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活躍氣氛的兄弟團代表齊遠難得扭扭捏捏,看了遠處的沈粲粲一眼之後迅速收回目光。
他也是駐紮在海浪島的,不過謝沉瀾他們是陸軍,齊遠是海軍,一身白色海軍服氣宇軒昂,垂着的狗狗眼亮晶晶的,面龐比起謝沉瀾二人顯得青澀,卻同樣俊朗。
“啊?謝團,你怎麼看?”
魏東明喝的有點大了,可也能感受到旁邊兄弟不斷釋放冷氣,目光不善地看向齊遠,可憐剛十九歲的小弟弟春心萌動,根本沒有察覺。
“謝二哥?為什麼要謝二哥看?”
齊遠回過神來,臉上帶着一絲傻氣,察覺到謝沉瀾情緒變化,一頭霧水地耙了耙闆寸。
“因為……你謝二哥年紀大了都沒娶上媳婦兒,你才十九歲就娶上媳婦兒,他會嫉妒地睡不着覺的。”
魏東明也不好說,畢竟他老兄弟連個名分都沒有,他腦袋有些不清醒了,胡言亂語自己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齊遠目光轉向謝沉瀾還想問問,可看了他一眼,感覺渾身汗毛豎起,大概是喝多了,不然怎麼感受到謝沉瀾對他有明顯的敵意。
此時一道火辣辣的視線也在看向此處。
“玉堂,你确定要這麼做嗎?徹底得罪了他,就算我能如願嫁給他估計也沒有好果子吃。”
蘇杉杉心虛地抓着手中的杯子,這杯子裡下了藥,高價搞來的無色無味春.藥,連謝沉瀾都不會察覺到。
“那你想不想嫁給他當團長夫人?”
謝玉堂拿捏她的七寸,蘇杉杉是謝玉堂的表姐,從小愛慕謝沉瀾,可她讓謝玉堂父母以及謝老将軍施壓都沒能如願嫁給他。
最後拖得年紀大了不得不嫁給别人,誰知丈夫是個短命的,不過七年就死了,如今她帶着四歲的女兒生活在娘家。
蘇杉杉自然想攀高枝,目光看向謝沉瀾偉岸挺拔的背影,瞬間下定了決心,起身腳步婀娜地走向謝沉瀾。
而謝玉堂看向沈粲粲的目光同樣勢在必得。
謝爺爺和魏老爺子是戰場出生入死的兄弟,自然也來參加婚禮。謝玉堂見他面容疲倦要提前離開,立刻上前攙扶,路過沈粲粲的時候用手指了指。
“爺爺,她就是孫兒心慕的姑娘,您還沒見過吧?”
謝爺爺腳步頓住,順着謝玉堂的腳步朝沈粲粲走去。
“爺爺,我之前惹粲粲不開心了,趁着今天自罰一杯酒向她道歉,您可要幫我說話啊。”
謝玉堂等謝爺爺點頭後,拿着提前準備好的兩杯酒,眼神中是滿滿的算計。
沈粲粲見謝玉堂和一個老人家走過來,猜到是謝爺爺,作為晚輩,她也不能扭頭就走。
不同于在謝沉瀾面前的嚴厲苛責,謝老将軍見到沈粲粲笑得和善慈愛,看着一身功勳的老人家,沈粲粲敬佩,這場合她有心替謝沉瀾說話也不合适,更沒立場。
沈粲粲恭敬有禮的打過招呼,見謝玉堂又在演戲,說什麼喝酒賠罪叽裡咕噜說個沒完,她隻感覺耳邊有隻蒼蠅在嗡嗡。可在謝老将軍的勸和下,她隻能勉強端起酒一飲而盡。
好不容易耳邊清淨了,沈粲粲坐在角落處休息,可身體的異樣感傳來,她燥.熱難耐,喝了一杯水也無濟于事。
她下意識要找謝沉瀾,可看到他好像喝醉了,由兩個戰友扶着走到旁邊的招待所,後面還緊跟着一個穿着藍色布拉吉的女子。
沈粲粲腦袋裡一片混沌,直到謝玉堂折返,走到她身邊。
“粲粲,你是不是不舒服?我扶你去休息吧。”
沈粲粲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飯店的人四散離開,她無法呼救,即便看向謝玉堂的神色厭惡至極可他還是笑意溫潤,強行扶着她離開。
“謝玉堂,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不會放過你。”
眼見謝玉堂将她帶到胡同裡的四合院,他竟然還有這裡的鑰匙,沈粲粲暗罵沈皎皎這個戀愛腦。
“不會放過我?那我更要對你做什麼了。”
“你看上謝沉瀾了對不對?你還盼着他來救你對不對?可惜啊,他也中藥了,他即将被迫娶一個帶着孩子的寡婦。”
“卑鄙無恥!”
沈粲粲拼盡全力躲開謝玉堂,将身邊能砸的東西全部砸過去。不知為何,她此時進不了空間。
美人長發如瀑,香汗淋漓,眼眸潋滟,膚若凝脂的小臉染上紅暈,謝玉堂見她沒有力氣反抗了,步步逼近,眼神中都是淫.邪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