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個時候抽搐得像個小雞崽,随時會厥過去或死掉,而他們就在身邊坐着站着,輕松的閑适的,笑眯眯的,還在開玩笑似的諷刺我,我真的好憤怒,這樣的憤怒,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真的很痛苦,不如從沒被生出來,不如剛生出來不久就被殺死。
有一天,我受了傷,因為天太黑,我并不知道自己受了多重的傷,雖然劇痛,可我已經被父母洗腦自己的痛感都是誇張的,于是我勸自己一定沒事,隻是小傷。又因為父母已經睡了,我不敢吵醒他們,麻煩他們,便摸黑上床老實乖乖地睡覺了。全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安靜地像不存在似的。連劇痛發生的時候,都沒有叫出一點聲音。等到第二天天亮,我才看到我的傷口猙獰恐怖,鮮血淋漓,原來,我真的受了好重好重的傷,原來,那劇痛并不是誇張的感覺,我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傷口,我那時在想什麼呢……也許在想,我可真厲害……也或許在想,我好可憐啊……我那個時候,不到十歲吧,還是十歲多一點,我記不清了。
走吧走吧走吧……走得遠遠的,走到,即使DNA重組,化作宇宙灰塵,也絕不會有丁點可能再回來的遠方。走吧走吧走吧……走吧走吧走吧……走吧走吧走吧……走吧走吧走吧……走吧走吧走吧……走吧走吧走吧……走吧走吧走吧……
“你是射手座吧,怎麼能叫雪山這樣的名字,雪山一動都不能動,你是自由的射手座,射手是人馬形态吧,不然你叫天馬或飛馬吧,如何?”
莊天文在給一個三十歲發現世界真實面孔的無辜可愛的女孩做心理輔導,之所以說是心理輔導(反諷),因為那女孩被一個想泡她卻被她完全屏蔽的男性領導資本PUA,那個男的後來拒絕了她參與那個項目,用的借口是,她太自卑小心謹慎了,他沒時間給她做心理輔導。多麼典型的自以為特别的大傻逼。而這個女孩,是他那個項目裡面,唯一一個靠譜有能力的正常人,所以,完全不出乎意料,後來那個男的的項目、公司、員工全都散了倒了大崩了。哈哈哈哈哈,傻逼!後來他被他的員工和心腹和手下反殺,清一色的都是男的,所有的醜陋都被爆了出來,死得那叫一個慘和大快人心。哈哈哈哈哈,傻逼~ 地獄裡繼續去得罪正常人吧,不對,正常鬼~
孩子們,一旦一個公司或項目給你一種“小作坊”的感覺,就一定有很大的問題,别浪費任何時間在裡面,利落走遠離開切斷一切聯系,繼續向新的路程前行。隻要我們不再給它們任何滋養,它們早晚有一天會轟然倒塌。
“天文,我常常想,我是不是因為自己沒能救了他們,才這樣恨他們,實際上,是在恨自己的無能。”
莊天文無語地看着飛馬,真的太無語了,她深深呼吸,調整了好半天,都快頭暈了,才無可奈何地看向飛馬。
“你那時候多大,滿月了嗎?還是三歲?四歲?!!!我真是夠了,能讓你那麼弱小無辜可憐的小孩子去承擔去拯救的父母,會是什麼好東西!!!你被他們的虛僞示弱進行了無限的仁慈勒索,你沒被他們害死,是你命大!事到如今,你還在想什麼!!我真是夠了!”
唉,莊天文要被傳染得成歎氣鬼了,真是别扭,雲下,真是别扭。什麼時候,這些家夥能不再因自己的進步性,真實的可愛感到羞恥,就像他們的國度和家庭和父母,那些家夥怎麼就一點都不感到羞恥!
這次交流與經曆,是《僵屍論》《赝品說》誕生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