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晨的另一家門市是單間商鋪,被租走做了幹洗店。甯湘怡依舊趁着杜雨晨在收租金的同事把店裡店外的安全措施檢查的一遍。
等出了門,杜雨晨的錢包又沉了幾分,臉上挂着輕松的笑容。
“開不開心?”
“第一次感受到了包租婆的快樂,挺開心的。”以前都是甯湘怡幫着收租,賬戶裡多出來的數字,遠沒有手裡沉甸甸的現金來得快樂。
“那就還可以更快樂一點,還有公寓的租金沒收。上車,坐好。”甯湘怡又騎着電動車載着杜雨晨去了她的公寓,兩居室的公寓,現在是兩個A大的博士生在住。
好久沒回到這間公寓,杜雨晨按響門鈴,站在門口心都頗忐忑。門打開,雖然客廳的堆了不少東西,但是裝修和家居基本還是原樣子。住在這的是兩個化學系的女博士,地面什麼的還比較整潔。因為都是學生,甯湘怡給的是優惠價,按月租,但前提是不能損壞家裡的裝修和家居,要盡量維持原狀。3年沒回來了,房子幾乎沒怎麼變,杜雨晨看着竟有些感動。
甯湘怡住處裡這裡不遠,她回去換了車帶杜雨晨出門。
坐在副駕駛上,杜雨晨看着窗外的景色,好多老店都還在,有些店鋪已經換了,路上多是一些年輕而陌生的面孔。
“這邊街道變了好多,不過我看以前我們常去的幾家店還在。謝謝你,幫我打理得這麼好。”
“我們之間說什麼謝不謝的。你以前愛吃的那幾家小吃鋪還在。你現在胃口怎樣,我帶你去吃驢肉火燒和炒肝?”甯湘怡悠然地握着方向盤,把車子開得很穩。
杜雨晨把手搭在小腹上輕輕摸了摸,最近她的胃口确實不怎麼樣,味道大一點就反胃,“不過我現在估計吃不了了。你到時候不要嫌棄我,跟我吃飯可能比較倒胃口。”
“不嫌棄。”
車子在大學城附近的新天地購物中心停下,兩個人牽手進了商場。原來杜雨晨一直覺得黃金很俗氣,但是現在看着櫃台裡那些金燦燦的長命鎖、寶寶镯、金花生,竟然還挺好看的。
“帥哥,美女,你們想看點什麼,自己帶還是送人。”店員一臉熱情地湊上來。
杜雨晨有些尴尬,甯湘怡現在真是過于酷了,隻得尴尬的解釋:“我們是閨蜜。”
店員讪笑:“兩位美女真是不好意思,”
甯湘怡已經習慣了,并不計較,“把那幾個轉運珠拿出來我們看看,還有寶寶金飾。”
現在金飾用上了3D硬金工藝,樣式比傳統的好看了許多。“來,杜小姐,請伸手。”這是她們姐妹間的調侃,甯湘怡拉了她的手過來比劃。
“你怎麼給我比劃上了,我不需要。”
“我覺得你今年水逆,可能需要轉運珠轉轉運,來,挑一個。”甯湘怡拿了幾個珠子比劃,紅色的手繩,金色的珠子,陪着杜雨晨白嫩纖細地手腕上很是好看。
甯湘怡給杜雨晨配了手串,又挑了一對長命鎖,兩對寶寶镯,潇灑地付錢。
刷完卡的杜雨晨才反應過來,“不過我收了租,我買嗎,怎麼又成了你付錢了,我要把錢還你。”
甯湘怡按住她的手,“可别,這是幹媽給小寶貝們的見面禮,你不準給我錢,不然我可要生氣了。不過你要是過意不去,可以請我吃飯。”
“好。”
店員笑開了花,恭敬地遞上了袋子。
甯湘怡接過東西,攬着杜雨晨去樓上地美食區。
不過世界有時候就是很小,等電梯的時候杜雨晨居然撞見了陳佳佳。對方不屑地掃了杜雨晨一眼,輕蔑道:“好久不見,本事見長,準備母憑子貴,嫁入豪門,真是可喜可賀啊!不過還是得擦亮眼睛,看好自己的男人,免得偷雞不成蝕把米。”
她一番話酸溜溜的,直戳杜雨晨的脊梁骨。杜雨晨咬着唇,想要反駁,甯湘怡卻比她回擊更快。“陳教授,多謝關心。不過最近學校正在科研反腐和嚴抓學術誠信,陳教授應該很忙吧,我們的個人私事就不勞您費心了。”她笑得一臉欠揍,陳佳佳的臉瞬間就垮下來了,生氣又不好發作,氣得直咬牙。
“牙尖嘴利,年紀輕輕不學好,光學着耍嘴皮子,投機取巧。”
“畢竟人都是靠嘴吃飯的,牙口自然得練得好些。而且我們隻是耍耍嘴皮子,自然比不上陳教授直接動手的’拿來主義’。”甯湘怡直接諷刺她不是東西,剽竊學生的成果。
“你!”陳佳佳氣得臉發白,薄唇輕顫,卻說不出什麼有力的回擊,直接憤憤道,“小心風大閃了舌頭。”
“謝謝關心。”甯湘怡臉上是端莊的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