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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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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忠,以下犯上,擾亂軍心,意圖謀反,你可知罪?”烏木騎着棗紅色的高頭大馬,站在點将台上,在一片黑壓壓的兵士前,冷冷質問。

錢忠站在馬下,冷汗浸透了他盔甲内的貼身衣衫,但他眼裡卻燃起熊熊怒火。

他雙目圓睜,目眦欲裂:“你憑什麼說我謀反?”

“憑什麼?”烏木笑了笑,環視了一圈披堅執銳的南山軍軍士們,嘴邊卻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她眼睛半眯,将明黃色的聖旨直直砸在錢忠臉上,語氣冷漠:“昭陽帝親旨,你說我憑什麼。”

烏木坐在馬上,用長刀拍了拍錢忠的臉,語氣裡帶了幾分冰冷的笑意:“本來嘛,死人不值得我多費口舌。但今兒個這麼多兄弟在場,我就讓你看看證據,讓大家夥兒都曉得你做了什麼。”

錢忠心裡一咯噔。

但烏木身後的精兵已經拱衛着一人走了出來。

那人外邊穿了一件嶄新的黑色狐裘,騎着一匹烏雲踏雪的駿馬,手上拿着一杆紅纓槍,槍纓垂向地面,輕盈地随着馬兒腳步擺動。

然而仔細看去,那人狐裘下的内衣上卻是大片大片的血迹,而在他露在外邊的臉和手上,竟然也布滿了縱橫交錯的新舊傷疤,道道都明明白白昭示着這人曾經受到了何等殘酷的刑罰。

不過那人一雙眼睛卻亮得驚人,帶着滔天的怒火和深重的悲哀,直直地盯住了錢忠。

一瞬不瞬,就像是剛剛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披了張人皮,要來找人索命。

錢忠見了他的臉,身體不自覺一抖,就往後退去,直牽得身邊的馬往後跳起,不甚愉悅地打了好幾個響鼻。

“你跑什麼?”那人聲音沙啞,牽着缰繩,駕馬往前逼近了幾步。

錢忠又往後退了兩步,還未站定,便被那紅纓槍指住了咽喉。

“你跑什麼?”那人又問,聲音裡竟然帶上了幾分笑。

錢忠被槍指着,冷汗一滴滴往下活去,然而他發不出聲音,隻能眼睜睜地看着這人。

那人輕笑了一聲,終于伸手将籠在頭上的兜帽往後拉開,未紮好的頭發半披下來,露出一張破了相的臉來,俊美的臉上橫亘着一道極深的鞭痕,無端顯得猙獰起來。

然而底下的軍士看到那張臉的時候,騷動竟然一瞬間平複了下來。

死一般的寂靜下壓抑着翻湧的岩漿。

滿場寂靜裡聽不見風聲呼嘯。

軍心大亂。

直到有人聲嘶力竭,朝着台上那人嘶吼出聲,聲淚俱下,字字泣血,才終于壓得兩三分安靜。

那聲音字字泣血,朝他吼道:

“将軍!”

于是那人便在這喧嚣中擡起頭來,将視線移到他們身上,惡鬼般的面上露出一個堪稱溫和的笑容來。

他聲音沉靜,甚至帶了兩分笑意,對他們道:“好久不見。”

滿場沸騰。

…………

最近總是有人忘了。

南山軍的統領其實并非錢忠。

畢竟錢家不過是青城的一個小小家族罷了。族裡最高的官,也不過是個小小六品京官。一磚頭下去,皇城根下能砸出來一片。

錢家之所以能發達,是因為背後靠着江家這個大樹。

這個江,是“南江北霍,西單東盧”的“江”。

真要說起來,錢家不過是江家在青城的一條狗。

而錢忠,亦不過是他江家主子的一條狗罷了,他在南山軍的真正職位,也不過是個副統領。

南山軍的正式統領,其實是江疏。

但是青城官府那邊接到報告,說江疏半年前回京述職去了,錢忠這才得以暫代南山軍的最高統領。

至于為什麼是錢忠而不是其它的副官?

江疏上的折子是這般寫的,而這點小事,也不值得青城官府深究。

可惜……

瞞上欺下,殺人越貨,并不是山匪的專利。

…………

錢忠退無可退,背抵在點将台的木欄上,死死盯住江疏。

江疏用紅纓槍抵住錢忠的咽喉,卻不再看他,隻伸出另一隻手來往下壓了壓。

這是一個安靜的手勢。

而南山軍的軍紀顯然很好,幾乎是在江疏壓下手的瞬間,校場内便安靜下來,隻剩下呼吸聲在風裡輕晃。

江疏嘴角便終于泛起幾分笑意,勉強有了些活人的樣子。

他掃了一圈校場上整裝待發的南山軍,沒見着熟悉的人,皺了皺眉,命道:“傅如,夏禾,燕刀。”

“末将在。”

在不起眼的角落裡出列了幾個漢子,一抱拳就向他行了軍禮,答話聲铿锵,卻帶着幾分微不可查的顫抖,竟是激動得險些失态。

江疏眯了眯眼,抵住錢忠咽喉的槍尖又用力兩分,洇出幾分血色,逼得錢忠不得不仰起頭來。

錢忠眼眶猩紅,死死瞪着他。

江疏視若無睹,槍尖下移兩分,從錢忠肋骨處穿了過去,将他釘死在點将台旁邊的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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