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腥味。
是alpha的信息素。
他聽見alpha陰郁的聲音:
“信不信我在這辦了你?”
李慕驚恐地搖頭,他知道alpha說的是真話。
beta抑制着自己的恐懼,哆哆嗦嗦地求着:“不要在這...求求你白陽...”
白陽看着李慕的表情,稱心地笑着:“好,那我們進屋。”
随着門的一開一合,一進入屋内,李慕就被白陽按到了沙發上。
白陽精準地在李慕身上撫摸着,掀起腰間的襯衫,沒有看到自己印象之中的疤痕,竟用撒嬌的語氣抱怨着:
“印記沒有了。”
李慕按住那人的手,乞求着:“求求你了,我現在有男朋友...求求你不要這樣,以前的事我都可以當作不記得,沒有發生過,我隻希望你放過我...”
“不記得?李慕,你是在威脅我嗎?”白陽不屑地笑了。
“我...我...”
“我知道你那個所謂的男朋友,我查了這座房子的租戶,不過就是個普通的beta,長的也一般,李慕你找對象也不知道找個好的,還找個跟你一樣的。”
李慕聽到白陽這話的瞬間,愣了一下:小周平時生活也是用beta的身份生活嗎?
“跟我說話還敢發愣?”白陽掐了一把李慕的腰,痛的李慕一個側轉,滑落到地上。
白陽直接俯下身趴在躺在地毯上的李慕,準備去脫李慕的褲子。
李慕恐懼地掙紮,在那人手伸入褲子的時間,松了口:“我用手!白陽我用手好嗎?”
白陽聽了這話,從地上起來穩穩地坐回沙發上,面露為難,卻張開了自己的雙腿:
“好吧,如果你把我哄高興了,那我勉為其難答應。”
李慕半天從地上爬了起來,雙腿跪在地毯上,膝蓋新傷加舊傷已經出了血,他胸膛起伏越來越大。
“嘶嘶。”一聲,拉鍊打開。
beta僵硬着身子,低着臉不願去看。
随着沙發上男人輕微的粗喘聲,李慕眼前越來越迷茫,鋪天蓋地的痛苦席卷他的全部思維。
他好想去死...
他背叛了小周...
為什麼老天爺總是看不慣他過好日子...
“慕慕,你的技術還是跟以前一樣生硬,跟那個beta在一起這麼久不會沒弄過吧?”白陽臉上染上紅暈,這個場景他在國外幻想過無數次,而這次他終于再次實現。
李慕沒有回答他,像台機器一樣運轉着。
不過白陽并沒有生氣,繼續說着:“慕慕,你知道嗎?當年我們分離,你不知道我有多難過,我想你也很難過對不對?”
李慕仍舊沒有回答,白陽呼吸急喘,爽的頭皮發麻:
“慕慕,回到我身邊吧,這個世界沒人喜歡你,當年你跟着另一個alpha一起對付我,我既往不咎,所以現在趕快跟你那個所謂的男朋友分手,我可不願意跟别人分享我的東西。”
其實李慕沒聽懂,當年他什麼時候跟着另一個alpha對付白陽?
明明是白陽一直單方面欺壓他。
他一直孤立無援。
半小時後,白陽終于結束了。
李慕麻木地去了洗手間,他不停的洗搓着雙手,直到破皮還不罷休。
白陽還以為李慕在洗手間出事了,慌張地跑到了洗手間看到這一幕,怒上心頭,上前壓住李慕:
“嫌我髒?要為你那什麼都不是的beta男友守貞潔?李慕你夠膽!”
“滋啦”一聲,襯衫被撕爛,李慕驚恐地掙紮,苦苦哀求:
“不要!白陽我已經用手了!”
白陽舔了舔李慕的脖頸,眸光偏執毒惡:“我可不像十幾歲的時候那樣好糊弄了,李慕。”
“你不是交了男朋友嗎?要我看看你的技術怎麼樣?”說這句話時,白陽自己都未察覺到一股恨意之中帶着的酸味。
這隻賤狗怎麼敢的?
居然敢找别的主人,還嫌當時教訓的不夠?
李慕聽到男朋友這三個字時,想到周澤逸那張溫柔的臉龐,情緒如同撕開了一道口子,再也忍不住豁然湧出,大哭出聲:
“澤逸...對不起...澤逸...”
他的語氣模糊不清,白陽并沒有聽清字,但他知道李慕在喊另一個人的名字。
“好,李慕你很好!”白陽看向李慕那脆弱不堪的腺體,眸色越來越深。
媽的。
隻是一條賤狗而已。
他到底在幹什麼?
沒勁。
李慕感覺到那人若有若無地蹭着他的腺體,他心下一急,拿起洗手台的剃須刀用了砸到那人的頭上。
困着他的手立刻松開。
他顧不得什麼,本能地往外跑,眼光掃視着周圍的物件,看到了廚房的那把菜刀,毫不猶豫上前拿起。
看着手裡泛着銀光的刀刃,beta心想:
是不是隻要死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