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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否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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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露娜怎麼樣?!”耳麥裡傳來星河的聲音。

“我們看見她了。”烏靈在門口,四處張望着,警惕着殘黨。

月色正濃,雲散月現。

言傾坐在天台的邊緣,風吹拂着她青色的頭發,“她昏迷了,不過沒有生命危險。沒讓那幾人來是正确的,人多反而雜亂。”

“言幹部說的沒錯,我們把她帶出來?”木兔用刀劃開綁着露娜的麻繩。

“可以。”言傾發動異能——青玉案,瞬間明晰了附近的全部情況。

星河收了槍,拆了放在箱子裡,背在身上。

“怎麼?不怕之後有人來?”上官抱臂站在一旁。

“我的異能可以保護我。”星河一直注視着門口的情況。

與此同時,裡面——

“你背她吧,我背不動。”木兔對烏靈說道。

烏靈愣了一下後,抱起露娜。

“走吧。”木兔已經走到了門口,轉頭看向烏靈。

剛走幾步,木兔蹲下撿起掉在地上的鎖。

“怎麼了?”烏靈走到了前面回過頭。

“我覺得奇怪,我當年和首領學習撬鎖,專攻這一塊,按理說什麼類型的都見過,陌生的也能撬。這個......讓我無從下手,從未接觸過。”木兔正反觀察着,塞進口袋裡帶走。

“專攻也不見得完全掌握吧,總歸有不擅長的。”烏靈說完就和木兔一起走了。

兩個人很快跑出了醫院。

大樓上的三個人看到從門口走出來的幾人,紛紛從大樓的電梯下來。

上官使用異能——青之曙光,虛化自己的身體,實現“瞬移”。于是很快到了樓下。

“露娜怎麼樣?”上官看着烏靈。

“應該沒什麼大礙。”

“那就好。”

剛說完,露娜的眼睛輕輕動了一下,藍白漸變的瞳孔慢慢張開。

此時,星河和言傾到了一樓,星河一路飛奔出來,言傾環顧四周,不緊不慢地走出來。

露娜扶着額頭站在地面,估計是藥效還沒過去的原因,現在頭還是有點暈。

“露娜,你沒事吧?現在感覺怎麼樣?”星河跑到露娜身邊,手搭在露娜的肩上。白色的頭發垂了下來,遮住了耳朵。

“沒事......”

“有客人來了。”言傾走到了幾人身邊,帶上了銀框眼鏡和黑色的口罩。

楚寒翊重新戴上口罩,拿出放在風衣口袋裡的黑色帽子,壓低帽檐,順勢走到人群的後面。

“什麼?”烏靈驚訝地回頭看向言傾。

“喲,狐嫁的這幾位,初次見面,請多指教啊。”一個人從廢棄醫院的上空跳了下來。落地時,玫瑰出現在地面,她跳在了玫瑰上,随後走了下來。

“這橄榄綠的發尾,和這雙墨綠的雙眸......是異能部的張妍禹。”上官依舊平靜地站着,并且平淡地說着。

張妍禹,女,政府機關異能部特工科,異能名:空寂玫瑰。能控制玫瑰和藤蔓。

木兔:“黑色和綠色這麼和諧的頭發,我想起來了!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吧?”

“啊?是嗎?我不記得了呢。”張妍禹慢慢走進。

“我隻是來提醒你們,老闆說要請露娜回去,做一下這個事的筆錄。”張妍禹走了一會兒,離幾人還有些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

“你們老闆問過首領的意思了嗎?”上官将手槍上膛,走到露娜前面。

張妍禹撩了撩頭發,“或者請你們轉告她,問完後記得告訴我們一下。”

“我的人我自己會問,你們老闆這次是不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幹......”林婉和臨墨從大樓的拐角處出現。

“話怎麼能這麼說呢。”張妍禹順着聲音看過去。

“終于來了。”言傾扶了扶眼鏡,小聲說道。

“那我就不打擾了,再見——下次見。”張妍禹提起白色的裙擺,行了個優雅的屈膝禮,之後轉身離開,消失在了月光照不到的地方。

“她那條白色Lolita還挺配黑色蝴蝶結的呢。”木兔小聲喃喃道。

“謝謝。”林婉拍了拍言傾的肩膀。

“不謝。對了,你送我回去嗎?”

