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瞧着許長歌這番座位,忍不住嘴角總算是浮現出一絲笑意,開口道:“甯禦醫起身吧!不知來這秭歸殿是所為何事啊?”
甯言之緩緩起身,彈了彈被許長歌踢過的地方,随後看向皇帝叙述道:“公主在宮外受驚,這才傳臣來把脈,瞧上一番。”
“宮外?”皇帝成功地提取到了所謂的重點,眼神冷冽的看向許長歌。
被眼神刺殺的許長歌頓時連忙舉手,語氣軟糯,神色極其心虛惶恐的開口道:“不過是出宮聽書,然後買了一些話本子,我發誓絕對沒有幹别的事情,而且都是在兄長的侍衛的陪同下進行的。”
此時遠在宮外調查事情的雲淵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可憐人恐怕此刻還不知道自己又被遷回了東宮。
瞧着皇帝的神色放松下來的貴妃,恨不得此刻上前抓住許長歌,問問她到底是在謀劃着什麼,這般明顯的轉移話題,怎麼陛下就看不透呢!
許長歌瞧着一旁氣的直咬牙的貴妃,眼睛微微眯起,笑盈盈地問道:“父皇還沒告訴兒臣,你們在兒臣寝殿圍着作甚?”
“殿……殿下,奴婢剛還看見您和甯禦醫先後進了寝殿啊!”茉莉瞧着許長歌總算是提到了寝殿,連忙上前拉住開口詢問道。
貴妃聽後臉色頓時紅潤起來,她怎麼沒想到,許長歌身邊那個小侍女說的話,直直的盯着許長歌,等着許長歌還能說出什麼反駁的話。
“我方才不是和你說了嗎?我是去取之前甯禦醫留給我的醫書了,你這丫頭怎麼就隻會記得吃,那你忘了前些日子,你還提醒過我要背誦完醫書,記得換本醫書嗎?”許長歌說着從自己袖中掏出了一本醫書,書角卷皺着,每一頁和每一頁卷起的程度還不一樣,首頁懸挂在書脊上,看起來倒是久經磨難。
“我早就說過什麼,不要這般那手指一點一點搓書角,遲早要皺巴巴的,你和茉莉一般不長記性。”許長衡瞧着那書的慘樣,愛書之心終是爆發,一把奪過來,細細搓開那卷皺的書角。
皇帝将這一切收之眼中,心中自是有了一番衡量。
“不要岔開話題,我寝殿究竟發生了什麼?”許長歌大聲喊着,越過衆人,瞧着站在門口的林濤,臉色一暗。
林濤連忙挪步錯開房門的位置,側身垂首站在一旁。
“公主殿下在這那寝殿裡的還能是誰啊?”
“誰這般膽子,還敢在公主寝殿内胡鬧啊!”
“屬實是膽子過于大了……”
衆侍女随從們你一句我一句,聲音雖小,但是卻仍讓前面站着的那幾位聽的門清兒。
就在衆人疑惑之際,許長歌邁步進入了自己的寝殿,随後大笑了起來。
殿外的衆人皆是面上滿是疑惑,這公主怕不是被吓傻了吧,有人在自己房間做這般苟且之事,她竟還能看見了笑出聲來。
難道不怕污了眼睛耳朵,髒了自己的床榻,自古哪有主子能忍得奴婢在自己榻上酣睡。
人群中甚至有的侍女已經按耐不住看熱鬧的心了,小聲同身旁的人說道:“莫不是我們聽錯了,隻是一個誤會?”
“怎麼可能,那聲音分明是女子的呻/吟之聲……”
殿外小聲議論之聲嘈雜,隻聽見許長歌的笑聲愈演愈烈,此時倒是冒出了一女子聲音。
“殿下切莫再笑了,趕緊幫幫奴婢,奴婢一人實在是招架不住了。”
“嚯!”
人群中不知是誰驚歎了一聲,沒壓低聲音,一聲呼出,頓時周遭一片寂靜。
此時無聲勝有聲,衆人聽着這番話,猜想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