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環境下成長的孩子,不會認為殺人有什麼不對,更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抗拒。對他們來說,這就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就像吃飯喝水那樣普通。
忍者的生長環境倒是和前世的家族有些類似。家族制度的傳承下,所有有天賦的孩子都知道自己當了忍者後會殺人,有這樣一個前提,跨過心裡那道坎反而比較容易。
不過宇智波鼬還是太小了些,誰也不知道這樣做會不會适得其反,估計宇智波富嶽也在賭,賭他的兒子能不能承受。
帶土的葬禮是木葉最後一批大型葬禮,同樣在慰靈碑處舉行。
宇智波月的月份大了,這種人多的場合不适合她,便隻有宇智波真帶着我來參加,應該是怕我傷心,他一路上都在說好話安慰我,最後遇到了優子奶奶才安靜下來。
優子奶奶強撐着來了葬禮,整個人憔悴的不行,宇智波真扶着她站在我身邊,默默的看着前方的人吊唁,輪到她時,她把一盒紅豆糕放在了慰靈碑前,什麼也沒說,轉身回了人群。
我拿上提前準備好的東西,走向慰靈碑。東西用絲帶綁着,打了一個漂亮的結,上面寫着宇智波帶土收。
是一個穿着火影袍的帶土玩偶,拿着火影的帽子揮舞,笑的陽光燦爛。
我将它放在慰靈碑下。
有人注意到了這個玩偶,剛想出聲呵斥,被同樣看到的三代火影攔下:“一個玩偶而已,不必大驚小怪。”他轉頭看向我,問道:“為什麼會想到送這個玩偶?”
“因為帶土,宇智波帶土,他的夢想是成為火影,保護木葉的所有人。”
慰靈碑前是木葉的高層,其中不乏對宇智波有意見的人。我聽見有人輕嗤了一聲,“一個宇智波而已。”他的聲音極低,隻有寥寥幾人才聽見。
三代火影裝作沒聽到,點了點頭,道:“帶土是水門的學生吧,一個很好的孩子。”
“帶土?是在說宇智波帶土嗎?”
“怎麼會,宇智波那麼多人,會不會是同名。”
來參加葬禮的不隻是忍者,木葉村民也有很多,此刻聽到帶土的名字,認識他的人開始交談起來。
“我記得那孩子,很熱心的一個人,之前我不常在家,我母親腰不好,他經常來幫我母親收拾菜園。”
“我也認識他,很好的一個孩子,開朗又愛笑,我還說我家小子要是像他一樣活潑多好。”
“是啊,上次還是他把我家貓找回來的呢。”
......
我知道帶土很熱心,也認識一些村子裡人,但是這認識的人是不是稍微多了一點點?
眼看聲音越來越大,從帶土的事迹逐漸偏移到宇智波警備隊上,有人重重哼了一聲。
是一個獨眼的老人,他看着我,似笑非笑道:“宇智波好手段。”
我不卑不亢的回應:“不想打勝仗的将軍不是好将軍,不想當将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當火影的忍者不是好忍者。”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更何況,帶土他一直在盡己所能的幫助大家。”
“真情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