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團長,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美人在懷,還能忍着,她吻上去明明感受他不是無動于衷,嘴唇都在輕顫,炙熱的眼神似要把她燒為灰燼,可就這樣他都不回應,木頭一樣杵在這裡。
話落,謝沉瀾像是讓刺激到了,青澀而莽撞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沈粲粲感受到他牛嚼牡丹般的熱烈,身子不由得酥麻,纖細潔白的雙臂環着他的脖頸,唇齒間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呻.吟……
許久之後,沈粲粲的唇都麻木了,謝沉瀾抱着她的力道像是要把她揉進懷裡一樣,可就是遲遲不肯進行下一步。
“唉,我先幫你包紮傷口。”
沈粲粲輕歎一聲,她簡直色.欲熏心,不顧謝沉瀾的死活了!
“嗯。”
悶悶的聲音從她脖頸處傳來。
這裡沒有急救箱,沈粲粲帶着謝沉瀾進入空間,牽着他走到主樓。
“我以前從來沒來過這邊。”
謝沉瀾以前以為空間裡隻有西樓,怪不得之前他十二年間數次進來,能夠感受到沈粲粲的存在,卻始終無法見到她。
“你住的西樓消失過一段時間,按說之前你無法進來主樓,不知道這次為什麼……”
沈粲粲突然意識到也許是她和謝沉瀾同處一個世界,而她對他真正心動了,所以空間主樓也對他開放了。
謝沉瀾隐隐埋藏的心結此刻煙消雲散,他還知道沈粲粲開始對他有一點心動了,握着她的手緊了幾分,喉結滾動,眉眼間的愉悅無法掩藏,沈粲粲為他止血包紮傷口時目光一刻不錯地凝視着她。
“現在可以繼續了嗎?”
沈粲粲覺得要不是怕謝沉瀾血流成河,一個不小心昏過去産生心理陰影,她肯定霸王硬上弓了。
“粲粲,嫁給我好不好?”
沈粲粲一屁股坐在謝沉瀾腿上,牙齒啃咬着他的鎖骨,神情迷蒙,根本沒聽到謝沉瀾說什麼,隻是下意識回應。
“好,你說什麼都行。”
謝沉瀾得到肯定回應後,壓抑許久的欲再也無法克制,骨節分明的大手擡起沈粲粲的小臉,吻得極盡纏綿,他以虔誠的目光看着眼前隻屬于他的神明,隻想永遠沉溺在這夢境中……
夜幕降臨,皎潔的月光灑落進來,謝沉瀾事後一直注視着懷裡沈粲粲的睡顔,害怕他睡着後再醒來最近發生的一切都是夢。見她睡眼惺忪,緩緩醒來,當即說道:
“粲粲,我們回到海浪島我就打結婚報告。你喜歡樓房還是老式小院?”
“你在說什麼呀?怎麼就結婚了?”
剛處對象沒多少天就結婚嗎?着什麼急?就算他現在各方面都讓她滿意了,也要再處處看的。
沈粲粲聲音沙啞,趴在謝沉瀾懷裡,慵懶地戳着他的臉玩兒,絲毫不記得自己混沌中答應謝沉瀾要嫁給他的事。
謝沉瀾臉上笑意散去,大手捧着她的臉,二人近在遲尺,目光相對,他一向沉穩内斂的性格難得有了幾分急切。
“粲粲,你答應過我,你會嫁給我。”
沈粲粲摸了一把他的腹肌安撫,白皙小臉在他手心輕蹭。想了想,謝沉瀾不會說謊,應該是她為男.色所惑的時候真的答應了。
“對啊,可不是馬上就結婚……”
等你三十歲之前,差不多我就想結婚了。
謝沉瀾目光沉沉,一言不發,顯然是生氣了。沈粲粲後面那句在他黯然的眼神下吞了回去,莫名感覺自己有點渣,吃完不負責。
這句話過後,兩人之間的氣氛僵持,直到離開的時候,沈粲粲還想着把床頭櫃裡的盒子帶着,可看到謝沉瀾清冷如谪仙,一副道心不會再破的模樣,估計婚前這東西是用不上了,遺憾地放了回去。
等他們出了空間,才知道謝家鬧得天翻地覆,謝父找權威醫生給謝玉堂做手術,結果将近十個小時的手術後,醫生盡力了還是無力回天。謝玉堂是徹底失去生育能力了,至于那方面也得經過一兩年調養且隻有渺茫的希望。
謝玉堂的媽蘇小麗徹底瘋了,在醫院不顧形象的大吼大叫,大罵謝沉瀾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可絲毫不敢聲張自己唯一的兒子差不多成太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