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垢被陸潋一個漂亮的擒拿帶倒在床上,再一個反鎖直接禁锢住。兩個人的身體幾乎沒有空隙地貼在一起,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的節奏。
秦垢看到了一雙像灰色星星的眼睛看着他。
陸潋盯了他一會兒,松了力道,但依然壓着他:“你幹什麼?”
其實這個力道秦垢完全可以掙脫開來,但他好像怔住了一樣,一錯不錯地看着的陸潋。
陸潋:“?”
秦垢眨了一下眼睛,然後把頭扭過去:“我還要問,你壓着我幹什麼?”
“沒有人告訴過你,不能随便進别人的房間嗎?”
秦垢聞言又偏過頭來:“這好像是我的房子吧。”
“我休息的時候不要靠近我。”陸潋終于卸了全部力道,從他身上起來,“如果你不想受傷的話。”
秦垢看着陸潋站直準備轉身,突然伸手一把拉過他的肩膀,陸潋也沒想到他來這一出,一瞬間失去平衡,重新倒在床上。
秦垢趁機猛地翻身,讓位置徹底互換。
陸潋隻在失去平衡的時候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反扣秦垢的手,面對強硬的力道秦垢卻眉頭都沒皺一下,直接壓過去。
陸潋看了一眼,放開了秦垢的手。
這下秦垢徹底占據了主導權,他牢牢壓住陸潋,鋒利又桀骜的眉眼在陸潋眼前放大。
秦垢:“怎麼,怕我受傷?”
“隻是想看看你到底想幹什麼罷了。”陸潋被壓在男人身下,卻依然沒什麼表情,“說吧,想找什麼?”
秦垢笑了:“我想找的東西太多了。”
陸潋看着他。
“想找找你從卡百利那裡拿了什麼?”秦垢居高臨下的俯視着陸潋,依舊是那張冷冷清清的臉。
秦垢湊近了臉,兩個人幾乎鼻尖就要碰到,秦垢幾乎能感受到陸潋平緩的鼻息:“還想找找你來戈爾戈納島的目的。”
說到這裡,他的頭偏了一下,鼻尖擦過,灰色的發梢碰到秦垢的臉頰,秦垢的手隔着睡衣的布料摸到陸潋的胸口,他湊近到陸潋的耳邊,用沉沉的聲音說:“還想找一找你的禁核,到底在不在這裡?”
陸潋的身體非常明顯的僵硬了一瞬,但他的表情還是沒什麼太大的變化:“秦少應該知道,探查公民禁核位置是違法的。”
“哈。”秦垢挑了一下眉,“在戈爾戈納島,陸少還和我談法律。”
陸潋語氣平平的說:“那談什麼,武力嗎?”
秦垢看了他一會兒,從他身上起來,甩了甩手:“那還是算了,主星唯一登記在冊的S級禁核擁有者,我可不是陸少的對手。”
他看着陸潋聳了聳肩:“我每天都在害怕被陸少殺掉呢。”
“是嗎。”陸潋慢條斯理地從床上坐起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從你的行為上似乎完全看不出來你有害怕過。”
“說明我更相信我們的合作。”秦垢說。
“我們的合作沒有說明我需要向你交代任何其他的事。”陸潋站起來,打開了卧室的燈,灰暗一瞬間被驅逐,光亮打掉了每一寸地方,“做好你該做的事,我們就是暫時的夥伴。”
“啊啊啊确實。”秦垢點頭,“但我大概猜得到,你來戈爾戈納島,和卡百利有關。”
“正好,我找到了一點卡百利的線索,想聽聽看嗎?”
……
除開“weeds”,島上第二大的酒吧在西南部的居民聚集區,與weeds不同,“紅粟”這裡聚集的人更多是三不管的黑戶,在紅粟,相對來說調制酒少非常多,廉價的烈酒更受到人們的喜歡。