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危機加重了。】季節半起身,面色紅潤的盯着地闆,意味深長地說:【我的大明星終于找到了他變态的私生粉了。】
傑克蘇剛想反駁,它明明看見盛塬走了出去,外面還有翻動衣服的聲音,怎麼可能……
“找到你了。”
季節跟傑克蘇同步看向盛塬,看見他沖着季節揚了揚黑色的項圈後,傑克蘇懂了,它現在應該待在系統空間裡面,而不是他們床底下。
“我、我不是,請您聽我解釋!”季節看着步步逼近的盛塬,神色着急的解釋着。
盛塬豎起手指,蹲在季節眼前,措不及防地露出來一個笑臉,透徹的眼睛裡面滿是季節的身影,他的手掌搭在季節的臉上,大拇指無意識的摸索着他的嘴角。
他說:“沒關系,如果是你的話。”
季節擡起頭,頸部的線條在盛塬的眼睛下面展露無疑,猩紅色的舌尖而過。若不是盛塬知道自己指尖還殘留着一抹濕潤,他真的會以為那一瞬間是他的錯覺。
“你好,我現在應該怎麼稱呼你。”盛塬挑起眉頭,友善的給了季節幾個稱呼,“我是叫你季節,還是荊棘,還是小白蓮花。”
最後揚起的尾調讓季節的耳垂又紅了幾分,他似乎有些脫力一般,手臂輕輕顫動着,連着放松的肌肉一同抖着,像是逗貓棒一樣,讓貓貓的爪子蠢蠢欲動。
盛塬艱難地移開自己的眼睛,威脅一般地将項圈湊近季節。
黑色的皮革跟此時季節桃紅色的臉頰莫名的匹配,以及……讓人上瘾。
他的喉結動了幾下,半蹲的姿勢不知何時變成了雙膝跪地的模樣,季節的腿被他強勢分開,隻能眼神祈求的看着盛塬,似乎再說着放過他……
“那麼現在你是在勾引我嗎。”盛塬無比肯定他現在的結論,推着他的肩膀,讓季節躺在地上,直起身體,居高臨下地看眼神帶勾子的季節,歪着頭,那是一種無意識的萌。
季節預想着他此時應該着盛塬霸王硬上弓,就像他演的那些霸總一樣,而不是現在這樣步步緊逼,将他的所有僞裝一層層拆破。
“回答我。”
“對。”季節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樣,勾腿翻身,将光鮮亮麗的大明星壓在身下,姿态強硬地湊近他的嘴角,眼神卻是飄忽的,“我、我就是在勾引你,不可以嗎。”
盛塬如同被戳中笑穴一樣,在季節的威脅下還能笑個不停。
在季節不滿的眼神下面,艱難地停止了自己的笑,壓着季節的身體湊近自己,貼着他的耳朵說:“我求之不得啊。”
濕熱的唇瓣貼着季節的耳垂,兩個人拙劣的演技偏偏産生了不一樣的化學反應,他們正在被互相吸引着,暧昧的情愫正在充斥着浴室,為他們過分親密的姿态蒙上一層朦朦胧胧的紗,越是看不清,越是勾人。
盛塬望着季節的眼睛裡面,性趣絲毫不掩飾。
他跟季節一樣渴望着發生一些超乎尋常的事情。
于是他拿起項圈,圈住他的脖子,手指勾着皮革拉下他的身體,帶着褶皺的西裝褲輕輕搭在季節的腰上,露出被西裝襪包裹着的腳踝,一舉一動充滿了緻命的挑逗。
季節也是順着他的力道,低頭,聳腰,對着他輕咬着的唇瓣吹了一口氣,“别咬自己,痛。你可以咬我。”
“哦,是嗎。”
“那這樣呢。”盛塬突然間湊近,出乎意料地在季節臉上留下一個吻,沒有留下任何痕迹。
季節眨了眨眼,眼睛跟裝了瞄準器一樣對着微張的嘴唇就要吻下去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開門!”
周齊陵在外面哐哐敲門,一旁的柏秋一臉無奈,甚至遞給他一把木錘子。
拿到工具的周齊陵敲起門來更加的帶勁了。
“有本事摘麥擋攝像頭,沒本事出來對峙是不是。你看看熱搜吧大哥,好好的生活慢綜怎麼變成單身漢的狂歡了!你還我的心血!還我綜藝!”
“敲什麼敲!”盛塬黑着臉打開房門,身體擋着門縫,将房間裡面的場景擋的幹幹淨淨,周齊陵跟柏秋兩個人想看點八卦都不行。
周齊陵讪笑幾聲,沖着柏秋使了個眼神。
這個煞星怎麼看起來一副x求不滿的樣子。
我怎麼知道。
柏秋悄悄翻了個白眼,擠開周齊陵的位置,将手機遞給盛塬,“今天的熱搜對你不太有力,後面要想接感情戲會很難。”
/霸總竟然不會談戀愛/
/盛塬——男德班優秀學生/
/生活慢綜竟變成創業分享大會/
……
“誰說我不會談戀愛,我會!”盛塬握緊手機,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恨不得現在就講季節拉出來,告訴這兩個人他是怎麼撩他的!
周齊陵跟柏秋面面相觑,互相點了點頭,達成了一直。
這家夥跟本不會談戀愛,前途堪憂啊。
盛塬也不樂意跟他們兩個浪費口舌,一把關上門,滿腹牢騷地走到床邊,直接一頭紮進去。
沒有他想象的溫暖懷抱,隻有沒有溫度的被子!
“人呢!”這一次盛塬真的要暴走了。
【大哥,臨陣脫逃可不是好習慣啊。】傑克蘇看着潇灑跳樓的季節語氣充滿調侃。
季節倒是淡定,沖着氣急敗壞的盛塬揮揮手告别,語重心長地說:【統啊,隻有吃不到嘴裡的才是最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