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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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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兒他們原本就準備在别苑住一夜,但見沈随受傷春兒便想着趕緊回王府。

沈随極力解釋自己無事,白庸也跟着搭腔,春兒這才放心些,不再說回王府的事了。

吃晚飯的時候,白庸說道:“從前受的傷比這重多了,也都是挺過來的,而且你家王爺這種挫傷即便看了郎中也不過就是抹些藥酒靜養,小春兒放心吧。”

沈随傷在右肩,吃飯隻能用左手。

白庸又揶揄道:“你家王爺可是為了救你才受的傷,小春兒都不給你王爺喂喂飯嗎?”

春兒一開始看沈随吃飯費力的時候就準備幫忙了,隻是她的動作哪有白庸嘴快。

白庸一說,倒顯得她不懂知恩圖報了。

春兒坐到沈随身邊,替沈随夾了一筷子菜,随後埋怨地看向白庸:“要不是我去接白大人傳的球,王爺也不會受傷,現在白大人怎麼一副置身之外的樣子。”

白庸笑道:“本大人确實自責,子瑾,我也來照顧你。”

于是他也搬來凳子坐到沈随身側,伺候他吃飯。

兩筷子菜送到沈随面前,眼見着他的臉色越發陰沉,扭過頭一言不發的盯着白庸。

白庸讪笑了笑,對着春兒說道:“瞧,王爺看不上我。”

他又費勁的把凳子搬回去,看着春兒耐心地給沈随夾菜,不由得感歎道:“瞧瞧你們王爺多心疼你,眼見着你有危險,二話不說就沖上去了。”

這話一出,春兒微微笑着低下頭去。

白庸這話更作證了春兒心裡的想法,王爺在乎自己,也喜歡自己,不過是不愛将心中的感情宣之于口罷了。

白庸繼續拱火:“子瑾,之前可從未見過你這般。”

沈随又是看了他一眼:“院中有快馬,你想走本王不攔你。”

白庸沒在說話,三人吃完這一餐,白庸和沈随坐在前院乘涼。

沈随望着夜空繁星,難得的閑适。

後院小環伺候着春兒沐浴,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着話。

說起納妾一事,春兒到是還有旁的心思。

“那納妾文書上,我想起個正經名字。”

浴桶裡水汽氤氲,蒸的春兒的小臉紅彤彤。

小環幫她洗着頭發:“行啊,姑娘自己起一個好聽些的。”

可起名字的第一步春兒就犯了難。

姓什麼呢?

肯定不能同王爺一個姓。

她擡頭問小環:“你姓什麼啊?”

小環一愣:“奴婢姓李,李小環。”

春兒:“要不我就和你一樣姓李吧,把你的姓借我用用。”

小環笑了:“成啊。”

春兒又琢磨起叫什麼,她沒讀過什麼書,起不出什麼富含深意的名字。

小環給她支招:“咱們哪會起那些詩情畫意的名字,要說肚子裡墨水最多的還是王爺,姑娘不如請王爺給您起個名字。”

這倒也是,晚上入睡時春兒便和沈随說了這事。

“妾身想着,不如就姓李,至于叫什麼名字,還請王爺給想一個。”

她乖順的伏在沈随胸口上,沈随輕撫她冰涼的秀發,認真想了想:“好,本王認真想想。”

次日一行人回京,回到王府之後還是請郎中來看了看沈随的肩上。

确實并不嚴重,隻是一片青紫看起來有些駭人,這些日子行動會有些不便罷了。

春兒放下懸着心,沈随也上朝去了。

散了朝沈随便與白庸一起面見陛下,商議祯國世子進京一事。

說話時小皇帝看出沈随的肩膀行動不便于是問了一句。

白庸嘴快:“陛下不必擔心王爺,王爺這是為了英雄救美才受的傷。”

小皇帝眼睛一亮:“可是叔叔有中意的女子了?是誰家的小姐,朕可以給叔叔賜婚。”

沈随拱手:“謝陛下好意,隻是一房妾室,不勞陛下費心。”

小皇帝笑了笑:“好吧,看來叔叔的喜酒朕還得些日子能吃到。”

商定了一些祯國世子進京的大事,沈随便和白庸一起出宮了。

剛一回到王府書房,彭總管便過來找沈随說納妾的事。

“王爺,奴才看過,六月十八是個好日子。”

沈随點頭:“就定那日過門。”

彭總管:“聘禮單子,還望王爺過目。”

沈随接過來看了一眼,都是些普通的金銀器物,他想了想:“城中的鋪子挑上三個,加上那座别苑,再另添三個水田莊子。”

