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拿到融資,順利推進……未來十年内,絕對能震驚整個世界!”
“這麼厲害啊!”
蘇瀾很配合她,驚訝道:“那這個項目現在怎麼樣了?還順利嗎?”
蘇羽笛咂舌:“我怎麼知道!”
她還指望蘇瀾能跟在闵司臣身邊,多套點内部消息呢。
這碗湯實在太豐盛了,代表蘇家,她也想趁機分一杯羹。
“你啊,學聰明點。”
蘇羽笛起身靠近了,拿手指點了點蘇瀾腦袋:“這種工作上的事,千萬不要明着去找那位打聽,懂嗎。”
“你隻需要在他打電話的時候、在替他收拾書桌的時候、在他和友商的飯局上……多用耳朵聽,多用腦子琢磨琢磨。”
蘇羽笛也沒把話挑明,但都說到這個份上,自家妹妹要是還聽不懂,說明是真的帶不動。
“好,我明白了……”
蘇瀾似懂非懂點着腦袋,心裡覺得好笑。
這不是她上輩子主業麼。這是勸她幹起老本行來了。
“明白就好。”蘇羽笛不放心,沉下臉又重複一遍:“記住,千萬别直接問他。”
在她看來,單純才是蘇瀾最大的優勢。她很确信,闵司臣拒絕黎慕思而選擇蘇瀾,純粹就是想要一個聽話好控制,不會幹預他事業的傻女人罷了。
蘇羽笛說完想說的便離開了,蘇瀾獨自又待了一刻鐘。
之音今天不知道在忙什麼,一直沒回她信息。蘇瀾沒什麼朋友,朋友圈兩下都刷到上周的了。實在無聊,決定再去外頭逛逛。
客廳裡沒有闵司臣的身影,隻看見忙活着指揮傭人的胡雪蘭。
她偷偷拆看着桌上禮盒,一看一個心花怒放:“哎呦瀾瀾,你真是給媽找了個好女婿呀!”
“這這這、這個款的包,好像全球都不超過一百個吧!”
蘇瀾笑笑應付:“闵司臣呢?”
“在廚房呢!”胡雪蘭指了指外頭:“說是要給我們做些家傳的糕點。天呐他還會做飯!這麼完美的男人上哪兒找啊!”
蘇瀾邁開步子去找他,一把被胡雪蘭拉回來,指着鼻子:“蘇瀾你可得跟人家好好相處,千萬不能惹他生氣,知道?”
“知道知道。”蘇瀾被念得頭疼,揉着手腕跑了。
靠近廚房,聞到一陣濃郁的烘焙香味。她也想不到姓闵的竟然還會這些。
蘇瀾推門進去,望見吧台前穿着圍裙忙碌的身影——
靠,是林詞。
她就知道,姓闵的怎麼可能那麼用心,“原來是林助理,闵董呢?”
林詞戴着笨重的烤箱手套,指指裡面一間單獨的用餐室,小聲道:“闵董臨時有個電話會議。”
“這麼忙啊……”
蘇瀾幾步晃悠到那扇門前,油然一股強烈的逆反心理支使她闖進去。
試探地擰動把手,門沒鎖,蘇瀾輕輕推開一條小縫——
好吧,他帶着耳機,手裡拿着文件,确實是在開會。
可惜這門一旦打開,想走就不容易了。闵司臣擡眼将她抓個正着,拎進屋,門反鎖。
蘇瀾呆呆靠在門邊的紅酒櫃上,眼睛無辜瞄着他,好像犯錯罰站。
闵司臣站在她眼前,一米不到的位置,單手扶着耳機:“把負責人叫來,讓他親自彙報。”
蘇瀾剛才有多大膽現在就有多心虛。不敢出聲打擾,隻好伸手指指自己,又指指門外。
闵司臣也不開口,挑了挑眉,不知道有沒有看懂她意思。
沒轍了,蘇瀾指尖合十比了個道歉的手勢,轉身剛要碰到門鎖,卻從上方被男人按住。
“嗯。繼續。”
他換左手拿文件,右手攬過某個逃跑的,扶着腿根,一把将她抱上門邊的矮桌。
身前正對着他,左右兩側也被他手臂堵住,蘇瀾有些慌了,比着口型問他想做什麼。
自己真是腦袋糊了,知道他愛亂來,竟然還主動送上門!
坐在桌上,她視線剛好和他平齊。盯着他看,才發現他襯衫袖口卷着,黑色領帶上粘着些白白的面粉。
原來還是幹了點活的。
“已經給了你夠多時間,我的耐心有限。”男人一雙眼睛望住她,話音在不悅時尤其冰冷。
“做錯了事,後果自己承擔。”
蘇瀾咽了咽,緊張得心跳都加速,但反應過來應該不是在對她說。
心情剛要松懈,男人手掌順着小腿撫了上來。
蘇瀾剛換的裙子,一條修身的小吊帶。為了蓋住傷口,疊穿了一件半透的罩衫。
太寬松了,讓他完全有機可乘。
男人輕咬住她唇瓣,掌握着深入的節奏。蘇瀾不敢發出聲音,隻能壓着喘息,由他主導。
吻到快要窒息才放過她。
寬松的罩衫被掀到鎖骨,雪白一片陷入他掌中。他動作倒是溫柔,隻用不會留下痕迹的力度吻着一處處不為人知的柔軟。
他鼻梁很高,輕輕蹭過也引起一陣酥麻。蘇瀾推不動他,羞恥别過臉去。
房間沒有開燈,窗簾也被拉上。院外隐約能聽到不同人的腳步,林助理就在門外,而她卻跟闵司臣在做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