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發現異常,路擺身上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也不像是刻意來到這裡人。
那麼,他當真隻是簡單的倒黴被冤枉入獄,或者是他撒謊了,犯下罪行的人确實是他。
不像是特意來到這裡的人,身上也沒有能力者該有的氣息,所以僅僅隻是倒黴一些的普通人嗎?
一晃神的功夫,路擺便開始穿起了衣服。
“你,把身體轉過來。”
後面沒有或許是在前面。
在這麼關鍵的時期,貿然加進來的人還是顯得太可疑了。
聽見許松突然的話,路擺穿衣服的動作僵住了,一時竟不知道是先穿完衣服再轉身,還是不穿衣服直接轉身。
似乎是看出了路擺的想法,下一個指令随之而來。
“别穿了,身上不要有任何衣物,轉過來。”
看來不能蒙混過關了,路擺聽話的将衣服放在了架子上後才聽話的轉過身去。
前面和後面的風景截然不同。
少年青澀的身體白裡透粉,遠遠看過去好似能反光。
至少許松從沒見過這樣的身體。
長這麼白,而且還挺粉的。
許松的關注點不自覺的往其他奇怪的方向偏。
路擺與許松隔着幾步距離,能夠清晰的看見對方臉上的神情,不禁尴尬的側了側身體,勉力并緊了雙腿。
如果路擺事先沒有做這個動作,那麼許松的視線倒不會刻意往這個方向偏。
但現在随著路擺的動作,許松的視線便被吸引過來了。
他稍微把視線偏轉到這個地方,許松便發現他好像移不開眼睛了。
不怪許松震驚,他是真的沒見過這麼粉的玩意。
就這?□□?還先奸後殺!
現在許松倒是真的相信這個可憐的少年是被冤枉的了。
注意到許松打量的方向,路擺顯得更尴尬了。
“你,很好,挺人不可貌相的。”
到最後許松隻能甩下這麼一句幹巴巴的話來打破奇怪的氛圍。
但他這一句話一出口,好像變得更奇怪了。
話一出口,許松就後悔了,他恨自己的嘴欠,少說一句又不會死。
路擺也覺得很尴尬,所以他迅速轉過身并扯過架子上的衣服穿上。
經過這件事,許松發現他好像無法直視路擺了。
如果,如果gay 都長這樣,許松覺得他也行。
不不不,他不行,許松趕緊驅散心中的危險想法,他雖然之前沒有對異性動過心,但他應當也是不喜歡男人的。
今天的事隻是意外,是荷爾蒙上頭造成的錯覺,緩緩就好了。
“現在回去嗎?”
路擺換完衣服看許松半想沒有動靜,便忍不住偏頭看他。
可誰料,他一偏頭正對着許松的視線,許松便立刻躲開了視線。
現在不能看到路擺的臉,至少今天不能看到。
一看到腦海裡就會自動回想起那副給他造成巨大沖擊的畫面。
“回去吧”
許松丢下這一句話,便又一次率先抛下路擺走開了。
路擺也不敢再耽擱,緊跟着許松出了浴室。
匆匆回了房間,但路擺剛來,還不知道自己的床鋪是哪個。
這個監獄的牢房也挺大的。
看着床位,一個房間大緻能夠住上 8 個人,但這個房間加上路擺,僅僅隻住了 5 個人。
還有 3 個人之前與路擺都沒有太多的接觸,現在回來後,他們都躺在了各自的床鋪上。
看見路擺 2 人回來,其中一個還未睡着的人偏頭看了他們一眼。
視線大多集中在路擺的身上,路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不敢偏頭去看他,可能是他看起來比較陌生吧。
他尴尬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因為其中一個人睡上鋪的緣故,所以這裡剩一個床是沒人睡的。
這個床剛好在左邊靠門的位置,與許松的床是對着的,路擺一眼就相中了它。
“怎麼,不知道睡哪,要不睡我上鋪吧,我上鋪沒人。”
看路擺一直呆呆的站在原地,許松猜他可能是不知道睡哪,心中莫名有點不舒服,便不經意的提出可以睡他的上鋪。
“不,不麻煩哥了,我睡哥旁邊吧!”
路擺說着便走向了他相中的位置。
他心中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他應該單獨睡一個位置,不是單獨的睡一個床,而是單獨的一個位置。
這好像對他來說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