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艾莉亞斷斷續續的哼叫起來，最後無力的靠在他懷裡，享受起他給予的快樂來。
“我還可以讓你快樂很久，是不是？”托尼低聲問，他的西裝褲暈染出一大片深色痕迹，濕答答的貼在腿上。
他注視着滿臉情欲的她，面容相反有些冷峻，比平時更像一個談判桌上審視對方的商人，艾莉亞擡起眼皮，那雙波光潋滟的藍眸在他臉上遊移，她仍舊在顫抖，但還是對他露出一個笑容，“是的，讓我更快樂吧，托尼。”
這句話仿佛什麼開關，他的呼吸急促起來，猛地扣住她的後腦，将嘴唇貼上來，手上的青筋彰示着他到底廢了多大力氣來克制自己不把她揉碎。
“我仍舊想要你。 ”在被他抱去卧室時，艾莉亞摸着他的腦袋輕聲說。
托尼看不清她的神情，但還是低低應了聲。
……
醒來時别墅隻剩她一個，艾莉亞意識到什麼，打開手機，不出所料的看到新聞上賈斯汀·漢默出品的鋼鐵軍團失控，而鋼鐵俠正在與之戰鬥。
“hello？”她接通電話，聽到對面朗姆洛的聲音。
“你在斯塔克家對吧？”朗姆洛的語氣不怎麼好，聲音也放低了，像是在背着人和她打電話。
“是的，别告訴我我現在很危險。”艾莉亞翻了個白眼，漫不經心的說，“你知道的，我們隻是露水關系，不值當你特意打電話過來救我命。”
他忍不住焦急的說，“都這個時候了你他媽的能不能别說這種話了，快點跑，那個伊萬可能要去找你，神盾局正派人過去保護你。”
“沒用的……”很漫長的沉默，朗姆洛聽到那邊重物落地的聲音，“他已經過來了。”
艾莉亞挂斷電話，看見手機上托尼的來電，在伊萬饒有興緻的注視下接通了。
“什麼都不要說，托尼。”她盡量平靜而溫柔的說，“我說過你很好對不對？我們合拍的不可思議，你包容了我的一切，我在你面前甚至可以不用那麼裝模作樣，但我就是個怪物，我永遠不會為任何一個人停下腳步，即使那個人是你。”
“你不會死的，對嗎？”托尼好像并不在意她那冷酷的話語，而是焦急的詢問她，“萬科去找你了是不是？你可以應付嗎，等我好不好？”
“看啊，斯塔克，原來你也有重要的人。”伊萬搶過她的手機，“二選一，鋼鐵軍團已經被我安置了炸.彈，隻要一聲令下就會在人群中炸開，假如你選擇你的女人，那些無辜的人群就會死，我說過的，假如上帝流血，人們就不再相信他，假如血液流入河流，鲨魚會将他吃的一幹二淨。”
“斯塔克，你的妻子那麼小，才剛剛十八歲，假如你選擇你要保護的那些民衆，她會被炸成煙花，或許連全屍都不會留，你見過碎肉片嗎？很惡心是不是。”
“伊萬……”托尼咬緊了牙，看向不遠處的羅德，後者接收到他的意圖，堅定的對他點點頭。
“哦——”伊萬·萬科又笑了，“我差點忘了，你還有個幫手，這很好嘛，可惜你的鋼鐵戰甲再快，也快不過我和她近在咫尺的距離，你輸了，斯塔克，失去最親的人但感覺很痛苦，我希望你也能感受到。”
“小美人，我還記得你，你槍法不錯，觀衆席上那幾發子彈很準。”他打量着她的面孔，惡意幾乎從眼裡溢出，然後他對着她的腿和腹部來了兩槍，把她提起來，飛到斯塔克大廈的天台上。
托尼來時，隻能看到她的墜落，輕飄飄的，像隻失去方向的蝴蝶一般，無力的振翅下墜。
快一點，再快一點
他終于接住她，卻又一次失去她
伊萬·萬科的子彈早已從她背後穿過胸口，艾莉亞痛的皺起眉，但最終看着他慌亂的神情，又蓦地微笑起來，她笑起來很漂亮，往常這份漂亮讓他心情好的舒展眉頭去親她，現在卻隻能讓他品嘗到無力與仿徨。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托尼。”惡魔似是終于覺得不忍，對他說出一句善意的謊言，她撫上他的臉頰，血液從喉間嘔出，在她下巴上蜿蜒出一道不容忽視的印痕，托尼明知道她不會死，但還是如此絕望，費力想要捂住她的傷口，卻隻是徒勞。
“你有你的使命。”艾莉亞低聲說，“你看，萬科在那裡看着你，你得解決他，把我放下去吧，你知道我是惡魔，我不會真的死掉的。”
“……”
然而她真的隻是在騙他，英雄又一次化險為夷，似乎拯救了一切，包括自己，隻是唯獨沒有他那惡劣又玩弄人心的愛人。
托尼默然抱起艾莉亞那冰冷下去的身體，親了親她柔軟的嘴唇，看着面露不忍的娜塔莎，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艾莉亞呢？”他躺在病床上，那般頹然低落的樣子讓佩珀驚訝不已。
但很快，她又疑惑的問，“誰是艾莉亞？萬科打壞了你的腦子？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托尼終于笑起來，捂着臉幾乎放聲大笑，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為她或許沒死而慶幸，還是因為他真的像一個被她用過的玩具一樣随手丢掉，他隻知道她說謊了，他們大概再也無法見面。
正當佩珀驚疑自己的老闆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發瘋了時，對方眼角那滴淚悄悄映入她的眼簾，于是她什麼也沒說，将他那莫名其妙的悲傷隔絕在門後。
佩珀對門外的弗瑞搖搖頭
“先不要打擾他了，托尼現在……好像很不好。”
……
“我要付出什麼才能重新見到她？”
喧嚣吵鬧的酒吧裡，托尼坐在吧台，面無表情的看向對面玩世不恭的男人。
路西法和她那相似的眉眼流露出些許笑意。
“那可就不好說了。”
他舔舔嘴唇，意味深長地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