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周五下午牧芸隻有一節課,牧芸和往常一樣一下課就去健身,健完身便準備去接安諾下班,順便帶些小點心給前台和安諾的組員。
“哎呀!芸芸來啦!”前台小姐姐看見來人笑眯眯打招呼。
“你們好。”牧芸把一盒雪媚娘遞給她們。
“噢喲喲喲勞您破費啦!那麼客氣~”前台接過雪媚娘,“安姐還在開會呢,你先去辦公室吧,我一會兒給你倒杯水~”
牧芸應了一聲,提着點心熟門熟路走向安諾那邊的辦公區,和平時那種不忙也在裝忙的畫風不一樣,今天是好幾個組員都湊在一起聊着什麼。
由于現在牧芸出現和安諾準時下班有時還提早下班是挂鈎的,所以牧芸在安諾的組員裡很是受歡迎,一般她一來大夥兒就熱情招呼她,今天因為湊到了一起,大家都沒注意到她。
“……嘿呀!所以我才說好好的惹她幹嘛呢!”
“她長得太好欺負了啦!不惹她惹誰,咱們保安獨眼大叔嗎?”
“我以前還以為魚哥說安諾能單手砸人是個修飾詞,或者砸文件的那種砸,現在才知道是個動詞。”
“不愧是安姐……要是她不是個工作狂就完美了。”
“你們在聊什麼?”牧芸支了個腦袋過來。
“小芸!你來啦!”小可沖她招招手,“咱們在聊安姐今天的英勇事迹!”
牧芸把點心放到中間的桌子上,大夥一邊說着謝謝,一邊把留的奶茶遞給牧芸,一邊吃着小點心給牧芸盤今天的事情前因後果。
具體主要是,安諾手下有個小員工有個家暴父親,右眼就是反抗時被家暴父親給打沒的,一邊耳朵也被打聾了,還有一條腿打得有點瘸。
她還是比較幸運的,比起她那被父親給活活打沒了的母親。
這位父親最後以“精神病”脫罪,小姑娘覺得再留下去不行,好不容易從原生家庭裡逃出來住進學校裡,發奮讀書,考到離家遠遠的今城,定居今城,通過公司層層選拔,最後面進安諾組下幹活,這是前提。
然後這些年她爹老了,想起要女兒給自己養老了,不知道從哪打聽到小姑娘現在的住址和公司,找了過來,開始糾纏自己的女兒。
始終被是從小打到大,小姑娘對自己的父親是有心理陰影的,
又加上一條腿瘸着,沒太有辦法使勁,加上她那家暴父親不知道哪裡找了棍子,上來對着小姑娘就是一頓抽。
由于時間在中午,很多人都午休了,公司的保安去吃飯了,一時半兒沒人注意到電梯廳裡小姑娘這邊的情況。
小姑娘都快絕望了怕自己今天要被她爹打死在這裡,正當她爹拿着棍子要往她腦袋上敲時,一條腿突然淩空踢了過來,把那人手裡的棍子給踢飛了。
還沒等那男人反應過來,安諾又是一腳,這一腳直接把人踹飛到了五米遠。
男人還想起來,保潔大爺和大媽趕緊一拖把摁住他,剛拖過廁所的拖把,味道無比芳香。
也許是被安諾踢廢了,也許是姜還是老的辣,大爺大媽把男人摁得動彈不得。
電梯廳的動靜很快引來公司裡更多人,睡眼惺忪或是摘開一邊眼罩看看或是披着被子跑出來看情況,當看見卧槽公司妹子被人欺負了,一群漢子頓時清醒了過來,沖上前幫忙,女生趕緊去查看被打小姑娘的情況。
很幸運,安諾午飯吃得晚,回公司後又看了會兒設計稿。
她沒回辦公室,而是在接待廳的沙發上,離公司大門比較近,聽力又比較好,所以很快就被外面的動靜吸引了。
正好同樣還沒午休的王姨和李叔也注意到外面的動靜,便一起出去看。
警察很快就來了,把瘋子帶走,把受傷的姑娘擡上車子。
可是警察一個疏忽還是沒抓好人還是幹嘛,瘋男人突然一個暴起,撲向了背對着自己的安諾。
“……然後他被淩空翻了個非常漂亮的弧度,狠狠地被安姐摔到了地上,失去了意識。”
“最後就被警察拖走了。”一個男生長籲短歎,“王姨和李叔說安姐已經是下手輕了,至少頭沒斷。”
“那諾諾……有沒有受傷?”牧芸默默聽完,到底還是比較關心這個。
“那倒沒有,傷的比較重的是塗塗,已經被送醫了,得住幾天院。”小可說道,“而且安姐不知道從哪搬來了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镖和護工,塗塗目前還是比較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