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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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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明鑒!”太子連忙上前,扶住皇後,苦大仇深地看向皇帝,“母後一向賢良淑德,絕不會做出這種事,還請父皇明察!”

站在太子身後的方湛也拱手道:“皇上,皇後娘娘宅心仁厚,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其中定有誤會!”

“青芽,你可知,你若有半句虛言,朕定不輕饒。”皇帝目光如炬,掃過屋中衆人

青芽抖着子,重重地嗑着頭,“奴婢不敢欺瞞皇上。”

“皇上,臣妾還有一事需陳情。”德妃道。

皇帝道:“準。”

“當年判處家父謀逆大罪的京兆尹可以作證,一切都是皇後唆使!”德妃呼吸略顯急促,但聲音依然清晰有力。

“德妃妹妹,本宮素來待你不薄,為何如今來誣陷本宮?”皇後雙手優雅地交疊在身前,從容道:“皇上,德妃妹妹父親謀反的事情臣妾都不知,若是真有此事,為何皇上您也不知?這難道不是德妃妹妹勾結外臣,包庇母家的罪過?”

“是不是,傳那京兆尹一問便知。”德妃凜然道。

“我聽父親說,京兆尹張大人,已經緻仕了,這可如何傳召?”方湛适時插了一句嘴,因他姿态恭敬,皇帝并未惱怒。

方湛遞給太子一個安撫的眼神,那京兆尹張明德早已被他們滅口,幸虧前些日子的竊聽器有了作用,他早早動手,鏟除了當年的後患。

簡甯在旁邊觀察到方湛的神色,心中一凜,完蛋,還是沒能避開!

當日八皇子說有一個人能證明德妃的清白,他便掙紮着跑開了,沒料到就這麼一句話,也叫方湛聽出了端倪,提前動了手。

現在那人恐怕已經被方湛控制住了,今天的事情,豈不是全落到了德妃身上?!

簡甯急得直咬牙,可惡,要是德妃倒下了,八皇子豈不是也完了,且這件事涉及前朝餘黨,一旦德妃被定罪,牽連甚廣。

“立即派人去找張明德,務必要在三日内将他傳回京城。”皇帝吩咐單公公。

“父皇,兒臣有事啟奏。”二皇子閑閑地站出來,連行禮也是不規矩的樣子,皇帝卻并未斥責,隻點了點頭。

“兒臣受八弟所托,尋找張明德張大人,近日兒臣的表兄柳葉钊在家中無事,兒臣便讓表兄去了一趟環溪鎮,誰知到了才發現,那張明德張大人已經全家橫死,說是遭了山匪。”二皇子道,“表兄素來仰慕大理寺查案的雷霆手段,便私下探訪了一二,尋到了那山匪窩,與他同行的有幾個江湖俠士,好見義勇為,便一同端了那山匪窩,抓到了那将張家滅門的匪寇大當家,人已被我扣在殿外。”

“荒唐!”太子猛然站起,呵斥聲分外威重, “你怎可挾匪寇入宮?置滿宮安危于何地?”

“無妨。”皇帝輕一擡手,将太子的話頂了回去,“前些日子老二便與朕禀報了此事,朕隻當少年意氣,想行俠仗義,便沒當回事,不料他是個有本事的,剿匪有功,朕應賞賜柳家三郎。”

太子和方湛互相對了個眼神,沒再開口。畢竟山匪的話,未必能取信于皇帝。

很快,單公公将人帶了進來。

那匪寇身形魁梧,面容剛毅,雙眼炯炯有神。臉帶幾道刀疤,簡陋的布衣下隐約可見肌肉的線條,這是長期在山中厮殺所鍛出的強健體魄。

他闊步上殿,見了皇帝也不跪,被侍衛狠狠踹中了膝蓋窩,放在撲跪在地,卻仍舊梗着脖子,傲然道:“俺坐不改姓,行不更名,卧虎寨大當家馮沖,此事與我兄弟們無關,要殺要剮,盡管沖着俺來!”

