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明明我難得來救你!”鳴人反駁。
“算了,你這個笨蛋。”佐助想讓鳴人從外部破壞冰鏡的想法徹底破滅了,現在隻有釋放火遁了。
“火遁,豪火球之術。”
冰鏡化開了一半,很快又重新凝固了。
“很可惜,要徹底化開冰鏡還得再加把火力。”
佐助咬牙,釋放出完全化開冰鏡的豪火球他并不是做不到,但需要的時間會比較長,這過程中也很有可能會被白偷襲,何況那樣太耗費查克拉了。
冰鏡鏡面大亮,佐助眼疾手快,拎着鳴人的後領躲過了那些射來的千本。
鳴人被佐助拎着還不忘記莽一波:“影分身之術!”
十幾個朝着冰鏡沖去的影分身毫無懸念地被千本擊散了。
鳴人粗喘着氣,還想再使用影分身之術,被佐助制止了。
“夠了鳴人,别白費查克拉了。你要去外面,才有可能擊破這些冰鏡。”佐助放開手,“我掩護你。快跑,鳴人。”
鳴人和佐助對視一眼。
“不再試試,怎麼知道沒有用!”鳴人大喊一聲。
“影分身之術。”
又是十幾個鳴人出現,沖向冰鏡。
“超級大白癡。”佐助罵着,在那些影分身被擊散後産生的白煙掩護下朝着白的身影丢出幾枚苦無。
“不知道這樣隻是無用功嗎?”白說着擊飛了苦無,苦無落到外面。
佐助拉着鳴人躲避白越來越狠厲的攻擊,不免身上有些擦傷,鳴人倒是被佐助護得很好。
趁着攻擊的空隙,佐助順着力将鳴人丢出去。
“去吧!”
白見狀,從冰鏡中脫離,去抓将要跑出魔鏡冰晶範圍的鳴人。
佐助向白施展豪火球之術,白一個偏身躲了過去,衣角被燒焦了,不過白已經到了鳴人面前。但等他要踢上鳴人時,卻從後面被人勒住了脖頸。
原本掉落在外的苦無變成了鳴人。
“什麼?”白剛要掙紮,面前的鳴人也撲了上來,将他壓在地上禁锢住。
佐助笑着,走出了魔鏡冰晶的範圍,“幹得漂亮,鳴人。”
“哦!佐助你也是!”鳴人擡起頭高興答道。
這時白一腳蹬散了影分身,一個翻身把鳴人掀起,一拳将鳴人打飛。
白站起身,手上夾滿了千本,“為了重要的人……你們必須要倒在這裡……那家夥就是第一個!”他的千本射向倒在地上還在掙紮着起身的鳴人。
苦無為了僞裝已經全丢出去了,佐助下意識就以身護在了同伴身前。
“佐助!”鳴人吓得嘶喊出聲。
千本叮叮當當地落在地上。
佐助喘着氣,看着現身在身前的憐月,頓感安心。
“佐助先生,您可要保護好自己啊。畢竟您對于我們來說可是個大項目啊。”月用折扇掩面,轉頭過來,眼神哀怨地掃了眼佐助。
要哄人了,佐助想。
“你是誰?”白擺出戰鬥姿勢,滿是警惕。
“對啊!你這家夥是誰啊!怎麼把佐助說得像物品一樣的說!”鳴人也憤憤開口。
“我是來自卯的月,各位忍者大人們好。”月翩翩地行了禮。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但你也要死在這裡。”白舉起手,方有動作,就感到有什麼東西被抵在脖子上。
一把折扇。
那個月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他身後,折扇虛虛地抵住他的下巴,卻讓他徹底沒了反抗的念頭。
“您還是别動來的好哦。”月湊在白的耳邊低聲呢喃。
白渾身冷汗,放下了雙手。
隐隐有風在他身邊打旋,如果他輕舉妄動,可能立刻就會失去性命,他還不能就這樣死去……
“喂!那個月!”鳴人跺腳,“這是我們之間的戰鬥啊的說!”
