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你】
【黑泥/BONE/OOC預警】
此刻,在你的牙科診所裡,你克制不住地緊張打顫,變成了最棘手的病人。
而此次給你檢查口腔的人,沒有為你注射口腔局部麻醉劑。
所以你的唇肉被五條悟磨咬舔舐時會有點痛。
他說:“張嘴。”
這明明是你對别人最常說的話。
你也變成了最不聽話的病人。
他刻意壓低了聲音,安撫着你:“門鎖了,沒人看得見。”
沒人看見就可以了嗎?
沒人看見就真的可以了嗎?
不可以。
不可以。
你希望有人來敲門。
你希望有人來看牙。
但這個人不可以是五條悟。
他不知道吃了什麼,氣息甜膩又濕熱。
你拽住了五條悟的頭發,用力推着他的肩膀,還發着抖。
他順勢松開了你,“那什麼時候可以?”
“都不……”
原來是在騙你張嘴。
沒有病人是坐在醫生腿上看牙的。
正經的牙醫變成糟糕的病人,穿着教師制服不正經的老師變成醫生。
唾液代替不了樹脂成為粘接擠。
虎牙也代替不了刮匙器,有時會故意磕碰和啃咬你閃躲的舌頭。
是非常糟糕的一次口腔檢查。
你沒有閉眼,視線中,白色的色塊是他長長的睫毛,藍色的色塊是他半阖的眼睛。
為什麼他能自然到仿佛沒有任何罪惡感?
為什麼他能像對待女友一樣親吻你?
為什麼不會蛀牙還要來看牙?
五條悟的手摁着你的後頸,另一隻手摸到了你白大褂起伏的位置。
不可以。
你再次掙紮起來。
這個真的不可以!
五條悟用指腹擦了一下你晶瑩的嘴唇,垂下頭埋在你的頸窩,笑了一聲。
似乎在嘲笑你的“親親勉強可以,摸摸真的不可以”。
熱氣打在你的脖子上,若有若無,還想繼續的樣子。
他問:“那這裡可不可以親?”
貼得太近了。
近到像那天你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來自“神子”的壓迫感。
***
住進本家後,你完全适應且全身心地投入了“小孩”的角色,而不是像之前在旁支家那樣,像個覺醒的NPC一樣,這裡探索一下,那裡探索一下,最後覺得自己好無聊,好孤獨,好寂寞。
你也不再認為自己像這裡的人被賦予的名字一樣。
像做夢一樣,活在一個虛假的世界裡。
你度過了一個超級棒!超級完美!超級快樂的童年!
你認為你是個非常幸福的小孩!
因為你多了一個玩伴,五條悟也跟“小孩”不太一樣。
有時你會懷疑他的身體裡是不是也裝着一個大人的靈魂。
如果真的是,那正好呀!好的不得了!
兩個人一起無聊比一個人無聊,有意思多了!
漸漸地,你與這個矜貴得有些冷漠的嫡出哥哥,熟絡了起來。
你伸手隔空按在五條悟的手心。
“哥哥太厲害了!怎麼做到的!”
見他不答話,你從桌案上拿了顆糖果繼續試驗。
沒想到這次,糖果實打實地落到了他的手心。
活體和死體的區别?
你不信邪地又拿了一顆糖果放到他的手心。
湊近了看,第二顆糖果與他的手心,隔了一層屏障似的。
嗯???
你想拿走兩顆糖果,卻發現怎麼也接觸不到糖果了!
你想抽回手再拿一個糖果試試時,又被五條悟握住了手。
實打實的。
你驚訝地擡起頭,看見五條悟支着下巴,嘴角微微翹起。
“到底怎麼做到的啊!?”
“是術式——無下限。”
他拆了手裡的糖果,往你嘴裡塞,你咬着含糊不清地說:
“是永遠趨向于無限,但取不到極限的意思嗎?”
“差不多。”
***
一起肩靠着肩,窩在蒲團上看書時,五條悟習慣性地往你嘴裡塞了一顆糖。
你沒有張開嘴。
“嗯?”
“牙有點疼。”
“我看看。”
“啊——”
五條悟擡起你的下巴:“蛀牙了。”
在明亮的大燈下,你的小手緊緊握住五條悟的手。
你問家裡的私人醫生:“醫生,需要補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