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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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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這樣躲藏下去了,下次萬一雲瀾舟還抱着他不放,豈不是有可能導緻反派團滅?

所以整整半個月,隻要二皇子和八皇子出沒,他就及時逃竄,過得像個通緝犯一樣。

由此,簡甯對方湛這個主角受十分不滿,幹嘛拿狗開刀啊,真沒素質。

沒想到的是,方湛很快就能讓他的不滿更上一層樓。

離除夕還有半個月,宮裡大大小小的,已經開始準備起來了。

正值傍晚,乾清宮清心殿内,宮燈微明,殿内充盈着沉香木的幽幽香氣。

禦案之後,端坐着身穿明黃色龍袍的順昌帝,鼻梁高挺,一看便知他年輕時應當是個英俊出塵的美男子,可惜現已兩鬓斑白,眉宇間隐隐浮現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皇帝的右手邊,端坐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婦人,這邊是順昌帝的生母,當今的孝仁皇太後。太後約六十歲,滿頭華發梳得一絲不苟,身穿一襲黑色緞面長袍,袍上繡有吉祥如意的五彩花卉圖,花瓣栩栩如生。

太後手中持着一串佛珠,佛珠晶瑩剔透,由上等的菩提子雕琢而成,她輕撥佛珠,嘴唇微動,似在默念佛經。

德妃領着雲瀾舟跪在殿中央,二皇子和八皇子站在一邊。

簡甯烏溜溜的眼睛轉了幾圈,被這乾清宮的氣派震撼了,他窩在八皇子懷裡,時不時動一動尾巴,惹得皇帝蹙眉盯了一眼。

他瞬間老實了,縮在八皇子衣袖中,隻露出個腦袋,四處張望。

皇帝便沒再計較,因為他現在要計較的事情嚴重得多。

“這麼說,是你給淑妃送的安胎藥,以至她小産?”皇帝合上手中的奏折,聽完德妃的話,看奏折的心思全歇了。

他實沒想到,德妃居然會突然帶着小十一過來提起當年的事,還把下藥的原委都一一坦白了。

“正是臣妾。”德妃鎮定地垂着頭,雖然雙腿跪在殿下,背脊卻依舊挺直。

“為何。”皇帝打量着德妃的面容,似乎第一天認識她。

“臣妾有罪。”德妃重重地一叩首,已然一副認罪的模樣。

皇帝不動如山,沉聲道:“朕不是問你為何有罪,朕問你為何對淑妃下手。”

和德妃相處二十年,皇帝怎會不知德妃的品行,她不是個魯莽的人,今日陳情,必有後手。

而伴君二十載的德妃也明白,皇帝這麼問,便是想聽聽背後的真相了。

“臣妾受皇後娘娘所托,将下了紅花的安胎藥送與淑妃,方可保全家平安。”德妃起身,擡頭時已忍不住雙目含淚,“家父孫百世,喜詩書,兩年前在揚州結識一位前朝遺臣,不知其底細,隻見那人學識淵博,便在遊船之時贈與詩文,以作勉勵。殊不知那人将詩文篡改,最後一句改成了光複前朝之意,不知何故竟傳至京兆尹耳中,将家父扣押。臣妾心急如焚,誰知那京兆尹私下給家母傳信,令家母勸臣妾聽從皇後娘娘之差遣,否則以謀逆之罪論處,全家危矣。”

“繼續說。”皇帝身子後傾,靠在了龍椅上,右手輕輕敲擊着扶手。

面上看不出情緒,熟悉他的太後卻知道,那摩挲袖口的手指,已是皇帝愠怒的征兆。

“臣妾不得不順皇後的意思,當日在皇後宮婢的陪同下,送去含有紅花的安胎藥。”德妃擦了擦眼淚,卻擦不幹胸口的愧疚,捏緊了錦帕,沉痛道:“臣妾自知逃不過皇後的掌控,心中也不忍叫淑妃胎死腹中,便擅自将安胎藥換成了臣妾平時服用的安神藥,親眼看着淑妃喝下去,才與皇後複命。”