月隻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放下折扇,快步走到佐助身邊,半跪下身開始用醫療忍術給佐助治療擦傷。
被無視的鳴人跳腳,“喂,理理我啊的說!”
佐助有些心虛地瞄了瞄月。
[憐月……]
[不必多說什麼,小佐助。]月低着頭半垂眼簾,佐助隻能看見月炸毛的頭頂,[有時候我更希望你能好好保護自己,但你就是這樣會奮不顧身的人。]
月擡頭,抿唇微笑,“好了,佐助先生。”
“喂,你……”鳴人上來想拉月,月輕飄飄地躲開了,鳴人連羽織寬大的袖子都沒撈到。
月皺眉,上下掃視鳴人,“您并不符合我們投資的标準。”
鳴人氣憤地手指着月:“你這莫名其妙的家夥……”
“好了,鳴人。”佐助拉住鳴人,“我認識她,她是我們這邊的人。”
月歎了口氣,“既然您如此不滿的話,我就不打擾您戰鬥了。請吧。”
她手向後一攤,白應聲而動,千本朝三人射來。
月的身影一閃,便站在了遠離了戰鬥的地方。
鳴人邊躲邊大喊:“啊啊啊啊!你們兩個是一夥的吧!不然那個戴面具的家夥怎麼會聽你的話的說!”
憐月懶得搭理鳴人,他可是一直圍觀着這場戰鬥的。作為戰場上的遊走戰鬥力,鳴人可以說是起到了不如沒有的作用。
要不是鳴人疏忽大意佐助也不會差點重傷。
真是沒用的小鬼……
憐月看着白與佐助和鳴人纏鬥在一起,主要是佐助與白打在一塊,鳴人笨手笨腳插不上手。
鳴人偷襲将将白的面具打破,鳴人顯然認識面具後的臉,很吃驚:“是你?”
白放棄繼續戰鬥,見此佐助便也停手。
也是神奇,剛剛打得要死要活的鳴人和白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聊了起來。
最後白說,“殺掉我吧,鳴人。”
“我絕不認同!”鳴人大聲否決白的想法。
“抱歉要弄髒你的手,鳴人。但比起被那個人無知無覺地殺掉,我更希望被你殺掉。”白望向月,鳴人也随着白的目光看向她。
鳴人咬牙舉着苦無沖向閉上眼睛的白。
霧漸漸淡了。
在鳴人快刺中白的時候,白睜開眼,手制住鳴人的手臂,往旁邊一帶。
“抱歉,鳴人……”
佐助上前,白偏身一躲佐助刺來的苦無,施展秘術瞬移到再不斬面前,替再不斬擋下了緻死的一擊。
白抓緊了卡卡西的手,虛弱地喊了最後一句:“再不斬。”
白睜着眼睛失去了生機。
“幹得漂亮,白。”再不斬抽出大刀便斬,想将卡卡西連着白一塊砍了。
“真是的,我可真撿到了一個寶貝啊。”再不斬眼神癫狂,“最後的最後,還給了我這麼好一個機會!”
卡卡西想抽出手,但被抓得死死地。
卡卡西隻能抱着白的屍體後退,再不斬的斬擊也被人擋下。
月舉着附着查克拉的折扇抗住了再不斬的大刀。
“卡卡西先生,有點狼狽呢。”月輕描淡寫地卸力,轉身一腳把再不斬踹遠了。
“你們的戰鬥得停一停了,有個渣滓帶了一群蟲子來了。”
再不斬支着大刀站起來,“你是誰?”
卡卡西合上白的雙眼,将他的身體放在一邊。帶着些戒備:“月小姐,你來是為了什麼?”
月将折扇拍在手上,微笑:“自然是來解決卡多的。”
“解決卡多?”再不斬扛起刀,“就憑這副裝扮,你是來玩的嗎?大小姐?”