“瞧瞧,當土匪當得如此有義氣,也不枉費大臣口中的四海安甯,政通人和了。”皇帝諷笑道。

簡甯總算知道二皇子的口頭禅“瞧瞧”是學的誰了。

“馮沖,若你如實交代,皇上仁德,念你将功補過,或可饒恕你那些手下一命。”二皇子趨近他,逼問道。

“二弟僭越了。”太子眉頭緊蹙,“父皇還在這裡,應當輪不到你親審此人吧?”

“哦?”二皇子轉向皇帝,一改平日的嚣張,反倒露出幾分委屈來,“父皇,您之前允諾叫兒臣主審的,兒臣隻是想為父皇解憂,不料太子哥哥竟然如此揣測兒臣,兒臣不活了。”

二皇子撩起衣擺,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簡甯:??

不是,二殿下你跟皇帝說話是這個畫風的嗎!

“罷了罷了,起來,大庭廣衆的,這像什麼樣子!”皇帝扶額看着他,“允你主審,你審就是了。”

二皇子騰地一下子站起來,得意地看了眼太子,果然看到太子暗自咬牙的模樣,心中無比暢快。

“馮沖,你若不如實交代,你全寨的兄弟,淩遲處死,你看如何啊?”二皇子道。

太子神色一凜,甩袖呵責道:“你怎可濫用私刑濫殺無辜!”

皇帝并不搭理太子的話,俨然是默認二皇子對馮沖的威脅,這可把二皇子高興壞了,挑釁地瞥了太子一眼。

太子氣得暗自捏緊了拳頭,他身後的方湛悄悄挪近了些,拉了拉太子的衣袖,示意他不要沖動,太子這才勉強壓下了心中的憂慮。

馮沖不料皇子居然如此狠毒,瞬間出了一身冷汗,也不敢造次,喉頭滾動了幾下,道:“俺隻是拿錢辦事,半月前,有個細聲細氣的商客找到我,出一千兩白銀,買張家二十口人的性命,俺素來劫财不劫命,那人便說若不聽令,便叫我全寨上下無一活路,官府正在剿匪,立刻便能拿卧虎寨開刀。”

“可知那商客是何許人也?”二皇子問。

“俺是個粗人,若是不知他來曆,俺也不信他能叫官府來剿我兄弟的命,便派人去跟蹤了幾日,才曉得他仿佛是個太監,俺便知道了,這必定和皇家有關。不敢大意,就讓人繼續聽着,總算盯到那閹人與京城有信鴿往來,便着人去截了幾次,截到一張密令,以作後手。”馮沖自懷中掏出一張紙條。

他旁邊的侍衛将紙條呈到了皇帝跟前。

皇帝看了半晌,沒說話,冷笑了一聲,許久後指了指太子,“給他自己看。”

侍衛将紙條呈給太子,太子隻一眼,便跪下頻頻磕頭,“父皇!兒臣不知!這是誣陷!這字迹定是作假的!”

二皇子叫侍衛把紙條拿來,清了清嗓子,朗聲念了起來:“三日之内滅口,否則後患無窮。”二皇子念完,故作疑惑地歪着頭,“太子殿下,敢問這後患無窮,是指什麼後患?”

“孤怎麼知道!”太子咬牙怒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方湛見勢不妙,立刻站出來攪渾水,“二殿下,此事漏洞百出,那馮沖乃一謀财害命之匪,其言何足為憑?且太子殿下品行高潔,斷然不會行殺人滅口之事。字迹可仿,如何知曉不是有人蓄意構陷?今張大人已故,無人能證德妃娘娘之清白。我父親曾言張大人為京兆尹,素來清廉公正,或許當年德妃娘娘之父被判謀逆,實非冤枉呢?”

“誰說他死了?”二皇子仿佛就等着方湛提到京兆尹的事,笑了笑,高聲對侍衛道:“帶人上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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