“嗯......祈七安會在路口接你,予矜發消息告訴我的。”

“謝謝。”

言傾和林婉道别後離開了。

楚寒翊走到林婉身邊,遞給林婉一樣東西,小聲說道,“你要的資料。”随後跟着言傾離開。

“我的車停在了路口,我開車和他們回去。臨大人的車可載不下這麼多人。”上官示意幾人和自己走。

“沒問題~”林婉比了個“OK”的手勢。

木兔走到林婉身邊,“首領,這個鎖是關着露娜那個房間外面的。”

林婉接過來看了一下就臉色大變,但很快又調整回來,“這個如果沒學過特定技巧是開不了的......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的最後一句仿佛自言自語,聲音很輕。

木兔聽罷向前走去。

臨墨走到林婉身邊,“小姐,這個是江先生特制的鎖吧?”

林婉仔細觀察着,片刻後才說話,“是。或者說不是。這個不是他生前制作的,但這個方法隻有他、我還有那兩位會......”

林婉斷斷續續說了些,臨墨接着說,“另外兩位是指?”

“沒什麼。”林婉将它放到口袋裡。

深藍的天空覆蓋着一層薄薄的紫色紗衣,繁星密布,好似點點孔明燈升上了夜空。

天色微暗,明明是清晨,陽光卻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出現,取而代之的是灰蒙蒙的雲和清澈的雨滴。

雨滴從空中落下,滴在了墨綠色的葉子上,樹葉漸漸承受不住水滴的重量,晶瑩剔透的雨點順着樹葉滑了下來,最後落在了柏油馬路上。

“就是這樣,露娜就是這麼說的。”這是在異能部下面的咖啡店裡,林婉的對面是異能部的老大,宋知喃站在旁邊。

“她萬一說謊了呢?”那個老頭子把手肘壓在桌子上。

“這點我還是看得出來的。”林婉翹起二郎腿,抱着手臂。

這裡的氣氛不言而喻,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殺氣四溢。

“不好意思啊,”老頭又靠回椅背上,“說回正事。這次綁架她的是哪個?”

林婉托着下巴,仔細想了下,組織一下語言後,像是想到了好笑的事情,微笑了一下。

“一位早該被你們遺忘的卧底;一位早該被你們判處死刑的成員;一位被黑手黨惦記很久的醫務人員......”林婉說了一點後,突然停住了,她一手撐着頭,又勾起了笑容——這個笑容裡藏着幾分看熱鬧的高興和“反派”特有的邪惡。“也許漏了一些。我的表述很簡陋。”

“等一下!這個人不就是!?”宋知喃在林婉停下話語之後,就緊接着想起了什麼。他看向了林婉,他真的很想問“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類似的話,但是他轉念一想:這個女人,知道什麼都不奇怪吧。

那個老頭也是,陷入了沉思。

“我走了,你們内部的事情,自己想辦法......”林婉起身,拍了拍臨墨的肩膀,示意他可以走了。

“請留步——”那個老頭突然發話,叫住了才走出幾步的林婉。

“嗯?”林婉轉過頭,背着手,微笑着等着他繼續說下去。

“您可以幫助我們找到那個叛徒嗎?”他一本正經地說。

“哈?看我心情。”林婉揮手和他們告别。慢慢的消失在了外面來來往往的行人中。

宋知喃:“老闆,這個事情......”

“交給你,将那個叛徒處以死刑。”老頭沒有聽宋知喃往後說,犀利得和他說——宋知喃該做的事。

細雨蒙蒙的城市裡,一輛輛車子行駛在濕漉漉的馬路上;

人們撐着各式各樣的雨傘,穿行在街道中。

烏鴉停止在樹梢,立在高高的枝頭,好像是在審視這個匆匆的世界。

“喂,予矜?”

臨墨開着車,行駛在雨中;林婉坐在後面,看着玻璃上滑落的雨滴,很悠閑的撥打了予矜的電話。

“怎麼了,婉姐?”予矜忙着工作,電話開了免提放在桌子上沒有文件的地方。

“沒什麼大事,就是問問,當時去你們那裡卧底的異能部成員是......”

予矜停下手中的筆,擱在一邊,她看向站在桌子前面等着自己批改公文的言傾,“你記得嗎?”

