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這可是在鏡頭前面。你不在娛樂圈裡面混他還需要。】
傑克蘇的内心仿佛又一群野馬奔馳而過,一邊跑一邊沖他吐口水,那種滋味簡直了。
眼見兩個人還不撒開手,它也隻能憤憤地沖兩個人揮了幾拳,任勞任怨地貼到鏡頭前,用自己的能量塑造一個假象。
在鏡頭裡面,他們兩個并肩站在一起,指着遠處的小動物,似乎是在商量對策一般。
假象之下,季節捏了捏盛塬的耳朵,根本不将傑克蘇的話放在心裡面,他隻知道盛塬的心髒跳的很快,身體很軟,如果沒有他的支撐,他可能會直接跌坐在地上。
他說:“乖,把頭擡高一點。”
“……好。”
輕聲的應答帶着一絲飄忽,靠着季節的身體迷迷糊糊地向上攀爬,似乎他成為了沒有什麼威脅的菟絲花,而季節則是他精心挑選出來的大樹。
嘴唇越發的靠近,砰砰的心跳聲幾乎要跳出束縛着它的胸膛,正當要貼上的那一刻,季節看見盛塬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帶着挑釁的微笑。
“現在我才是主動權的掌控者。”
說完,他的手掌握着季節的手腕,翹起腿壓在季節的腰上,身體重心偏移,徹底壓向了季節。同時身後的竹竿也随着不斷施加的力道彎曲着,直到……
“我靠,你們身上有條蛇!”
鏡頭裡面是傑克蘇塑造出來的假象,但别人眼睛裡面看見的卻是真是的畫面。
柏秋一路小跑過來,一大眼就看見了盛塬腰上的蛇,驚恐的聲音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他們兩個過分暧昧的舉動也徹底暴露在大衆的嚴重。
聲音未落,他們就看見盛塬的腰上除了多出來一隻手,旁邊還盤踞着一條拇指粗細的青蛇。
聽到警告聲後,那條青蛇迅速起身,沖着盛塬裸露在外的脖頸飛去,嘴上的尖牙還在不斷地積蓄着毒液。
一旁的周齊陵跟柏秋呼吸不由一滞,但随即穩定了下來。
季節先于蛇動了一步,指尖掐着蛇七寸的位置,手腕被蛇的尾巴死死地纏着,最終跳動了幾下後就被季節摔在竹竿上,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了無了生機。
“沒事吧。劉醫生,趕緊來看一看。”柏秋急匆匆地上來,右手邊還站着一位眉目慈善的中年男子,被不停催促着給盛塬查看身體。
當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盛塬吸引走了,作為親手捕蛇的季節被推到人群外面,隔着十幾個人頭跟盛塬遙遙對上了眼睛,意味深長地摸着自己的下嘴唇,沖着他飛去一個吻。
“拜拜,親愛的。”
剛好鬧劇結束,遊戲也到了時間,季節幹脆利落的離開,準備去自己手底下的房看幾眼,順便給自己準備個機動資金,免得下一次沒錢去追星。
盛塬眉頭皺起,看着轉身離開的季節後槽牙摩擦着,恨不得當着所有人的面将人拉住,光明正大的給他一個吻。
隻可惜了,剛剛隻是輕輕地擦了過去。
他臉上不由浮現幾分可惜,一旁的柏秋看着盛塬,隐晦的捏了捏他的手指,暗示他做好表情管理。
季節的離開沒有驚動什麼人,甚至攝像組的人也默認了他的離開。
荒唐又無厘頭。
反倒是盛塬被季節的離開勾的心神不甯。那怕是最後坐上了車也還在想着季節的身影。
不是很傷心怎麼辦……
盛塬靠在座椅上,懷抱着自己的臂膀,努力讓自己浮現出傷感的神情。但隐隐中又有一種感覺,晚上他們還會再見面。
“請問盛哥今天獲得了捕獵第一名有什麼感受。”跟拍的工作人員小心翼翼的問出今天的采訪題目。
盛塬停頓了一下,說道:“感謝今天的跟拍季節,如果沒有他的出力,我現在可能需要步行走到目的地。”
“如果要您邀請一個人共同完成遊戲,盛哥會選擇哪一位。”
“季節。”
盛塬沒有思考就給出來這個名字,透露着鋒芒的眼睛看着工作人員,心情不錯地給出來一個解釋。
“他是我的跟拍也是我的粉絲,我們之間的關系還不錯。而且他長的不比其他人差,甚至是優越。”
盛塬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工作人員大跌眼鏡的樣子,身體放松地靠坐在椅背上,“放在劇裡面,我們兩個可能會被磕cp,而且他救了我。這是一件值得報恩的好事情。”
話本裡面被救了,還要以身相許。他可是當紅的影帝啊,不說以身相許實在是說不過去。
盛塬笑了笑,他對下一次的見面已經迫不及待了。不知道他會給他什麼樣的驚喜。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