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再痛苦,隻無聊的人,将還在痛苦的人當作生活的調味品添加劑。如果不想如此無恥,無聊的人,要怎麼面對處理無聊生活呢?站在這裡,一切都好像不再是問題。
莊天文看到在夜風中陶醉,仿佛擁有了整座城市的KING一般的胡夢,很有些詫異,她是絕沒有想過,會在這裡見到她的。
與莊天文對打的那個人,見莊天文走神,一腳将她踢了下去。胡夢還在陶醉,就看到莊天文的臉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的視野下方。之後就是:“啊!!!!!!”胡夢意識到莊天文正在墜落,尖叫着本能地伸手一撈想拉住她,卻見莊天文壞壞地對她眨了眨眼,接着,順勢将她也拉了下來。疾速而過的風中,胡夢還在發呆,等她在回過神來,她已經被莊天文攬着安穩地送回了原處。
“你好像很喜歡這裡,站在這裡看夜景,的确不錯。你就繼續看吧,什麼也不用擔心。”莊天文說完放開胡夢,輕功一飛,就回到了敵人面前。那個敵人,此時正饒有興緻地盯着胡夢看。胡夢正對着莊天文星星眼,注意到後,立刻感覺危險地轉移了目光。
莊天文橫刀一揮,敵人一個起躍,眨眼間就來到了胡夢身後,胡夢眼前的世界再次天旋地轉起來,她這次被那個敵人提着帶上了更高的塔尖。莊天文生氣了,變得面無表情。她動作快靜如風一般追上來,語氣冰冷:“不正面面對敵人,反而去攻擊對方的親屬,這是最無恥的行為。”
敵人抓着胡夢的一隻腳,倒着提着她,作勢就要放手,把她扔下去。“你不肯放過我,我就隻能出此下策了,這個女人來得剛好,你太自負了,你也該付出點代價了。”
莊天文突然收刀,接着歎了口氣,“沒人會成為我的負累,與其說你利用她傷害了我,不如說成全了我。”莊天文說完,突然勾唇一笑,對胡夢笑的。胡夢本來都快腦充血了,還是被莊天文迷得露出酣甜的傻笑。接着,胡夢的角度隻看到莊天文的白衣一閃,耳邊不遠處便響起一聲凄厲的慘叫,然後便是血液噴射的聲音。
“我本來還不想這樣,但你如此無恥,也逼得我不得不出此下策了。”莊天文含着冷意的帶笑的聲音傳來,胡夢已經被她攬入懷裡。莊天文一隻手遮住她的眼睛,在她耳邊說:“比起這樣的城市夜景,我更喜歡大自然壯麗的夜色,你願不願意陪我去看看?”
胡夢用力點頭,莊天文朗聲一笑,胡夢感覺自己像是被帶入了風裡,等她再度睜開眼睛,她已經來到了大堡礁。
大堡礁自然是美的,可此時這個眼前的大堡礁,過于美得超乎她的想象了。“現在這個地方,已經屬于雲世,所以極大地恢複了原本的生命力。是不是更美了~”
胡夢扭頭看向在海裡,也被雲朵包裹着的莊天文,那句話終于問出了口:“你們會屠戮地球人嗎?”
莊天文很詫異,她看向胡夢,溫柔地笑了,接着輕輕搖了搖頭。莊天文抓住胡夢的手,像是向她發誓,“我從沒有也絕不會去使用那種手段和方式。你剛剛目睹的一場兩人之間的戰争,隻是私仇私怨,我也本不想殺他,可他終究是必死的結局。”
胡夢:“他是誰?”
莊天文目光冷冽:“與我想法相悖不合的人,如果不殺了他,你剛剛問出的那句話,便有可能成真了。”
莊天文擡手撫上她的臉,“而我,是絕不會傷害無辜的人的。”
莊天文擡起手,展開手掌,手心上有一塊藍色的寶石。美輪美奂。胡夢拿過來,驚歎了好一會兒,才有些不解地看向莊天文。
“送給你。這是來自雲世的寶石,凱利斯求了我許久,我也沒給她,這樣美麗的藍色,就該配美麗的可愛的人。”
胡夢笑了,吻了寶石。
莊天文專注地深深地看着她,見胡夢看過來,撩人地一笑,“你想要我嗎?”
胡夢愣住,莊天文走過來,指間繞上她的長發,“莊飛星對你做的事,你若不反感,也沒關系,可你若希望,她從沒有出現過,我可以幫你修正你的記憶,修複你的體驗。”
胡夢呆呆地看着莊天文的臉,被她眼中的星光深深吸引,迷住。“你會殺了莊飛星嗎?”
莊天文笑了,一個輕蔑的笑,“她還有用,假以時日,會棄暗投明的,我不會殺她。”
胡夢于是湊上去,輕輕吻住了莊天文。莊天文攬住她,帶她進入海裡的雲。那一夜過後,胡夢莫名明白了人跟人之間,真正正确的親密該是什麼樣的,愛,該是什麼樣的。
她再也沒有那些扭曲壞事的害羞,她落落大方,坦蕩自在,就像是被全宇宙愛的大公主,大小姐。成為了宇宙的最愛,那麼愛情,就是一種大自然元素。不需要和誰去談戀愛,隻要回歸自然的懷抱,做回一個自然的人,同樣可以擁有愛情帶來的high和low。但這種愛情,主要是high。
彩蛋:唱歌吧~"如果我說愛你/你會略感詫異/我非千面之人/面具始終如一"
如果我們無法寫出莫紮特那樣的美麗音樂,那麼至少嘗試以他的純淨來創作。——約翰内斯·勃拉姆斯
限制性信念消失;信仰至多元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