“忍者可不會憐香惜玉!”再不斬沖上前,提刀就斬。
月向後小跳躲避,輕輕揮扇,被壓縮過的風就射向再不斬的各個穴位。
頓時再不斬血流如注,他倒了下去,不再動彈。
卡卡西謹慎問道:“你殺了他?”
“暫時沒有死。”月恢複優雅,“抱歉,我與他有私怨,他傷害了我重要的人。”
“而且……”
“戰況這麼慘烈啊。”卡多拄着拐杖,身後站着一群亂七八糟的混混。
“而且卡多看見我的話,可是要指使再不斬先處理掉我的。”月用扇子指了指出現的那群人。
卡多看仔細了場面,挑了挑眉,“沒想到再不斬已經死了啊。也好,節省了我的金錢和時間。”
“作戰計劃稍微有些變化。”卡多用拐杖敲了敲地面,“把卯的那個女人解決了。”
“真是的,還說是什麼霧隐的鬼人,就這樣死了真是讓人笑掉大牙。”卡多和那群武士一塊大笑。
卡多倒是毫不畏懼地靠近,“說起來,我和他還有賬要算。把我的手腕都給捏折了。”
他想踢白的屍體,被月一把掀倒在地。
“真是蠢到讓人發笑啊,卡多。”月冷笑着踩住卡多的手,“你竟然還敢自己走出來,你要是躲在那群武士中間我還得費點功夫把他們打倒再把你揪出來呢。”
卡多的臉蹭在地上,他痛苦地大喊:“你們上!”
一群烏合之衆舉着武器就傻傻地沖上來。
月在卡多身上重重跺了一腳,卡多慘叫一聲,失去了意識。
一股飓風将那群人吹得四仰八叉。
月拎起卡多,往後一丢,自己上前解決不死心的混混們。
卡卡西無奈地抓住卡多的領子,防止他摔死。
一個人湊了過來,“先生,請把他交給我吧!”
卡卡西望向來人,“你是?”
“您好,我是來自卯的文裡敬二!”敬二彎腰九十度鞠躬,朝卡卡西伸出手。
是笨蛋啊。
卡卡西敷衍地握了握。
兩個波之國青年從卡卡西手裡接過卡多把他拖下去了。
“月……小姐!”敬二大喊,“大家都來了!”
正拎着垂死掙紮的混混的前襟扇大鼻窦的月瞬間松手,瞬移到了敬二身邊。
月冷淡地瞥了眼敬二,“讓大家上吧,他們的士氣很弱了。”
敵弱我強,團結的波之國島民将萎靡的混混們全部打倒押送。
達茲納握住敬二的手,上下晃動,“真是太感謝了!”
“什麼啊,明明我們也有出力的說。”鳴人埋怨。佐助站在他旁邊抱臂,掃了眼精神面貌與之前完全不同的島民。
月與卡卡西站在遠處私聊。
再不斬氣息奄奄地躺在白的屍體旁邊,他拜托了卡卡西把他放在那,他握住白冰冷的手,閉上了眼睛。
下雪了。
月擡起頭,伸出手接住雪花。
“真難得,是雪啊。”
卡卡西也擡頭看了看,“嗯,是啊。”
“卡卡西先生,其實您也有被投資的資格,但您不知為何固步自封了。”月扭頭,神情似笑非笑。
卡卡西後退一步,很是小心:“你想幹什麼?”
“一切都看您的意志。”月歎息,“您也看到了,與再不斬的一戰您很吃力。”
“我不需要你們的投資。”卡卡西道,“可以的話,我也希望你們能放棄對佐助的投資。”
“您沒資格替别人做決定。”月眼神冷漠,“您不願意便算了。”
卡卡西看着月的身形憑空消失。
真是個可怕的家夥,佐助怎麼就被盯上了呢……
[小佐助我好累啊……]憐月可憐兮兮地趴到佐助頭頂哼哼唧唧,[還好困……]
佐助摸摸從自己頭頂垂下的憐月的頭發,[忍忍吧,等我們回去你多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