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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朕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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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朕埋書一事被捅到父皇的面前,父皇對朕的監督是愈發嚴格了。

說起這個朕就來氣,都怪輕羅流螢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說是要彌補自己犯下的過錯,主動将庭院裡裡外外全部清掃一遍,也為桂花樹翻新一下土。

可問題是她們也太盡職了,朕也沒想到她們能剛巧将朕埋的書給挖出來,又剛巧被齊公公看到。

這世上怎麼能有這麼多巧合呢?如果是這樣,朕為何不能剛巧考個書院第一呢?

父皇在齊公公口中聽聞此事,取消了朕僅剩的所有娛樂,又責令江禮将朕學習一事事無巨細上報給他。

就是說,齊公公啊,有時也沒必要如此忠心,父皇日理萬機,還要讓朕不學習這種小事來驚擾聖聽嗎?

現在朕每日除了學習,就是去校場訓練,仿佛提線木偶一般。

朕不禁為自己掬一把辛酸淚。

這麼下去的結果就是,朕對什麼都興緻缺缺,就連學堂的夫子都發現不對勁了。

“殿下,盛年不重來,一日難再晨啊。”

朕懶懶點頭:“沒錯,所以本宮在抓緊時間享受這難得的時光。”

“……”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某一日下學,朕正在往漱潇殿趕,路過觀雨亭時,朕耳尖地聽到有人在說話。

屏息一聽,好像是父皇母後的聲音。

朕來了興趣,找了個不容易發現的草叢,蹲着偷聽。

“臣妾不是說過了自己不吃大蒜嗎?陛下還讓禦膳房端上來有蒜味兒的飯菜!”

果然是母後,因為母後不愛吃大蒜的事情滿宮皆知。

父皇的聲音帶了點兒歉意,全然不似之前在朕面前那副威嚴的姿态:“是朕不好,嬌嬌兒莫氣,朕已經讓齊公公弄清楚了,是他們在做飯菜之時不小心将大蒜的調羹用在了其他調料上。”

父皇又道:“這次是朕的疏忽,嬌嬌兒放心,這種事情不會再有下次了。”

父皇說得情真意切,母後也收了脾氣,但還是負氣道:“馬上賞菊宴就要到了,臣妾可不希望在宴會上吃不飽飯。”

“不會,絕對不會!”

父皇信誓旦旦,擁着母後走遠了。

賞菊宴?

朕一下便抓到了關鍵詞,想着回宮讓輕羅打聽一番,但朕蹲的時間有點長,腳有些麻,剛想起來活動活動,卻突然聽到一個聲音。

“殿下甯願蹲在這裡看戲也不去學習嗎?”

誰?!

哪個賊人!

朕猛的一轉頭,發現江禮在朕的身側也同朕一樣蹲着,朕很驚詫:“你怎麼在這裡?”

江禮一臉無辜地看着朕:“臣原本是在漱潇殿等候殿下的,但殿下遲遲未歸,臣為了不耽擱學習進度,便隻好出來尋殿下。”

朕:……

我們隻是學搭子,你越界了。

還未等朕開口,江禮面上作惋惜狀,歎道:“可沒想到,殿下竟然在此處偷看陛下與娘娘吵架,不知道陛下知曉了會作何感想。”

朕:?威脅朕,很好,你算是踩到棉花了。

朕拂袖起身,憤憤往漱潇殿去,江禮彎了彎眉眼,也跟了上來。

不過想到方才得到的消息,也是足夠令朕欣喜了。

賞菊宴!

管他什麼宴,隻要有,就說明朕可以不用學習了!

想到這裡,就連身後陰魂不散的江禮朕都看着順眼了許多。

沒過多久,朕終于迎來了期盼已久的賞菊宴,隻不過,說是賞菊宴,實則是凜、襄、楠、啟幾國與西蠻的會晤。

而且據輕羅打探到的小道消息,這次西蠻将會送來一人為質。

朕:?為質。

這是什麼意思?

凜國在十幾年前曾敗于西蠻,按理來說,若非得送質子也應該是凜國往西蠻送,如今過了這麼多年,西蠻提起此事竟是要将人送來凜國。

不對,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朕将自己的猜忌講給江禮聽,又一本正經地交代他:“本宮命令你,在宴會上暗中刺探敵情,将西蠻送質子一事調查清楚。”

江禮在一旁等着朕更衣,聞言點了點頭,又道:“殿下清楚此次賞菊宴的流程了嗎?”

朕搖頭,伸手接過流螢遞來的赴宴的衣袍,道:“隻要不讓本宮在賞菊宴上表演解題,本宮就不需要了解。”

江禮:……

支走了江禮,朕終于能擺脫父皇的監視了,天曉得什麼時候朕又被江禮在父皇面前參一本。

眼看着時間到了,朕火速帶着輕羅流螢趕去赴宴。

方才說了,這次宴會也會有别國的使臣,因此這宴席倒是沒有一早便開始。

賞菊宴上,名品菊花争相鬥豔,牡丹菊、墨菊、金菊,有冰清玉潔的玉壺春,還有惹眼的鳳凰振翅,朕看得眼花缭亂,因為學習的郁悶也緩解了幾分。

忽然想到前些時日在書本上念過一句詩。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

朕讀過陶淵明的詩,以為菊花是閑逸淡雅之花,沒想到還有詩将菊花寫得如此争豔奪目,竟有幾分睥睨群芳之感。

看着身邊蠢蠢欲動的輕羅和流螢,朕也沒拘着她們,讓她們自己去賞花。

朕則是晃晃悠悠來到禦花園後面,這裡有假山,也難得清淨。

朕發現朕平日裡學習學得麻木,不僅人變得無趣,還如‘為賦新詞強說愁’中一般矯揉造作了。

但沒晃多久,朕又耳尖地聽到不遠處似有人在争吵,難得無聊的生活有了點樂子,朕自然是要去湊熱鬧的。

朕在假山上觀望片刻,選了個不容易被發現的風水寶地貓着身子跑了過去。

朕用花壇做掩體,趴在後面看着那一衆貴女盛氣淩人地圍着一身穿白衫,一臉柔弱的女子。

其中一名頗為張揚的女子朕是認識的,她是紀丞相的獨女紀蕊,朕幼時還與她一同玩耍,但她實在太過嬌氣,又因着‘男女有别’,便也與她交情不深。

中間那位女子朕卻是瞧着眼生,但那女子表面上哭得梨花帶雨,實則伶牙俐齒,将紀蕊明裡暗裡譏諷了一遍。

“這婚是陛下做主賜的,菁菁一介女流之輩,自然不敢違抗陛下與爹爹的旨意,倒是紀小姐,菁菁這些年遠在江南,雖對朝堂之事知之甚少,但也知道紀丞相與陛下為少年同窗,紀丞相的獨女也是才貌雙全,名滿京城,恕菁菁愚昧,這婚……為何會落在小女的身上?”

先是說自己不能違抗聖意,又說父皇與紀丞相私交甚好,明裡暗裡蠱惑紀蕊向父皇問個明白,将自己摘了個幹淨。

嚯!

朕不僅暗自感歎一聲。

好一壺碧螺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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