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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懸河注火[娛樂圈] > 第9章 第九章

第9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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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裡的周淮雖然一直目不斜視,但常溪亭的耳朵也不是白長的。殷鐘玉摔在地上那一下,他就聽着聲音有些不對,後來借機用餘光一瞥,清楚看見了殷鐘玉小幅度挪了下位置,讓受力點變成了脊背,因而自然猜到,殷鐘玉那一下絕對是摔了腰疼得緊。

當天晚上,下戲後,常溪亭讓蔔喜把紅花油給殷鐘玉送了過來。

似乎是怕她介意,蔔喜說:“殷老師,我哥讓我跟你說一下,這瓶紅花油是備用的,沒打開用過。”

殷鐘玉握着那巴掌大的小瓶子,明眸稍彎,“那麻煩你幫我轉達,謝謝他。”

殷鐘玉當時的确摔得有點疼,不過後面再地上躺了一會兒稍有緩解,也并沒有影響行動,所以她也就沒聲張。畢竟劇組拍攝安排得很緊,她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就影響拍攝。

轉身回屋,殷鐘玉趴在床上,讓栾盈幫忙抹紅花油。

栾盈掀開上衣,隻見殷鐘玉白皙如玉的腰部皮膚已經大面積青紫,她倒吸了一口冷氣,把紅花油倒在手心搓熱之後覆上那處。

“姐,要不咱還是去醫院看看吧?别落下什麼病根,有的時候摔壞的地方在裡面,你感覺沒什麼,等後面會很嚴重的。”

“等殺青了回去做個檢查就行,你也别太擔心,我拍戲這麼多年,摔倒這方面有點經驗,這個程度不是什麼大事。”

栾盈的手法和那些按摩老師傅有一拼,力道也很到位,她如一隻困倦的貓,緩緩合上雙眸,不知不覺間沉沉睡去。

栾盈見她睡着了,心下知道是因為最近拍戲起早貪黑太過疲憊,逐漸放松手上的力道,給她蓋上被子轉身出去了。

她給甯津打了個電話,一方面是簡單彙報劇組裡近期的情況,另一方面是想讓甯津買些她們用得上的東西送過來。

甯津連忙答應,當天晚上就在網上采購好了東西。他之所以沒有跟組,主要是因為一直在忙着處理工作室台面上的事情,他跑了幾次稅務局,還見了不少律所合夥人,又跟幾家底子不錯的公司達成了合作。

初期是打好底子的關鍵時期,不管殷鐘玉本人的想法如何,他都希望這家工作室能成為殷鐘玉在國内發展的後盾之一。

·

《恨山》的拍攝仍然在有條不紊的進行,在第一次上桌吃飯後,路白已經發現周家隐藏最深的秘密,即,周母其實也是被拐進大山的女性。

并且在被拐賣的時候,周母就已經檢查出了一個月的身孕,周淮和周勇王實際上同母異父。而周淮之所以叫這個名字,也是因為周母懷念故鄉。

周母年輕時曾多次試圖逃跑,但每次都是還沒跑出這座山,就被周父帶人抓了回去。直到她再次懷孕,這個曾經渴望逃離的女人,在現實無情地傾軋之下,無奈地低下了頭,選擇認命。

在周勇王出生後,周父發現了周淮的異樣,比起周淮,周勇王無論是長相還是性格,都更像他的兒子。

那之後,周淮因為父親的虐待,母親的忽視,即便有能力去外面上了大學,最終還是因為心理上的異樣而選擇回鄉。

直到周父去世,周淮在周家的處境才算稍好一些。

這段時間,路白白天在家裡和周母一起幹活,晚上竭盡全力找所有的理由避免和周淮接觸。她一次又一次借着幹活的機會,熟悉周邊地形,找尋自己逃離的路徑。

與此同時,被陳貴帶回家的紀月也跟路白一樣,假意順從的表象之下,是她日漸洶湧的想要回家的欲望。

這山裡的村落耕地不多,但每年春耕結束後,都會舉辦一場盛大的儀式,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會聚集在土廣場上。他們會殺豬殺雞,向上天祈求今年有一個好收成。

在祭典上,分别多時的紀月和路白終于得以相見。

這場戲需要的群演很多,祭典儀式也有相應的參考,因此,應嘉言還專門請了相關的民俗學老師來現場指導。

這一場是前期劇情的重頭戲之一,劇組從上到下都非常重視,殷鐘玉和周曦冉淩晨起床做好造型以後,便一直在現場反複對戲,确定走位。

這種人物非常多的群戲大場面,其實拍攝并不簡單,需要多方配合,任何一個環節出現偏差,都有可能導緻整場重來。

趁着日光熹微,日頭不大,難得的自然光非常符合拍攝條件的情況,應嘉言組織副導和統籌,加快進程,終于趕在七點前開拍。

村子裡被拐賣到這裡的婦女很多,路白放眼看去,大多數稍微年輕一點的女人手上或腰上都被繩子捆着,繩子的另一端則在男人的手裡。

有些女人手被綁着,還要或背或抱着尚在襁褓的孩子,她們眼底一片沉寂,俨然已經是行屍走肉了。

孩子大一些的女人們雖不必綁着,卻隻能在男人的周圍走動,稍微走遠一些,就會被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辱罵踢打。

人間煉獄,不外乎此。

祭典要求,村中每家派出一個男人,配合村裡最德高望重的長者完成祭祀。周淮不受待見,再加上周勇王一向喜歡受人矚目,所以站在廣場中央的,正是周勇王。

其他村民也不能閑着,要圍成一圈,一邊跳舞,一邊唱自古流傳下來的歌謠,歌詞早已失傳,因而大家隻是哼着曲調,篝火之下,所有人的面龐都有些許失真,看起來十分扭曲。

路白和紀月一眼就看到了彼此,隻是因為相隔太遠,不方便開口說話,便隻是點頭緻意。

随着歌曲唱到高潮,周勇王一刀刺向那頭被衆人制住的活豬,自咽喉起一路向下,将那頭豬剖膛破腹。

吟唱聲與哀嚎慘叫交織,周勇王在長者的指揮下,剜出了豬的心髒。

與此同時,在不知不覺中,路白和紀月居然在舞蹈走位移步中,挨在了一起。

傻子陳貴就站在紀月身邊,他的手裡也拿着繩子,另一端栓在紀月的腰上。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路白和紀月挨在一起後便沒再換過位置。

中央篝火旁的周勇王,宰了豬殺了雞,他一手握着豬心,一手捏着雞心,将二者扔進篝火中央,至此,歌曲唱完,祭祀環節也就這樣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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