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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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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藿看着一臉焦灼的芷,對如葵說:“你趕緊回府看看吧,東西已經送到了,這邊你也見到了,一切安好放心吧,瞧着芷急成這般模樣,事态定是變得十分嚴重了。”

“我這身子愈發重了,不然,今日我也是要與你一起回去的!”

如葵點點頭,便動身往殷府趕了。

馬車上,如葵開始詢問芷相關細節,“芷,穩一穩,理一理條理再好好說,這到底怎麼回事?!”

芷反複幾個呼氣吸氣,待氣息平穩下來,略微思索了一下,才開始向如葵從頭道來。

“女公子走之前,夫人因今日需去赴宴沒辦法與女公子一同到佘府看望佘少夫人。“

”但夫人還是一心惦念着佘少夫人,所以特意囑咐奴,在奴與女公子一同将一幹物品送到佘府後,奴見過佘少夫人後便立即随着回行的的馬車先回府為夫人禀明佘少夫人的狀況。”

“就在奴回府後在梧蒼齋等着複命時,便看到夫人帶着大公子怒氣沖沖地回府了。”

“夫人剛到梧蒼齋便派人取了家法,說是要打死大公子!”

“所以,你也并未得知事情到底起因為何。”如葵手搭在腿上,拇指和食指中指無意識地摩挲着,“阿母是去參見加了宴請,一路隐忍,回府後才大發雷霆的。”

“大兄今日也随阿母去赴宴了?我怎麼沒聽說?”

“回女公子,并非是夫人和大公子一同商量前去,聽說是大公子先是去參加了鹿庭遊春的,是後來被大公子的同窗邀去赴宴的。”

“臨時去的?”如葵喃喃自語着,“阿母一路隐而不發,到府後卻大發雷霆,甚至還請了家法,定是阿兄在今日宴席中出了大事。”

“芷,你不用同我回府了,你速去今日會宴的府邸打探一下到底發生了何事,記住,一定要事無巨細,任何不同往常的事情統統都要記下。”

“諾,女公子,芷現在就去。”看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如葵開口,“無妨,想問什麼直接問。”

“女公子為何笃定一定是在赴宴期間發生了大事?但既然是大事,那應該一下子就能打探到,女公子又為何吩咐芷,要記下宴會期間所發生的所有事,無論大小?”

如葵聽聞蔴的發問,依然無意識地摸搓着手指,眼睛似乎看着對面的蔴,但仔細看就能發現如葵的眼神已經飄遠,“路上時辰太短且範圍受限,很難發生讓阿母一路隐忍不發到府後卻動用家法的大事,事情,定是在會宴期間發生的。”

“事無巨細……是因為阿母的隐忍,能讓阿母在公衆場合中隐而不發,卻到府閉門整治的……怕事不會小,以阿母的性格,事發當場便應當按下了,讓芷去打聽,也是抱着萬一的想法。”

“但事情産生必然有個起因發展,雁過留痕,細枝末節,阿母定是注意不到,也是管不了的,不光是阿母,所有人都是……”

“所有人?”一旁的芷眉頭擰了擰,“女公子的意思是這裡面還有别人?”

“這僅僅是我的猜測。“如葵語音低不可聞,”希望也僅僅隻是我的猜測……”。

如葵回神,“記住,切不可大張旗鼓,定要做的毫無痕迹,哪怕什麼都打探不出來,也不能讓人瞧出首尾來,知道嗎?”

“諾,芷記得了,那芷去了女公子。”

等到如葵趕到梧蒼齋時,梧蒼齋内外一片死寂。

門口由阿母身邊得力的婦人看守着,兩人看如葵拔腿就進,一嬷嬷立刻上前攔了下來,行禮後說道:“女公子,夫人吩咐,今日任何人不得擅入。”

如葵看了眼攔在自己面前的婦人,溫聲說道:“我不為難您,勞煩您向阿母通傳一聲,我從阿姊那邊回來了,之前阿母說了,若是我回來要第一時間找她的。”

兩位婦人對視一眼,一位屈膝應承到:“那就勞煩女公子在此稍後,婦現在就去通傳。”

如葵立在院外,看着門口隻剩一位的婦人,開口問道:“今日這是怎麼了?阿母怎麼封了整個梧蒼齋?”

婦人束身垂首,回複說:“回女公子,這,婦不知。”

“梧蒼齋現在還有誰和阿母待在一起?”如葵接着追問道。

“回女公子,這,婦也不知。”婦人依舊頭也未擡,甚至音量都絲毫未變地回答說。

不愧是阿母院子裡出來的人啊,如葵上下打量着門口容貌普通,身材卻頗為壯實的婦人。

這時,進堂禀告的另一位婦人出來了,沖如葵微微一行禮,“女公子,夫人請您進去。”

一進堂,如葵便見到堂正中直着腰背跪着的阿兄和堂前正座上坐着的殷母。

殷母一手死死把住木質座椅的扶手,另外一隻手則撫住自己因氣憤而起伏不定的胸口。

如葵腳步頓了頓,沒直接進屋,扭頭吩咐蔴打盆冰水來,看着蔴飛速離去的身影,如葵這才擡步踏進了梧蒼齋。

如葵上前向殷母行禮問安後,走到殷母身邊,輕輕撫着殷母的背,一邊為殷母順着氣,一邊出聲問道:“這是怎麼了?什麼事情需要弄的如此嚴重?”

“你讓地上的那個孽障和你說!我是管不了了,待你阿耶回來了,讓你阿耶處置吧!”

殷母一看就是被氣狠了,狠話不停頓地往外抛着。

如葵走到自家阿兄面前,端詳了片刻阿兄紅腫成條狀的側臉,待蔴端着盆冰涼的井水進來後,如葵走上前打濕了自己的絹巾,然後才走到阿兄身邊跪下。

如葵擡手拿浸了冰水的絹巾擦了擦大兄臉上被藤條抽得發紅發腫的印字。

應該是疼的吧,但大兄那挺的闆直的身子卻依然紋絲不動。

“說說吧,阿兄,你做了什麼大事,能讓阿母連家法都搬出來了?”如葵手下微微用力摁了摁正在擦拭的傷口。

剛才還如石雕一般的人,好似終于活過來般,“嘶,痛,痛痛痛!葵娘!”

“現在知道痛了?做下事之前怎麼不想想挨罰受傷之後會痛?”雖然如葵嘴上如此說着,手下的動作到底是放輕了。

“你又怎知,這次是我闖禍捅出簍子才挨得罰?”殷澤文無比委屈地憋了自己妹妹一眼。

“這次明明是阿母,不分青紅皂白而且不辨事理,上來就打了我一頓,這次我沒錯!”很好,現在的阿兄就仿佛是被刺激到了公雞仔,支棱着脖頸表達者對強權壓迫的不滿。

“孽障你!”眼見阿母又要拍案暴起,如葵手下一個用力,剛剛還慷憤激言的小公雞立刻變得眼淚汪汪。

“我問你到底做了什麼,沒問你誰對誰錯。”如葵語氣依然溫柔似水,但明顯,震懾效果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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