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看一下,沒事,别人根本對你不感興趣。
可,路擺在安慰自己的同時,總會感覺有些奇怪。
正常人誰會要求看别人身體啊。
好變态。
路擺又偷偷瞥了眼提出奇怪要求的人一眼。
他可是□□犯哎,誰會想看□□犯的身體啊,不吐口水淹死就不錯了。
不對,他可不是□□犯,他隻是一個路過兇殺現場的倒黴鬼。
這個男人現在應該也相信他不是兇手了吧,不然不會提出這種提出這種奇怪的要求 想到這路擺竟然感覺有些開心。
可其他人不相信他,那些調查員,法官,受害者的家屬都不相信他,想到這,路擺剛剛好了些的心情又沮喪起來。
“快點啊,磨蹭什麼,你不是都答應了嗎?”
看路擺站在原地發了半天呆,許松終于忍不住提醒他,将他不知道去哪裡了的魂給喚回來。
路擺從茫然中被許松的話喚醒。
他的衣領早已經被許松放開,現在可以說他獲得了短暫的自由。
因為要脫衣服,給别人看身體。
嗚嗚嗚,想想還是好變态。
“在這裡嗎?”
路擺看了看周圍的人,給一個人看和給幾個人看完全是不同的感覺。
如果是給一個人看,他還能說服自己。
但同時給幾個人看,路擺覺得自己還是做不到。
這裡可是監獄啊!傳說中變态最多的地方。
他還沒有放心到覺得自己在沒有衣服的情況下能夠在一堆人面前全身而退。
路擺的衣領早已在之前的拉扯中變得不似衣形,皺巴巴的貼在路擺瘦弱的身體上。
許松僅僅隻是看了一眼就皺緊了眉,不動聲色的偏過了頭。
“去浴室。”
冷聲抛下這一句話便率先往浴室的方向走去了。
還好,還好隻有一個人,路擺暗自松了一口氣,随後便趕緊朝許松離開的方向追去了。
他剛來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可不能走丢了。
路擺小心的跟在許松的後面。
現在也不知道幾點了,走廊處除了相隔的一些監獄便不再剩下一些什麼了。
這裡的每道監獄與監獄之間相隔的牆壁都是由土其星系中提取的特殊礦物質做成的,這種礦物質在整個聯盟中都頗為稀有,在這裡卻随處可見。
可見這所監獄防守的相當嚴密。
路擺跟着許松一路向前走,路上竟沒有碰見一個人。
當然現在也不會有人想要出去,這個點大家應該都睡了。
路擺來這裡的時間太晚了,加上在房間裡又浪費了不少時間。
這裡除了危險一些,相較而言卻又是一個比較自由的地方。
路擺雖然沒有去過聯邦内其他的監獄,卻從生活中大概知道監獄是一個管理很嚴格的地方。
監獄在提倡勞改教育的同時卻沒有給人相對的自由。
這裡與其他監獄最大的不同便是其他監獄除了勞動,審訊,家屬探親等是不允許随便出牢房的。
哪像這裡,能夠這麼随随便便的進出。
這裡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地方 ?
他還能夠出去嗎?
終于到了目的地,和路擺想象的大澡堂不同,這裡竟然是一個個獨立的洗浴間。
環境也沒有顯得很雜亂。
路擺四處打量了一樣,看見許松随意的推開了一間洗浴間的門,便趕緊跟上去了。
進門之後,許松便将門關上,随着‘當’的一聲,門便被自動反鎖上了。
直到到了這裡路擺才後知後覺的感覺有些緊張。
“正好你還沒洗澡,便在這裡洗了算了吧。”
許松看了路擺一眼便大大咧咧的靠在了牆上。
“你,你要在這裡看嗎?”
許松看了路擺一眼沒有回話。
但路擺卻從他的眼神和不準備離開的動作知道了他的想法。
“好吧,那請你過去一點,以免淋濕你。”
路擺尴尬的扯了扯唇,便不再說話,利落的開始脫起了身上的衣物。
雪白的面闆随著路擺的動作而顯露出來,他好像全身上下都很白,配上一張顯得無辜,單純的臉,倒真的像動漫裡的美少年似的。
以奸殺這種荒唐罪名出現在這裡的美少年嗎?
未免太過可憐了一些,或者說,這個少年真的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單純嗎?
路擺背對着許松脫光了身上的衣物,他忽然覺得有些尴尬,身後的視線總給他一種視奸的感覺,盡管視線的主人可能并沒有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