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必值早崗的雲騎骁衛決定去工造司看看有沒有合眼緣的新劍。鑒于距離和自己腿的耐力,所以,景元決定坐計程星槎去找他親愛的應星哥。
一路上,炔恣都很安靜,安靜地讓景元都不适應。
雖然自己早上隻是吃了普普通通的早餐,但阿恣也不至于這麼不适應吧………………
“景元。”炔恣突然開口。
景元立刻從懶懶散散的姿态坐直,“………………唉?”
要來了嗎?!白發少年立刻準備了無數種哄人(?)辦法的開頭。
炔恣噗地膨脹了一下,炸出一堆小火星,“你知道你的頭發很亂嗎?亂得我想一把火燒掉。”
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是自己頭發引起禍事的景元;“………………可是早上我梳不開。”
“而且萬一我要是因為太用力的梳斷頭發的話,沒準我會秃唉!”景元有點委屈,像一隻把自己的毛弄亂的委屈長毛貓一樣對着在自己腦子裡的炔恣喵喵亂叫。
景元使出絕技:“難道你想待在秃子的腦子裡嗎?”
“………………真是的,你不是劍使得很好嗎?這麼這會兒就不行了。”炔恣有點哽住。
炔恣瞟了一眼窗外,“到工造司再給你梳。”
***
工造司外。
應星看着景元走過來,正準備哥倆好的搭個肩帶景元去看看自己的心血們,結果景元劈頭就是一句:“應星哥,這裡有鏡子和梳子嗎”
應星:“………啊?”
不是,他到底是來幹嘛的?
最後應星還是把景元帶到了工造司裡,身材極為出衆的工匠在一個十分淩亂的工位上翻出了鏡子和梳子交給了景元。
“怎麼突然想梳頭發了?”應星抱臂看着景元拆開頭發慢慢梳了起來,心情頗為微妙。
簡直就像轉性了一樣。
“就是突然想起來啦。”白發少年笑眯眯地沖表情微妙的工匠眨眨眼,“畢竟我好歹是雲騎嘛,維護形象還是很重要的。”
應星:…………怎麼聽鏡流說你平時不這樣。
景元放開手的控制權給炔恣,任憑歲陽控制着手仔細地梳開打結的白色頭發。
少年眉眼低垂,手握着木梳,靈活地穿梭在發絲間,耐心地拆開一個又一個頭發纏成的死結,梳順頭發,再拿起被放在一邊的紅色頭繩,紮起白色的頭發,動作小心又娴熟。
應星等他梳頭發的期間也沒閑着,黑發工匠信手随意挑了一件武器開始上保養油。
“應星哥!”很快,炔恣完成了對景元頭發的改造,功成身退地縮回景元的腦海裡。
被梳順毛的景元驚奇地看着自己的頭發,原本不仔細看就會被忽略的亂糟糟頭發變的很順,連發繩都變得整整齊齊。
好,好神奇…………原來,梳頭發是這麼厲害的一件事嗎?
白貓貓陷入了沉思。
“景元,你梳完了啊?”應星做完了三件武器的保養,擡頭看到了毛被梳理地整整齊齊的景元,“去看看我的新寶貝們?”
“等等,你這手藝哪裡學的?”應星的手搭到景元的肩膀上,順手摸了摸那頭白毛。瞬間,從來都隻用一根發簪的樸實工匠被震驚了。
“還是哪個小姑娘給你梳的?”
“…………?”景元有點無語,“應星哥,你剛剛是看着我梳頭的吧?”
應星作勢要揪少年的剛剛梳理好的頭發,被白發少年靈活地避開。
最終景元獲得了一柄新武器的預定,應星獲得了一個不解之謎。
應星:?
應星:(威脅地舉起即将打鏡流号碼的玉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