行!任務我一定要參加!”鳴人鬥志昂揚,“我可是要成為火影的忍者,不能就因為這點原因倒下。”
這個笨蛋。
佐助扶額,“你起不起得來才是問題。”
“那佐助你明天一定要叫我起床的說!”
佐助輕輕嗯了聲算是同意。
[那個臭小鬼,現在就敢讓小佐助你叫他起床,以後還敢做什麼我都不敢想!]憐月冷言冷語。
[憐月……]佐助無奈,[鳴人也沒幹什麼吧?]
[我就是看不慣他。]憐月撇嘴。
以前也不這樣啊,怎麼現在一提到鳴人就炸毛?
佐助閉上眼睛,放棄思考,沉入夢鄉。
小沒良心的。
憐月用食指輕輕點了點佐助的眉心算洩憤了。
最近越來越困了,憐月打了個哈欠,阖上眼簾。
一夜無夢。
[憐月!醒醒!]
有模模糊糊的的聲音傳來,憐月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佐助難得帶上點焦急神色的臉。
[小佐助,怎麼了嗎?]
[是你怎麼了,怎麼喊都不醒。]佐助看到憐月醒了就開始收拾床鋪,[我找借口溜上來的,你的狀态還好嗎?]
憐月難得有點沉默,[……我沒事小佐助。]
憐月不願說佐助又能怎麼辦。
[我們走吧。]佐助把木葉護額系在大腿上。
“佐助你好慢的說!”鳴人朝佐助招着手。
倒是卡卡西帶着些狐疑上下掃視佐助,但沒發現可疑的地方。
“我們要出發了!”達茲納向津波道别。
津波目送着幾人走遠後,回房開始清洗餐具,并呼喊着伊那利:“伊那利!來幫忙!”
“我馬上來!”
津波沒還等來伊那利,家裡就突然闖入了不速之客。
兩個混混砍碎達茲納家的大門,大搖大擺地進來想要綁架達茲納的家屬。
伊那利被尖叫聲引到廚房便看到他的媽媽抱着頭縮在角落,她面前站在兩個明顯不是好人的家夥。
“媽媽!”
“不能出來!快逃!”津波大喊。
伊那利還是個孩子,看到這兩個兇神惡煞的人不由得往後縮了縮,但想着他的媽媽終究還是沒有逃走。
“隻要一個人質的話,嘿嘿嘿,把這家夥殺掉吧。”其中一人抽出刀,邪笑着。
“津波女士,這兩個沒禮貌的家夥應當不是您的客人吧?”
月從伊那利身後走出,伊那利也沒想到自己身後會突然無聲無息冒出個人,一驚。
“月小姐!快逃!這兩個家夥不是普通人!”
“月?是卡多說的那個吧?沒想到在這還能遇到大魚呢!”兩人更加興奮,他們手裡還有個人質,就算這個月是忍者也會投鼠忌器。
月展開折扇,遮住下半張臉,冷冷地看着兩個武士,“卡多終于坐不住了嗎?”
那兩人已經抽出刀,其中一人把刀架在了津波身上,另一人抽刀向前,攻擊月。
兩人隻覺得眼前世界閃動了一下,自己便趴在了地上,津波也被月護在了身後。
“津波女士,接下來的事您和伊那利都得回避下,别髒了您們的眼睛。”月轉頭溫溫柔柔地朝有些恍惚的津波笑了下,“也别忘了捂下耳朵哦。”
“啊,好,好的。”津波慌忙地抱起伊那利離開。
“好了。”月将折扇拍在手裡,徹底收起了溫和的神色。
看着兩個還想掙紮着起身的武士,她毫不猶豫往他們身上紮了幾根千本,這下兩人老實,不敢動了。
月輕聲輕氣地開口:“記得待會别叫的太大聲啊,我很讨厭噪音呢。”
兩人低着頭抖如篩糠。
等月拖着失去意識的兩個人出來,津波正抱着伊那利神思不屬地眺望着大海。
“津波小姐,我已經解決他們了。”月喚回了津波的神志。
“他們……”津波看了看不知死活的兩人,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
“還活着。”月溫和地回道,“他們在波之國犯下不少惡行,我會把他們交給大家的。”
“真是太感謝您了!月小姐!”津波深深鞠躬,被月扶住。
“不必這樣,津波女士。”月低頭看了看站在旁邊精神萎靡的伊那利,蹲下身和伊那利說話。
“伊那利其實是想保護媽媽的吧?”
伊那利流着淚點頭,“可是……可是我的身體動不了,我……我不敢……”
月柔和了神色,“伊那利很勇敢哦,面對那兩個歹徒也沒有逃跑不是嗎?”
