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就這樣走了,不與那劉大人打個招呼?”官道上,馬車裡,衛連生遊移不定的問段承诩。
段承诩懶洋洋的躺在衛連生腿上,閉着眼說話:“我與他本也不熟絡,往後大約也不會再有交際,無需做那些虛的。”
衛連生替段承诩稍調整了姿勢,叫他能躺的舒服些。“隻是如此,終歸于禮不合。”
段承诩睜開眼,道:“禮是給那些講禮的人用的,我不用!”
“你真是…”衛連生無語。“往日倒沒發現你如此無規無矩。”
段承诩起得身來,定睛來看衛連生。“我若守規矩,此刻你該成婚生子了,哪裡能在這裡,歸我所有。”
“你…”提到這事,衛連生還是會氣惱。“我這一生,可是毀在你手裡了。”
段承诩卻笑眯了眼,一把将衛連生摟過來。“我的連生可算是了然自知了,你這輩子,就是毀我手裡了,旁人誰也别想得。”
“誰說的?”衛連生故意挑釁段承诩。“哪日我若得一女子入心,便與她私奔了。”
“你還想與人私奔?”段承诩眯起眼,原本摟衛連生腰的手逐漸往下去。“是我昨夜伺候的還不夠盡心?”
感受到段承诩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衛連生不自覺往後退,奈何被段承诩扣着下半身,動不了。“你…别亂來…”
“我就要亂來。”段承诩粗魯的一把扯下衛連生腰封,随後将人撲倒。
“承诩…”衛連生隻怕段承诩真在車裡要做什麼,忙不疊讨饒:“我與你說笑的,你…别…”
“别什麼?”段承诩好整以暇的把玩着衛連生的衣襟,隻怕下一刻就會連着衣衫不見。
衛連生是真的怕了,抓了段承诩的手,不肯他再動。“外面那麼多人…”
段承诩往馬車出口的方向望上一眼,回頭邪笑道:“駕車的是鳴鴻,其他人都隔得遠,你小聲些,便不會被聽見。”
“我…”無論如何。要衛連生在馬車裡做那事,他實在接受不來,但看段承诩勢在必得的架勢,是真有了些驚懼。“我不會與人私奔,你…你饒過我。”
段承诩挑眉。“知錯了?”
衛連生把臉偏去一側。“知錯了!”
段承诩将衛連生的臉掰正。“我怎看不出誠意?”
衛連生問:“那你要如何?”
段承诩故作為難的思考了一陣。“這樣,你親我一下,叫我滿意了,今日就放過你。”
親一下總好過在車裡被辦了,衛連生幾乎是半點沒猶豫的親了上去。不過就在他以為好了可以撤走的時候,被段承诩摁了後腦,且反客為主,直親到他快窒息的時候才放開。
“呼…”衛連生大口喘着氣,說不出話,隻能幹瞪着段承诩。段承诩卻心情大好,起身靠在車壁上坐着。
“連生大可再說些話來氣我。”
衛連生本還躺着在調整呼吸,聽段承诩一席話,倏的坐起身來,整了衣衫并将腰封扣好。“虧的我還當你是君子。”
“當初你我成婚時,便是洞房都拖到近日才圓滿。”段承诩擺着滿臉戲谑。“還不夠君子?”
衛連生隻覺這段承诩如個奎狼樣,說也說不過他,索性不說了,坐的也特意離他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