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哥哥怎樣才能保護我。”申源緊張的舔了舔唇,舌尖無意擦過季節的指尖。看見他的飛速收回的手,一抹隐晦的笑從他臉上劃過。
“哥哥,你怎麼了。”申源追問道。
“沒事。”季節錯開臉,被碰到的指尖蜷在掌心裡面,故意闆着聲音說:“我不保護渣男。”
“可哥哥我怎麼會是渣男!”申源一時間摸不着頭腦,内心還帶上了一絲心虛,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沒底氣。
緩過來的季節深深的看了一眼申源,伸手捂着眼睛說:“好,那你有什麼資本讓我保護你。”
申源點着鼻子,好不猶豫地說:“我能給哥哥當小情人……嗚嗚嗚,哥哥……”
季節捂着他的嘴,勒令他不要出聲。被兇了的申源認為自己說的沒毛病。
哥哥保護他,那就應該以身相許才對。
季節沒想到申源什麼話都能說出口,現下外面的天一片漆黑,他也沒什麼心情去參觀什麼環境,一心想要跟深淵分開,平複一下自己波動的内心。
申源沒有第一時間跟上上去,而是一拳錘向身後的牆壁,警告道:“今天去二樓制造點動靜,用你最拿手的辦法。”
說完,他吹了一下手上的牆灰,身形隐入黑暗,隻剩下紅牆蠕動着修複自身來自拳頭的傷疤。
牆:今天主人有些欲.求.不.滿怎麼辦。
莫名挨了一下牆努力修複自己的臉,看見平常跟它聊的很開心的的花瓶也不說話後,它明白了,這個任務隻能自己做。
夜色漸濃,古堡房間裡面過了八點便不再提供任何照明工具。老玩家還能依靠一些道具在房間裡面探索,新玩家沒有任何的道具,他們隻能是睡覺亦或者接着外面青灰色的月光在房間裡面艱難探索。
半夜,在所有玩家都放松警惕的時候,牆悄悄上演了一出好戲。
“這、這是什麼的東西!”半夢半醒間,柳巷廳感覺到的自己臉上濕濕的,一抹一灘不知名的黏膩液體罩在他的臉上,貼心的給他流出來兩個鼻孔的位置。
原本仗着自己是老玩家,手裡面有幾個道具的柳巷廳大膽的掏出一個燈球,想要看看是誰在搞鬼。
燈球是亮白色,房間裡面卻無法被照亮,周圍依舊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這時候,他才是意識到自己是被遊戲裡面的怪盯上了。
“苗哥!救救我,救救我!我身邊出現了一個摸不到的怪。”他點開玩家通訊界面,顫顫巍巍地發過去一條語音。
另一邊的還在摸索房間的苗缇易看見他的信息問:“你看到了什麼,你還有什麼道具。”
“咕咚——”
柳巷廳看見眼前突然轉換的場景,不安地咽了口口水,不可置信的打量着四周。
他明明記得自己的房間帶着古典的裝修,正對面的牆壁上挂着一幅油畫,上面畫着的是一個豐.乳.肥.臀的女人沖着他暧昧的微笑,是一個很正常的房間才對。
現在……
他一臉驚恐的盯着眼前突然散開的黑暗,身上的虛汗幾乎将他的衣服打濕,顫顫巍巍地伸手觸碰了一下鑲嵌在牆裡的女屍,臉色煞白的說:“這真、真的嗎?”
來信通知聲讓他産生了幾分底氣,将攝像頭對準女屍拍了一張照片發給苗缇易。
“苗哥,牆裡有個……”
苗缇易聽着柳巷廳沒頭沒尾的語音,不禁皺起眉頭,不屑地啧了一聲,“明天還要找個替死的新人。”
他不知道,柳巷廳曾試圖發給他一張照片。
苗缇易在房間裡面又搜索了一番,将手裡的書扔在地上,又無情地從上面踐踏過去。
走過去後,扉頁上緩緩浮現出一個血紅色的腳印。
詭異的現象并沒有被他察覺到,反倒是煩躁地坐在沙發上一臉的不耐煩。
“陶其允那個家夥究竟在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