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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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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點燭,伴着蟬鳴,這是謝景文來會稽後第一次一覺天明。

“小姐,日上三竿,該起床梳妝了。”翠林麻利地安排好了一切,侍女們如往常一般對睡意朦胧的小姐上下其手。

“小姐,今日陳禦史來府中了。”知道小姐對此人之事格外關注,翠林狀似不經意般提起。

果不其然,謝景文登時困意全無,杏眼圓睜:“他來府中做什麼?”

“奴也不知,現在他正跟老爺在亭中喝茶,小姐要去嗎?”

“東邊客房鑰匙可還在?”謝景文眯起眼睛,“走!我們去會會他。”

說是“會會”,其實不敢。

這位新上任的禦史大人,不僅沒在京城朝廷燒起三把火,還反其道而行,南下會稽,尚不知意欲何為。

東邊客房乃是外客歇腳的地方,離會客亭僅有幾米之遙,若從後門進入,便可做到神出鬼沒。她倒要看看這陳禦史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禦史大人不愧是上京城第一絕色,容貌生的真好看。”

“要我說,大人雖出自寒門,姿态比咱們小公子還要貴氣些呢!”

沒想到還未走入客房,門外侍女們叽叽喳喳的讨論聲就把她的行蹤暴露個精光。

順着她們的星星眼望去,竟與陳禦史視線相撞,他原談笑風生揚起的嘴角仍未落下,看向她的眼神帶着幾分探究。

傳聞中禦史大人七尺男兒卻生得俊美近妖,行事圓滑世故倒顯得沒半分威嚴,誰人都可頂撞幾句,他卻總用那深情眼注視着,笑而不語。

“如今一見,倒是比傳說中還要文弱纖秀。”謝景文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着。

“見過文康公。咳咳,晚輩實在仰慕謝公,隻是最近偶感風寒,否則前幾日就該來拜訪您。”

“不敢當不敢當,世人皆知禦史大人加冠高中,後生可畏。想必這次會稽之行不隻是為了探望老夫吧。”

謝覽雖然從不過問朝中之事,但陳廷宴新官上任便一路風塵仆仆來到會稽,衆人心中早有萬般猜測了。

陳廷宴低頭輕笑:“實不相瞞,文康公猜得不錯,晚輩此次前來正是為了探查戶部尚書郭晉的貪墨一案。”

謝覽倒茶的手頓了頓,他倒從未想過陳禦史會毫無隐瞞迂回之意,一臉真誠地吐露此事。

謝景文被發現後就站在一衆侍女之前,光明正大地偷聽。聽他提及貪墨案,眼神暗了暗。

戶部尚書貪污糧草乃是大案,牽扯甚廣,其中會稽郡中不乏有其親信,如此說來陳廷宴來這兒倒像是有理有據。

謝景文默默思忖,隻是父親如今在會稽修建鑒湖、治理水患,私庫大開以赈濟救災,兩件事皆涉及财政,怕是會有所牽連。

“謝夫子,不好了!鏡湖東部淹了,各匠師正急着尋您呢!”府中下人匆匆來報。

“竟有此事!”謝覽微微拱手:“陳禦史,謝某實在是有要事處理,先行一步了。”

“父親,就讓我來送送禦史大人吧!”謝景文深知父親極盡赤誠之心,近日來又為了救災治理一事忙得焦頭爛額,想必也不會将貪墨案和水患兩事聯系起來。那便由自己來探探這陳廷宴的口風。

“咳咳,謝公,就聽貴千金的吧,水患之事要緊。”謝景文在他說話之際走近細細打量了他一番。這人皮膚白皙,掩面咳嗽,倒是有幾分病美人之相,不像個城府深的。

像是感受到她的注視一般,謝景文不小心跌入陳廷宴幽幽的眼神中。

慌亂之下,她隻能強作鎮定:“大人,這邊請。”

謝家宅院粉牆黛瓦連綿不絕,亭台樓閣錯落有緻。正值夏日,牆邊花樹郁郁蔥蔥,露出疏密交錯的花枝,淡淡的花香襲來,令人心神陶醉。

穿過亭廊,見父親已經走遠,謝景文不禁将她的困惑問出口:“禦史大人既為貪墨案而來,可是尋到什麼線索了?”

陳廷宴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敲手上的玉扳指,漫不經心道:“沒想到謝小姐除了看戲之外,對貪墨案也有幾分興趣。”

看戲?自己何時喜歡看戲了?謝景文細細思忖着,直到聽到他的輕笑聲,才意識到眼前這人正在轉移話題。

“大人,臣女父親到會稽後便整日鑽研修鏡湖一事,不惜大開私庫以赈濟。現如今,鏡湖的修造已初見雛形,隻是謝家卻與多家結怨,還望大人在查貪墨案一事時能體察謝家處境,明察秋毫,我在此代父親謝過大人。”

“謝家小姐大可放心,貪墨案一事,陳某自有成算。絕不會冤枉一個,自然,也絕不會錯放一個。”

他倒是長于這太極推拉之術,嘴裡吐不出半句有用之言。

“那便多謝大人……”

話還沒說完,謝景文的聲音就被幾聲尖叫掩蓋。

這是胞弟景禮的聲音!一時間許多不安的思緒湧上心頭。她不顧陳廷宴還在自己身旁,也不顧世家禮儀規範,提裙向景禮的院中奔去。

慌亂之下竟一腳踹開景禮的房門。

隻見房内帷幔中兩個身影重疊,風吹帷幔動,薄冰肌瑩、雪膩酥香暗中浮動,地上衣物遍布,空氣中彌漫着一股明豔香氣。

謝景文的突然闖入讓嬌柔悶熱的空氣中多了分寒意。

還是未出閣的閨女,縱使謝景文當家多年,見此場景她也隻能束手無策,局促地愣在原地之時,一隻大手捂住她的雙眼,将她環抱出房門并貼心地帶上房門。

“陳某沒想到謝家小姐還有窺探活色生香場面的癖好。”溫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脖頸上,酥酥麻麻。

謝景文被寒顫驚醒,旋即一絲愠怒閃過臉頰,她迅速掙脫陳廷宴的懷抱,微微欠了欠身:“禦史大人恕罪,家弟荒唐,污了大人的眼。不過此乃臣女家事,還望大人看在家父的面上,今日就當不曾目睹此事。”

陳廷宴輕拍落空的雙手,飛快地将眼中的一絲不悅掩去:“謝家小姐擡舉陳某了,陳某倒也不像小姐所想那般無禮,沒有搬弄是非、辱人門楣的愛好,”他近了一步,似笑非笑,“隻是謝家小少爺确實如傳言中那般,白日裡做出這等事來,跟謝公倒是沒有幾分相像之處。”

這人說起話來,總是嘴角含笑,說出的話卻夾槍帶棒的,今日不僅一句話也沒套出,反倒被他占盡上風,還是敬而遠之為好。謝景文不願與之周旋,微微一笑将他請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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