林婉等着答案。

“記得。她叫......”言傾停頓了一下,“郁澄歡......關于倉庫失竊的報告我放在桌子上了,我先走了。”

予矜看着言傾離開的背影,關門聲在寂靜的室内久久不能散去。

“你回來了嗎?”言傾站在門外,聽着雨聲“滴滴答答”,似乎是巨型的擺鐘,挂在天空上,數着流逝的時間。

“你聽到了嗎?”予矜繼續看着報告。

“聽到了......郁澄歡......我記得看過她的懸賞,不過現在好像被撤了,貌似是......六百萬。”林婉說着,手指點在車窗上,雨點像是從她的指尖劃過。

“還不錯的價格。你突然問這個,怎麼了嗎,婉姐?”

“那個神秘的組織......可以這麼說,已經浮出水面了。”

“好消息啊。”予矜放下筆,看着手機,等着她繼續說下去。

“那個組織的其中一個人——”

“就是郁澄歡?”予矜緊接着說道。

“嗯,沒錯。”林婉一直覺得和他對話是個很輕松又愉快的事情,因為這家夥悟性很高啊。

予矜沉默着,他想:那個卧底......到底是來報複誰的呢?她抓了婉姐的人,給四個組織都發了類似恐吓信的東西,但是她不是被異能部開除的嗎?為什麼要帶上另外兩個?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你還在吧?你在想她的目的嗎?”

“是的。”予矜回答道。

“我們一開始也很好奇,但是剛剛和異能部的老頭談過之後,我發現了一個好玩的事情。”

予矜的興趣被激起了,他拿起手機。

“那個老頭稱郁澄歡為‘叛徒’,并且還說了‘将那個叛徒處以死刑’,合理猜測一下,郁澄歡幹的事不止背叛而已。在她作為卧底待在黑手黨時,是不是留下了什麼對異能部不利的信息?或者......掌握了什麼?”

“我想想她在我們這是幹什麼的來着......她在我們醫療室裡工作。”

“她的異能好像不是治愈系的吧?”林婉的手頭沒有資料,這個人也沒有細查,所以沒什麼印象。

“郁澄歡,女,原政府機關異能部情報科,異能名:虛構夢境。可以讓他人進入由自己構建的夢境中;也可以在臨死時,将自己的一切回憶變成某樣物品進行儲存。”臨墨打着轉向燈,突然插話。“我調查過的,我不是把這份資料給你了嗎?”

“啊......”林婉回想着他給資料和自己看資料時的場景,尴尬地說,“可能是......多翻了一頁,跳過了......”

臨墨:“你啊......”

予矜:“這麼說,她是醫學系畢業的呗。”

“她在那時候,是不是和你們某個人關系很好?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林婉很期待他接下來報出的人名,她直起了身子。

“如果沒記錯的話,那個人是言傾。”予矜望向窗外,很平靜地說道。從高樓的窗戶俯瞰城市,那裡的一切都顯得渺小。

林婉記下了這個信息,但現在她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我收到的那封信上,别了一隻白玫瑰,信的最後也寫到了‘讓白玫瑰染上您的鮮血吧’,這樣的話。”

“這麼說起來,我收到這封信時,正好能聽到鐘聲,這不是對應了信裡的鐘聲?”

“每一張裡都有月亮,但是我們忽略了每一封裡面不同的東西。”

“比如,宋知喃的‘讓你乘風而去’;林循然的‘星辰隕落的夜晚,海岸線上升,我将放出白鴿’。”

“前者是‘風’,風是一直有的,無處不在;後者是‘白鴿’,潔白的象征,或許是說明這一切和星隕沒什麼關系。”

“好像在做語文閱讀理解啊......”予矜吐槽道。

“那請你用做閱讀理解的方法解讀一下‘風’。”林婉配合着予矜的說法,開玩笑似的。

“無處不在,無形無色,‘願如風有信,長與日俱中。’風像是個美好的意象,按這種方式想,怕是不知道答案了。”

這回是林婉沉默了。

“她的異能不是制造夢境嗎?她夢境中的世界不一定有風,我見過一個異能者,他可以使人陷入幻覺,但是他創造出來的世界,和現實是有差距的。也許,她隻是在提醒那些會細想的人,如果深陷夢境,那麼黑夜墜落,風便不會照常吹過。”臨墨再一次說道。

“那麼,她的目标果然是異能部咯,但是說得更直接一點,她隻是想要見一個人而已,複仇?順便的吧。”林婉聽了臨墨的話,瞬間有了思路。

“她給的提醒,也說明她确實要搞大動作。順其自然吧,婉姐?”

