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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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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甯:[圖片][圖片][圖片]

-柯甯:你們敢信?卓越請我們去他爸景區當了一天編外野人。

-虞小滿:景區的小朋友被我們吓得哇哇亂叫。

-張鼎:差點尿失禁。

九班的班群“叮叮咚咚”響個沒完,都在聊同一個話題,卓越的爸爸承包了一個景區,景區關停兩個月維護造景,再開放時,他爸聽從卓越的建議,雇了一批工作人員在景區扮演野人。

别說,不少人沖着這個噱頭來打卡,一下子拉高了景區營業額。

-冉詩雨:對啊對啊,@伏知時@應悄@胡子涵……你們沒來真是可惜了,蠻好玩的,就是有點累,山裡跑了一天。

應悄在訓練結束回家的路上,自從報名機構開始訓練後,時間經常由不得自己。她邊回消息邊走路。

-應悄:我訓練,不然我也想去。

下一條消息把她的回複頂上去了。

-伏知時:我訓練,不然我也想去。

兩條消息上下挨在一起,他估計隻點了一下複制,懶死他算了。

鑰匙鑽進鎖孔,轉了兩轉擰開,客廳的燈開着,應悄奇怪道:“苗姨,今天沒出去擺攤兒?”

往常這個時候家裡都是黑的,隻有卧室開着一盞護眼燈,因為姚添燦要寫作業。

……也可能在偷看《太平間的美麗男屍》又或者《尋龍秘術》。

小丫頭可喜歡靈異驚恐或者熱血戰鬥的題材了。

她一邊準備換鞋,一邊拿手撐着牆壁探身往裡瞧,看清客廳坐着的人是誰後,身體不由得一僵:“……媽。”

應如夢仍坐在沙發上沒動,旁邊的苗玲有點拘束。

一般女人坐在她身邊很難不拘束,因為應如夢渾身浸着一種由内而外散發的上位者的氣質。她身上的顔色隻有三種,黑白灰。黑色大衣、白色高領毛衣、灰色西褲。

耳朵上綴着兩粒飽滿且光澤度極佳的珍珠,脖子上也有一串顆顆正圓的珍珠項鍊。

女人的頭發長度和應悄一樣,半長不短的,隻垂到脖頸,帶點慵懶的卷兒。

“小樂。”女人站起來,眉眼之間難掩疲倦,“媽媽等你半天了,打你電話怎麼不接?”

“在訓練,手機靜音了。”應悄抿了一下嘴唇,“媽,你怎麼來了?”

不止苗玲不自在,她有時候面對自己這個親媽也會不自在。

“訓練什麼?”

應悄:“體育,長跑,我已經報名了。”

“上次不說了,我來幫你找老師,你哪來的錢?”應如夢變了表情,視線在苗玲和應悄之間來回徘徊,“你們瞞着我?”

“談不上瞞,這不都為了孩子好嘛……應悄這孩子争氣,練體育可努力了,晚自習回來還抽空練呢。咚咚咚地又是蹦啊又是跳的,說那叫什麼?髋部爆發!哎對……髋部訓練裡的髋部爆發!”

應如夢緩了一會兒,說:“你去收拾一下,我帶你出去吃飯。晚自習不用去了,我請過假了。”

“和誰吃?”她了解應如夢,她大老遠趕回來不可能隻為了一頓飯。

“徐老師,國家隊退下來的運動員,以後他帶你藝考。”

“訓練機構的費用看能不能退掉,不能退的話,苗玲,回頭給我個賬戶,我把錢劃你卡裡……”羊絨大衣裡的口袋“嗡嗡”兩聲,她摸出來回消息,“徐老師已經到了,算了,别收拾了,直接走吧。”

應如夢過來拉她的手臂,應悄擡手躲開:“我不去。”

“什麼?”

“我說我不去。”應悄說。

有外人在,應如夢不想鬧得太難看,語氣依舊溫和:“小樂,别胡鬧。聽話。”

說着就來抓她的手,應悄又一次躲開:“媽,你回去吧。台裡不是忙嗎。”

應如夢在電視台工作,獨立負責一個部門,是部門的總導演。

也是電視台的股東之一。

她手握着話語權和決策權,在她手底下工作的很少有人敢違抗她,這樣的人骨子裡難免有傲氣。

“應悄。”應如夢沒再喊她小名,她的表情冷下來,“你能不能乖點,像别的小孩一樣,乖乖聽家長的話?你知道媽媽為了幫你找這個老師,花了多少力氣嗎?我已經在我能力範圍内幫你鋪最好的路了,你隻要擡腳走上來就好,這很難嗎?”

嘴裡在泛苦,她别開視線,枯燥地重複:“媽,你回去吧。”

應如夢沒再說話,她突然攥住應悄的小臂往外扯:“走。”

她擰着不走,應如夢反方向拽她,也因為氣急了,她陡然爆發一股力量,扯着應悄的衣服往外奔:“我是當媽的,我難道會害我的女兒?你為什麼就不肯聽話一點,哪怕稍微一點?”

兩人一個往後掙,一個往前拽,後面還有一個追出來勸和:“哎,有什麼不能好好說的……”

“放開我!”

應悄心裡憋着一股氣,吼完後一腳踏空,整個人踉跄着摔倒在地,摔下去的瞬間下意識拿手撐了一下,掌心蹭到了水泥,火辣辣地疼。

苗玲扶了她一把,她重重地甩開苗玲的手,眼眶氤起薄薄的紅。

“憑什麼?憑什麼我要聽你的話?”應悄感覺呼吸都噴火,眼眶燒得難受,說出來的每個字都像刀子,但她控制不住,“你當初給我取名應悄,你想讓我别煩你,我做到了,我從來不煩你,我哪怕發燒四十一度快燒死我都不煩你,我哪怕落水差點溺死我都不煩你……你呢?你也做到啊,你别管我啊!”

應如夢僵住,她張着嘴,喉嚨裡擠出難辨的字音,表情自責又難過。

直到女孩子的背影徹底消失,她狠狠吸了一口氣然後質問苗玲:“你和姚曉傑,究竟還瞞了我多少樂樂的事兒?”

從樓上出來後,應悄一直在跑,本來就訓練過度的身體更加難受,她沒停,仿佛在和自己較勁。

直到沉重的呼吸變得輕盈。

她迎來了第二次呼吸。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強迫自己停下來,停下來的那一秒,她渾身發軟地躺在草坪上,汗水沾着眼睫,眼淚也糊了一臉,天不知道什麼時候黑了,月亮旁邊繞着幾顆小星星。

她搓了搓眼皮,剛剛跑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眼淚和水龍頭一樣止不住。

好像在演苦情戲。

現在靜下來了,又不得不直視自己剛才看似硬氣實則向媽媽訴說委屈的二貨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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