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壁荒漠一望無際,地表隻稀稀拉拉長着一些植被,漫天飛雪呼嘯而過,北風淩冽,如刀子一樣直往人皮膚上刮。
陶清妍雙手雙腳被腳铐手鐐栓着,走得每一步都艱難辛苦,手腕與腳踝處已經被鐵鍊磨出血痕,血痕幹涸後留下印記,每移動一步又被堅固的鐵鍊磨出新的傷痕。
她本就清秀美麗的臉因着這長途跋涉的路程被風沙吹的幹燥起皮,嘴唇更是毫無血色,往昔的俏麗模樣不複存在。
一陣風雪呼嘯而過,她因實在太餓太累跌坐在地上,這一坐便影響了後面隊伍的前行。
不遠處的官兵拿着皮鞭不耐煩的走到後方,二話沒說一鞭子就抽在了陶清妍的身上。
“幹什麼!幹什麼!走兩步就不走了,還以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啊,起來!走!”
說完,一聲清脆的鞭響又響起,吓得周圍的人都不敢上前去可憐這個小姑娘。
陶清妍已經累的都喊不出一絲疼,隻能硬生生挨着鞭子,艱難的從地上撐起身子。
“官爺,可否給我一口水,我實在太渴了。”陶清妍啞着嗓子可憐的祈求道。
那官兵隻覺得她耽誤了行程,不耐煩的又一鞭子甩下去:“水?!哪裡有水,給老子起來!”
這一鞭子,不偏不倚,剛好落在陶清妍的胸口,這時她胸口的領子被豁然撕開一大截,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胸脯。
陶清妍急忙慌張的遮住自己的胸口,滿目驚恐。
這時另一個官兵上前,将陶清妍這如夏雨碎花的模樣看在眼裡,而後眼神越加放肆,從她頭掃射到腳。
那眼神吓得陶清妍往後縮了縮,不敢再言,卻不想那個官兵走上前,緩慢得蹲在陶清妍面前,甚至還拿出了自己的水壺。
“陶姑娘,你是要喝水是吧,給你。”
陶清妍略驚了一下,看着遞過來的水壺準備去接,口中還不斷說道:“謝謝官爺謝謝官爺。”
在她手即将拿到水壺時,那官兵将水壺收了回去,而後色眯眯的對她道:“喝水可以,哥兒幾個押運你們這些流放犯也好幾個月沒碰女人了,不若你待會讓我們快活一些,以後這一路少不了你吃的喝的,怎麼樣?”
盡管陶清妍才十五歲,可她已經明了這官兵的意思,她急忙往後縮了縮,不敢再去接那水壺,隻道:“我....我不渴了。”
這模樣讓官兵大為惱怒,她一把扯起她的胳膊,大吼:“老子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力道很大,拖着陶清妍就往一旁大石後面而去,接着幾個官兵也一臉淫.笑的跟過去。
其他流放的人因為這幾月來的艱苦行走,缺水少食的,又成日挨打,已經沒了血性。
哪怕有一兩個想阻止幫忙,最後也因為自身難保沒有上前,隻撇過眼不想看到這殘忍的一幕。
“官爺!官爺!求求你放過我吧!”
“老子讓你爽。”
“嗚嗚嗚!官爺!求求你們了,行行好,我來生為你們當牛做馬!”
那些官兵一面脫着褲子,一面壞笑:“陶姑娘,不需要下輩子,這輩子你伺候好了就行。”
見求饒不行,陶清妍便用自己畢生最大的力氣掙脫,當有一人欺身上前時,陶清妍惡狠狠的咬了他一口,這一行為明顯激怒了官兵。
他反手一個耳光将陶清妍打翻在地,怒罵道:“臭丫頭,敢咬老子!”
說完就去撕她衣服,陶清妍不斷掙紮,看着漫天飛雪隻覺得絕望,她狠了心,将舌頭抵在牙齒之間。
正在這時,忽然一股猛力将圍着的官兵全部掀飛,官兵四仰八叉的摔得很不好看。
“媽的!是什麼怪風!”
一人罵罵咧咧的起來,轉身一看,不知何時他們面前突然出現了三個穿着華麗氣質高貴的人。
而為首一人不但英俊,眼神極為淩厲,一身墨色長袍泛着暗光,而另一人一襲月白長衫,清俊如竹。
陶清妍緩緩擡頭,看見站在面前的三人,此一刻她感覺定是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