“臣妾以為,這便可逃過一劫,等淑妃醒了,我再将事情原委告知于她,因當年淑妃頗受皇上寵愛,我本想托她向皇上您求情,嚴查家父結交前朝餘孽一案……”德妃說到此處,肩膀微微顫抖了起來,“誰知,誰知當夜淑妃還是小産了,我疑心是我的安神藥有問題,可當年我懷澈兒的時候,也照樣服用過同樣方子的安神藥,并無異樣,我便疑心是皇後識破了我的之前換藥一事,又着人去淑妃宮中動了手腳。”

“德妃,你可知今日若沒有證據,你就是攀誣國母,要舉家流放。” 太後走到德妃面前,微微俯身道:“本宮念你一心為父,但國法不可違,你若不能自證清白,便是自取滅亡。”

德妃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直視太後,“臣妾有證人。”

太後心知,德妃是鐵了心地要将當年的事捅破,勸也無用,由姑姑扶着坐了回去,垂眸閉目,再不開口。

皇帝摩挲着龍椅的扶手,似乎在思索,片刻後,他沖身旁的首領太監道:“傳。”

奉茶的單公公領命,與德妃身邊的映榮姑姑出去一趟,将證人帶了進來。

“禀皇上,人已帶到。”單公公躬身道。

皇帝揮了揮手,單公公便退到了一側。

“奴、奴婢叩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青芽跪倒在地,額頭緊貼地面。

“你是何人。”皇帝道。

“奴,奴婢名青芽,本是,淑妃娘娘身邊的宮女,因在外殿灑掃,不常入寝殿,便……便僥幸在景陽宮起火時,和其他幾個外殿的宮女們逃過一劫……”青芽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皇帝,脖子僵硬,仿佛稍有不慎就會被皇帝砍頭。

“青芽,将皇後娘娘派人囑咐你的事情如實說來吧。”德妃側身給了青芽一個鼓勵的眼神,她眉目有股天然的溫和之氣,叫本來十分緊張的青芽略略放松了些許。

青芽的腳尖地在地上擦動,皺着眉努力回憶着兩年前的事情,吞吐道:“自景陽宮被燒毀之後,奴婢便,便被指入了貴妃的華瑤宮中做事,後來……後來受内務府張公公的指點,叫奴婢在貴妃宮中好好辦差,若是有人來問詢當年景陽宮大火的事情,便說……便說……”

“說下去。”皇帝道,聲音如冰。

皇帝的語氣陰沉,德妃的鼓勵也無用了,青芽雙肩緊張得直顫,叩首道,“說是貴妃娘娘怕事情敗露,遂将我要去了她眼皮底下做事,且若問當年的事,便道是貴妃娘娘唆使!”

“不止吧?”二皇子歪了歪頭。

皇帝睨了他一眼,二皇子便老老實實地不吭聲了。

“還要奴婢說,是貴妃娘娘唆使德妃娘娘,在淑妃娘娘的安胎藥中下了紅花,這才讓淑妃娘娘小産,又趁着當日宮裡忙亂,在景陽宮縱火……”青芽沒說完。

“胡言亂語!”

一道少年的聲音打斷了她,随後,皇後帶着太子與伴讀方湛走了進來,三人皆行禮問安。

“為何不通傳便進來了?”皇帝俨然有些不悅。

“臣妾做了健氣湯,便想送來給皇上,太子久不見您,也想過來同您說說學問上的事情。”皇後命人将瓷盅放在禦案上,目光含笑。

皇帝沒領情,冷笑了一下,指着青芽道:“這丫頭說皇後你迫使德妃讓淑妃小産,且陷害貴妃,還在景陽宮縱一把大火,皇後怎麼看?”

“皇上。”皇後盈盈跪倒,似早已料到一般,鎮定地喊了聲,“臣妾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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