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小狐狸怎麼能這麼漂亮?漂亮得簡直犯規!
陶鼎又想要蠢蠢欲動了,美人在懷,實在難忍!
花劭躺在陶鼎胸口心滿意足地看完結局,放下平闆打了個哈欠。
“關燈。”花劭下令,小少爺要睡覺了。
陶鼎起身去關了燈,回到小狐狸身邊立即又把人撈進了懷裡。
“不要抱,熱~”
小狐狸推開他,翻個身,撅着屁股對着他。
陶鼎貼上去,還是強勢地伸手環在小孩腰上。
小狐狸的腰臀比現在已經凹凸成一個優美的弧度,這處陷谷是讓陶鼎愛不釋手的地方。
他輕輕拍着小狐狸緊實的小腹,柔聲道:“乖,睡覺。”
花劭在熟悉的撫慰中不再計較某人的黏糊,安心地閉上眼睛沉入夢鄉。
陶鼎抱着小狐狸不安地睡了一個晚上。
自從住在一起後,就有機會看到小狐狸的身體。有時候是小狐狸洗完澡後,有時候是小狐狸和他一起運動時。
幾年不見,小狐狸的身材發育和鍛煉得十分驚豔,從小時候起他就知道他的小狐崽日後定會出落成一個大美人。
現在正是小狐狸從少年剛剛蛻變為男人的階段,快要成熟的身體無一處不美好,體态修長挺拔,肌肉漂亮有型,全身該凸的凸,該凹的凹。
在運動的時候,小狐狸有時會脫了上衣,學他一樣隻穿一條褲衩舉鐵。陶鼎用眼神開車,已經把小狐狸身上所有的曲線丈量得清清楚楚。
哪一處飽滿,哪一處凹陷,現在他閉着眼睛也能描繪出來。
他越細品越覺得自己的小狐狸當真天生尤物,膚白貌美,胸大腰細,臀翹腿長,每一處都按着自己心意長得恰到好處。
更不要說小狐狸天生自帶風情,在陶鼎眼裡,這隻小妖精一颦一笑是在勾他,與他對視是在勾他,跟他說話是在勾他,吃東西喝水是在勾他,在健身房和床上擺出的各種姿勢更是勾得他魂不守舍。
清晨,陶鼎又一次從不可描述的夢中醒來,小狐狸還安安穩穩地睡在他懷中,被自己的體熱捂得衣襟大敞,朱顔染酡。
……
花劭眨了眨眼,清醒了些,發現陶鼎又用那種泛着綠光的眼神盯着自己,臉色說不出的古怪。
他有些擔心,陶鼎最近的精神狀态似乎有些異常。
伸出手貼了貼男人的額頭和臉頰,又摸了一把他的胸口,花劭關切地問:“你發燒了嗎?怎麼身上這麼燙?”
“嗯,難受。”陶鼎被小狐狸主動摸了後,猶如火藥桶沾上了火星。
“哪裡難受?要不要吃點藥?”
“有藥,劭劭,你就是我的藥。”
陶鼎再也忍耐不住,抱緊小狐狸,将自己快要爆炸的灼熱貼在小狐狸身上。
現在小狐狸就是他的藥,能救他的命!
花劭一臉懵逼地被抱個滿懷,陶鼎的熱氣噴灑在他的耳根處,燙得他直縮脖子。
突然,他意識到有個地方不對勁。
就在自己的肚皮上,戳着什麼硬邦邦的玩意,和睡夢裡一樣。
是陶鼎的膝蓋頂着自己嗎?花劭狐疑地探手抓了一把。
咦?被窩裡哪來手腕粗的棍子?
不對!
花劭也是男人,瞬間反應過來到自己手裡抓的是什麼。
他急忙甩手放開,但是一隻大掌攫住他的手,強硬地拉回去,大掌覆着小掌一起握住了燒鐵棍。
“你幹什麼?”花劭驚叫。
“摸了要負責。”陶鼎嘶啞低沉的聲音如悶雷滾動。
“誰要摸你!放開我!”花劭羞得滿臉通紅。
自己的手居然摸着另一個男人的……
而且還是陶鼎的……
啊啊啊!!!花劭尴尬得想死!!!
“已經摸到了。”
陶鼎不僅不放開,反而牢牢按住小狐狸想要逃跑的爪子。
嘶,亂動的爪子不經意地蹭,更勾人了。
“劭劭,昨天你說能幫我。”陶鼎将頭埋進小狐狸的頸間,聲音啞得不行。
“劭劭乖,幫幫我,這裡難受。”
花劭還是第一次聽到陶鼎用這麼委屈的聲音求着自己。
陶鼎從來是霸道的,強硬的,從來不會對任何人低聲下氣。
然而,現在這個男人卻像個吃不到糖的小孩,用低啞的嗓子一聲聲求着他:劭劭,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