“也——許吧。”她故意拖長聲音,她理了一下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

予矜:“挂了,有事找我。”

“嗯,再見。”

挂掉電話,林婉和臨墨說,“說道白鴿,那個人......”

“你說那個實驗體?郁澄歡留下的消息恐怕和他有關。但他的信息我們基本都知道了。”臨墨說。

“也是......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雨裡夾着雪,雪花順着雨水慢慢落下——伴着海浪的聲音。

素白的雪落在人類的身上,沒過一會兒就融化成水。

——到底得是多冷的溫度,才能使雪花落到手心卻不消融呢?

冬天來臨開始懷念天氣正好的秋季,開始盼望溫暖宜人的春季。

“社長!門口台階上放了一封信!”林琳乘着電梯上樓,電梯門一開,就看見林循然站在社長室門口和陳知别讨論着什麼。

林循然和陳知别聽到林琳說的話,用同樣的表情對視了一眼。

“什麼時候送來的?”林循然接過林琳手裡的信封。

“已經落上了雪花,有點濕了。看樣子是不久前送來的。”林琳撩起了落在肩上的長發,她的發色主體是黑色的,不過有着紅色的挑染,黑夾紅的設計顯得比較特殊。

林循然觀察着信封的外殼,背面的右下角寫着一行小字“From 歡”,秀氣的英文字母和一個看起來像是代号的東西。

“我......先走啦。”林琳向後退了一步,意思是“我要走了,反正沒我的事”。

“嗯......”林循然看着這個,頭也沒擡的和林琳說道。

“社長......”陳知别湊近并且小聲地說。

“進來說。”林循然推開門,還是一樣看着信上的那幾個字。

林循然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拆開信封。陳知别站在林循然的對面。

陳知别:“寫了什麼?”

林循然把一張卡片推到陳知别面前的地方:是一張有着紫羅蘭花海的圖片,上面還有一隻蝴蝶停在花頭。

“是不是她寄來的?”

“不,不是她:第一,信的外殼寫着‘From 歡’,她沒有‘歡’這個稱呼;第二,她怕蝴蝶,所以不可能把卡的圖片設置成這個。”林循然拿着信,邊看邊說。

“好吧,你還真了解她。信裡寫了什麼?”

“‘你認為,鐘聲是在倒數,還是在銘記那些逝去的人和事呢?’不是手寫的。”林循然把信遞給陳知别。

陳知别很快的看完了,“這個和有人入侵了我們的電腦有聯系嗎?”

“不知道啊......”林循然轉動椅子,看向窗外越下越大的雪,一隻雪白的鴿子飛到了窗邊,不知道是一隻烏鴉被雪染白了呢,還是白鴿混進了大雪,“信息被盜這件事你負責,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至于這個吧——我自有辦法。”林循然故作深沉地回答,他把自己的想法藏進心裡,在成功之前不打算說出來——這是他一貫的作風。

“好,聽你的。”陳知别隻要幹好自己那部分就行了,他随便這家夥怎麼做都無所謂。

陳知别把信放在桌子上,就出去了。

另一邊,員工室裡。樸緒年坐在接客室喝着茶,許枙待在辦公桌前,捧着電腦忙着工作。

樸緒年看到進門的陳知别,“嗨,你去幹什麼了?”

“副社長好,我有點事找社長。話說,你怎麼在這裡?”陳知别停下腳步。

“嗯......對哦,我還要去處理銀行搶案呢。感謝提醒!”樸緒年像是突然想起的樣子,猛地起身。

“來個人陪我呗。”樸緒年探頭,看着員工室裡的其他人。

“不了,我也有外勤,要去幫珠寶店找丢失的戒指。”許枙專注的看着屏幕。

“我們人好少啊......”樸緒年才意識到自己社裡其實沒多少人。

“你放心,有幾個人被調到國外去處理工作,過幾天就回來了。”陳知别回到他的位子,打開電腦。

這時,又推門而進了一個人。

“來的正好!陸蘇瓷!你陪我一起去吧!”

“诶?!什麼事啊?”

“一個銀行的搶案。”

“可是我才剛回來啊!”

就這樣,陸蘇瓷被帶了出去。

沒過一會兒,“知别,車借我一下。”

“拿去。”陳知别從口袋裡拿出鑰匙。

樸緒年趕緊跑過去,拿走鑰匙後又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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