“沒有……我根本沒有保護到媽媽……”伊那利神色痛苦,“我是個膽小鬼……”
“不是這樣的!伊那利才不是膽小鬼!”津波突然發聲,她跪下去抱住了伊那利。
看着母子二人互訴衷腸,月有些心虛地站起身,别開了視線,果然還是不會安慰人啊。
幸好還沒說世界的罪惡本就不應該由孩子來擊潰這類的話,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月陪着母子二人站了會終于等來了敬二。
“月先……小姐!”敬二氣喘籲籲地跑來了,身後還跟着幾個扛着鋤頭的波之國人,“我來晚了。”
月展開折扇遮住臉,不滿的哼了聲。
敬二有點流汗。
月沒追究敬二遲到的問題,她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兩個家夥,“這兩個武士就先交給你了,你召集了多少人了?”
敬二擦了擦汗,恭敬地答道:“幾乎所有有勞動力的人,月……小姐。”
看着一副想要被表揚的傻樣。
“你做的很好。”月走過敬二,順手拍了拍他的肩,“接下來帶着他們去橋那吧,我先去解決那些大麻煩。”
“是!”敬二精神奕奕地轉身,月已經消失了。
另一邊,卡卡西一行人來到橋上,隻見倒了一地的工人。
一行人警惕起來,橋上漸漸起了大霧,四人背對着達茲納将他圍護在中心。
“卡卡西老師,這就是再不斬的霧隐之術吧。”櫻問道。
鳴人的呼吸粗重起來。
“真是讓你久等啊,卡卡西,還是帶着這群小鬼嗎?”七個再不斬瞬間出現在衆人眼前。
“佐助!”卡卡西喊。
“不用你說!”佐助應道,也是一瞬将幾個水分身擊破。
這幾個水分身和之前的水分身并不一樣,之前的水分身有再不斬操控,至少有再不斬的八成能力,這幾個各自隻有再不斬的十分之一。
“那就是你的對手,白,小心他的眼睛。”
再不斬本體帶着那個追擊忍者出現。
達茲納忍不住道:“說什麼是霧隐的追擊忍者,完全就是彌天大謊。”
卡卡西應和:“怎麼看那都是再不斬的同伴啊,居然還站在一起。”
櫻也随着他們開始嘲諷:“那家夥是怎樣拉的下臉,大搖大擺的出來了啊。”
“真讨厭啊,那種耍酷的小子。”卡卡西譏诮。
“比卡卡西老師還是強點的。”櫻吐槽道。
“啊,是嗎?”
“喂!你這家夥的對手是我的說!”鳴人倒是直接指着白大聲宣戰。
白沒有理會鳴人,而是徑直先向佐助進攻。
卡卡西連忙作出安排,“小櫻,保護達茲納,不要離開我身邊。鳴人,你見機行動。”
白的身影化作旋風,手持着千本襲來,佐助手持苦無抵擋住,兩人僵持不下。
“下次,你就沒法跟上我的速度了。”
白舉起單手開始結印。
“秘術,千殺水翔。”
佐助不知白的底細,自然不會浪費查克拉與白進行忍術對轟,一個發力将白頂開,自己一個躍身便躲開了地上的水化成的針,趁白還沒站穩的機會向他丢出了幾枚手裡劍。
可惜都被白躲過去了。
但佐助也趁機瞬身到白的身後,白反應過來,堪堪接下佐助刺來的苦無,然後被佐助一腳踹飛出去。
再不斬很驚訝:“白竟然在速度上輸了。”
“說什麼小鬼小鬼的,小看我們隊,我會很頭疼的。佐助可是我們木葉的第一新人,小櫻是村裡最聰明的,鳴人是最出人意料的胡鬧忍者。”
“卡卡西老師!”鳴人氣惱地喊了一句,怎麼就不好好誇他啊。
“白,你知道嗎?這樣下去,會被他們逆襲的。”再不斬不搭理卡卡西對他的回敬。
“是。”白站起,身上查克拉的波動強烈起來。
“這是,冷氣。”佐助判斷。
白雙手結印,冰鏡被結出,将佐助團團圍住。
“秘術,魔鏡冰晶。”
白走進了鏡内,每面冰鏡上都浮現出白的身影。
佐助開啟寫輪眼開始分析。
“可惡。”卡卡西想把佐助從這個他從未見過的忍術中救出,被再不斬攔下。
“你的對手是我吧。”再不斬滿是惡意,“使出那招,那家夥基本上就沒救了。”
“我要上了,給你看看我真正的速度。”
白從各個方向發出攻擊,出人意料的是,佐助全都躲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卡卡西專心與再不斬對峙。
還有個鳴人在場上遊走,隻要他從外部打破那些冰鏡,佐助就輕松了。
霧濃了。
佐助在躲避千本的空隙向在冰鏡中穿梭的白丢了枚苦無,但隻射中了冰鏡,冰鏡也沒有絲毫要碎裂的迹象,白也沒有受到影響。
佐助剛想結印吐火試試将冰鏡融化,就聽到鳴人說:“呦,我來救你了。”
轉頭一看,鳴人就站在身後,佐助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鳴人依舊嘻嘻哈哈的樣子:“沒事吧,佐助。
“你這個超級大白癡!忍者的話要更謹慎的行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