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異能會對林婉有效?”
“真是個危險的問題,”予矜先是一驚,後來慢慢揣測到了她的意思,“即使沒有異能無效化,但是異能有個規則:如果一個人的異能完全高于另他人的異能,必須高于很多,就可以完全免疫他人的群攻型異能。”
“群攻型?”
“是的,有時候婉姐也會被其他異能傷到。但是她對第28号實驗體的能力免疫。當然,還有一些其他能力,我也知道的不是很全。”
“因為足夠強大,是嗎......”
“是啊,她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
“您怎麼知道這麼多,你們怎麼認識的?”
予矜:“這是你問的第幾個問題了?......我們十八歲的時候認識,前首領把我交給婉姐的師父教導,也就是我經常和你們提起的‘老師’。”
“她的師父?”
“你别問了,首領不會把他的名字說出來。”祈七安插嘴。
“也是。”言傾小聲的說着。
“那為什麼她這麼讨厭别人叫她‘千島’呢?”言傾很懊惱,她白天好像真的得罪了林婉,因為林婉那時的語氣很強烈。
“我也不知道具體原因,或許和她以前經曆過的事有關。片面的我已經說過了。她說過,如果想叫她名字的話,就叫婉或者林婉,她都可以接受。”
言傾聽了,想到今天的失禮言論,陷入了沉默。
沉默中,車子已經行駛到了目的地。
黃昏散去,點點星光暈染天空。新月升起,月光照亮一段段回憶,每段記憶都閃着别樣的曙光。
林婉坐在飄窗上,抱着大腿,看着窗外的月亮。
臨墨敲了敲門,随後推門進來。
“小姐,要吃春卷嗎?給你帶了。”臨墨把一盤春卷放在桌子上。
“謝謝,放那裡吧,我一會兒吃。”林婉依舊看着窗外。
“你在看月亮?”
“不,我在看每一片樹影斑駁。”她的言外之意是“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嗯。”
林婉轉過頭來,看見臨墨單膝跪在地上,呈上一份文件。
“那個異能者查到了。”
臨墨拿出一份報告,遞給林婉。林婉聽了,立馬接過,邊說了句“謝謝”,一邊坐在飄窗沿上,看了起來。
“看來工作可以讓你恢複呢。”
“别說這些了,怎麼找到的?”
“線索是桂花。這是鄢行玥組織的一個人,不過現在辭職了。”
“于琳娅,女,前“折翼”暗殺者,異能:桂。可以使自己瞬間轉移到某個地方。也可以對别人使用,不過被施術者必須離施術者不超過一百米。”林婉看着上面的内容,默念出來。
“根據鄢行玥提供的信息補全了。”
“Nice!”林婉站起來,把文件放在桌子上,拿了一根春卷。
“謝謝你,臨墨。”林婉對臨墨說。
臨墨:“樂意效勞。”
“和你談一件事,”林婉拉開椅子,“你說我今天的反應是不是太大了?”
“不會,已經比以前好了。”
“好吧......恒夜之戰的那個第28号實驗體有下落了嗎?”
“和以前一樣,沒有。”
“有沒有可能,郁澄歡其實是想找到這個實驗體?”
“也不是沒可能,雖說這個實驗體是為了對付您,但他對其他人也有波及。但郁澄歡是在用什麼辦法呢?”
林婉沉思了一會兒,“那一場爆炸之後,第28号實驗體就不見了,沒人再見過他。”
“被人偷偷藏起來了?”臨墨猜想着。
“不,應該是自己僞裝起來了。”林婉這個想法很大膽。因為一般來說,實驗體是不會有自己的意識的,更不會做超出系統的事情。
林婉打開電腦,微信閃了一下,林婉點開看了看,是予矜的,消息是“恒夜重啟”。
臨墨看向林婉,“你好像恢複鬥志了。”
他看到林婉揚起的嘴角,像是對這次将要發生的一切充滿了興趣。别人會看到一場暗無天日的戰争,但是她看到了一場有意思的挑戰——畢竟這個實驗體的創造初衷,就是與自己抗衡。不過他的異能對林婉沒什麼效果。
她真正感興趣的是——在這一切背後的人。
月色皎潔無暇,一切行動都像一根絲線牽動着最後的“華麗舞劇”。綁架露娜也好,郁澄歡的出現也好,這一切的一切,都隻是這出戲的序言罷了。
等那一場雪,讓白鴿混入房屋翺翔于空。
院子裡的榆樹已經基本全部長出了綠葉,生機勃勃的景象,不過白色的櫻花還沒開全,估計要等到三月份左右,不然會更好看吧。
聽過這麼一句話,離群索居者,不是神明,就是野獸。
港口的煙花爛漫了天空,鐘聲在煙花聲中若隐若現。
臨墨:“真不知道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居然讓予矜放煙花?”
林婉:“今天是他的生日。我想是祈七安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