對春兒,他心裡總是有些說不清的愧疚。

這麼多田産鋪面做聘禮用來納妾,彭總管覺得有些多,但這畢竟是主子的意思,他也不會多說什麼。

另外要說的,便是文書上的姓名一項。

沈随答應了給春兒起個名字,至于叫什麼,他還要細細想一想。

這次休沐回來之後事情比較多,皇世子入京求娶晟朝公主是大事,很多事要提前開始準備。

沈随沒有姐妹,先皇也隻有沈德昭一個兒子,說是求娶公主,也不過是挑選一位身份高貴的宗室女,賜個公主封号,嫁過去。

可是現在祯國内混亂不堪,與沈桓還有諸多牽連,這樣的話,嫁過去的女子就需要認真挑選。

這還不算,禮部、戶部需要決議的事情更是多如牛毛。

沈随一忙起來就直接住在書房,春兒連着三五日都不見他的人影。

彭總管過來回話,也隻說是定了六月十八的日子過門。

春兒不是特别在意過門的日子,她唯一想知道的,是自己的新名字。

她好奇的緊,可又偏偏見不到沈随,打探不出什麼消息,于是這天趁着沈随在書房,她便提着食盒去了。

彭總管也沒攔着,春兒提着食盒進了書房,正看見沈随在望納妾文書上填名字。

春兒一笑,放下食盒便過去了:“王爺給妾身起的什麼名字?”

沈随眼疾手快,将文書收了起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春兒眼見着沈随将文書放在書架高處,不高興地撅起嘴:“早晚都要知道的,王爺就告訴我吧。”

沈随沒回答,而是微笑着将她抱在自己膝上:“怎麼到書房來了?”

春兒歎了口氣,将額頭貼在他的頸窩蹭了又蹭:“王爺忙了好幾日了,春兒想念王爺。”

懷裡的小人兒全心全意地依賴自己,沈随心裡有種莫名的滿足感,好像他之前從未被誰這樣需要過。

沈随抱緊了她,用手擡起她的下巴輕輕啄着。

情到濃時,桌上的紙筆都顯得格外多餘。

沈随的一隻手還春兒層層疊疊的襦裙下,另隻手一揮,桌面霎時變得幹幹淨淨。

春兒緊緊擁着他,衣衫從肩膀滑落,她想去攏,但沈随吻卻比她的手先落下。

事後她無力地躺在書桌上,沈随俯看着她,像是欣賞一幅畫。

春兒臉頰還泛着潮紅,語氣有些埋怨:“早知王爺這樣欺負人,妾身就不來看王爺了。”

沈随嘴角挂着笑,脫下自己的外裳,上面沾染了點點水漬。

“口是心非,小狐狸。”

春兒渾身都有些癱軟無力,撐着身子做起來,沈随像是給娃娃穿衣一樣幫她一樣樣套上衣裳。

春兒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襟:“王爺随妾身回月盈閣吧。”

沈随思索片刻,吻了吻她的臉頰:“忙完了這陣,本王好好陪你。”

-

顧妩的病情控制的很好,喝了藥,針灸了許久,自打五月起又接連參加馬球會,凡是天氣好的日子都會外出遊玩,曬曬太陽。

小皇帝感覺自己的母親已經變回了從前溫柔的樣子,他心裡踏實多了。

這天母子二人在禦花園賞花,小皇帝不經意間提起沈随肩膀受傷一事。

“……白大人說叔叔英雄救美才受的傷,兒子也聽聞叔叔要納一房妾室,隻是不知是誰家的姑娘,有這樣好的福氣。”

顧妩手扶着一隻芍藥花,面色一僵,片刻後又恢複如常:“哦?可說是何時要納妾?”

“這個兒子不知。”

顧妩微笑:“天氣熱,哀家要回去更衣了,陛下也回去休息吧。”

小皇帝走後,顧妩的表情漸漸沉了下來,她手裡捏着那朵豔紅的芍藥,花汁從她的指縫間緩緩流下。

她邊往慈甯宮走邊囑咐黃總管:“去打聽打聽,王爺何時納妾,是誰家的姑娘。”

黃總管辦事得力,傍晚來禀報顧妩。

“說是六月十八過門,至于出身,聽白大人家裡說,好像是……揚州妓子。”

黃總管說的遲疑,因為他實在想象不到王爺是會狎妓的人,甚至還要納妓為妾。

顧妩臉色陰沉,擺擺手讓黃總管下去。

-

轉眼到了六月十五。

月盈閣的桌子上放着一套玫紅喜服,是彭總管送來的。

春兒做妾,穿不得正紅,這玫紅的喜服她瞧着也喜歡的緊。

再過幾日,她就是有名字,有身份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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