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後宇智波信再沒來訓練。
我仍舊專心于訓練。
死亡是在普通不過的事情,所有人都會離開這個世界,随時随地。我看過許多上一秒還在暢快的大笑,享受着生活的快樂,下一秒卻連呼吸也消失了的人,死亡總是猝不及防。
尤其在這個戰亂的世界,這種事一直都在發生,死亡,永遠猝不及防。
某日的午後,那是我難得的休息日,我呆在廊下吃着優子奶奶送給我的水信玄餅,好不惬意。
宇智波真就是這時回來的。
他手裡提着東西,推開虛掩着的院門,微笑着向我走來:“望月,我回來了,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有沒有想父親呀?”
他把東西放下,然後一把将我抱起颠了颠:“長高了,也長重了不少,看來有好好吃飯,望月真乖。”
宇智波真身上的味道很清爽,有一絲甜味,其中還夾雜着極淡的鐵鏽味。
不正常。
宇智波真他哪兒來那麼多時間處理自己身上的味道,還有空去買東西。
“是戰争要結束了嗎?”
宇智波真的笑一瞬間撐不住了,像是被什麼拉扯着嘴角往上提,做出笑的模樣來。他望着我的目光憐惜又憐愛,隐含着悲傷與愧疚。
“确實,戰争是要結束了。”
錯覺嗎?心髒跳動頻率有些加快。
“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吞吞吐吐的說:“帶土……戰争能結束,帶土他們小隊起了主要作用,帶土他很了不起,他——”
“……他死了嗎?”
“……”
不正常。
帶土連屍體也沒能留下,他的老師将戰場上遺留的衣物碎片托人帶給了優子奶奶。而葬禮也得等到人數夠多的時候才能舉行。
優子奶奶她,知道了這個消息後,隻是很平靜的接過了帶土的遺物,向來人道了一聲謝,然後獨自拄着拐杖關上了院門。
這天以後,優子奶奶拒絕了所有人的探望,一病不起。
宇智波真的回來仿佛是一個信号,戰火漸熄,陸陸續續有宇智波的族人和戰場上的忍者回來。偶爾出去買東西,木葉的氛圍也肉眼可見的松懈了些,沒有往日那般肅穆。
等到戰場掃尾的工作完成,戰争也意味着結束了。
不過這中間倒是聽說了一件有趣的事,宇智波的族長宇智波富嶽,也就是宇智波鼬的父親,帶着他去了一趟戰場。
這讓我想起了前世的家族。
從不記事的嬰兒時期就開始訓練毒抗電抗等。能夠跑跳以後,上的第一堂課就是殺人。此後哪怕是遊戲都會堵上性命,甚至會鼓勵幹掉其他遊戲參與者獲得勝利與獎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